结果不知不觉,他在她家楼下坐了一晚。
第七章
话虽然这么说,这些道理慕容新锦也都懂,但说是一回事,懂是一回事,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人心是用肉做的,她毕竟也只是个二十几岁、谈了第一场恋爱的女孩子,根本没办法像说出来的那么潇洒。
慕容新锦趴在桌子上发呆,手握着笔在白纸上一笔一划无意识地写着字,B5大小的白纸上被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某人的名字,如果那天在餐厅里她没有问他那个问题,那今天就是他们在一起三个月的纪念日了。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她疯狂地想他,想他今天会不会因为不想弄脏自己的手,而不做早餐;想他的秘书今天有没有调三七比例的咖啡牛奶给他喝;想他是不是又像遇见她之前一样,整天到欢场去;他有没有遇上比她更好的女生,会不会又像调戏她一样调戏别人?还是说他遇上了对的人,从此修身养性,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她觉得她快疯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喂,你写这么多韩酌干嘛?之前不是说要去追薛睿渊的专访吗?失败了?」
细细的女声从耳畔传来,慕容新锦回过神来才发现有人坐在她的身边,一脸好奇地看着她。
慕容新锦认得出,这个莫名其妙跑来关心她的女生,是上次洗手间里说八卦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
慕容新锦现在没有心情聊天,她的声音懒洋洋的,一如她现在的状态,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发呆,「嗯,失败了,很彻底。」彻底得连自己的清白都贴上去了,其实如今想来,她那时要是不那么死心眼地追着薛睿渊,想要拿到他的独家采访,她也不会遇上韩酌。
这么想着,她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哎,你别伤心难过,薛睿渊那种人简直就是黄金单身汉,哪有那么容易就追得上,照我说,如果一开始你追的是韩酌,或许早就追上了,也不用花那么多时间,不用被主编骂得那么狠、骂那么多遍。」
那女生吹了吹指甲,然后笑得一脸暧昧地凑近慕容新锦,笑嘻嘻地小声问她,「喂,大家都是同事,那么熟,跟我说一下吧,韩酌他是不是很行?」
慕容新锦被这女生搞得一头雾水,她皱着眉,圆眼里闪烁的尽是疑惑不解的神情,「你说什么?」
女生笑着摆摆手,「好啦好啦,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啦。」
「你到底在说什么?」
女生「啧」了一声,另一只手把杂志社这一期刚出炉的杂志摊在慕容新锦桌上,指着报导上偌大的标题,「人面兽心的上帝之手,这不是你写的吗?看,这里有你的名字喔。」
慕容新锦圆脸唰的一下变得雪白,血色尽褪,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杂志页面被慕容新锦抓得皱了起来,她的手也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她看向那个女生,红唇张开,像是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女生看了她的表情之后似乎明白了,「你不知道这件事?」看着慕容新锦呆呆地点了两下头,而后笑了笑又继续说:「我就说嘛,哪有这么敬业的人,被人吃了还继续写报导,连带着自己也被爆出来。」
慕容新锦此时头昏脑胀,整个人都有点晕晕的,根本就听不清楚那个女生在说什么,她脚步轻飘飘的,跌跌撞撞地往主编办公室走去,她只想弄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报导大致上是说,某名女记者私下约韩酌想向他采访,却和韩酌因为潜规则发生性关系,韩酌甚至还向女记者提出要包养她,而女记者却非常具有职业精神,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节,把这篇报导刊登出来,虽然报导中没有言及女记者的姓名,但众所周知,女记者就是写这篇报导的慕容新锦。
慕容新锦可以用韩酌的性命发誓,她绝对没有写过这些文字,她失恋了连自己的心情都还没调整过来,怎么可能写这样的东西?她和韩酌在一起的时候,她忙着天人交战,忙着警告自己不要喜欢上他,她哪有空写这样的废话?一定是有人冒用了她的名字,刊登这篇报导。
慕容新锦走到主编办公室门前,连门都没敲就直接推门而进,「主编……」
话还没说完,主编就站起身向她走来,笑得有点殷勤,「新锦啊,我刚想找你,你就来了,最近怎么样?工作还行吗?太辛苦的话可以叫其它几个同事帮帮你,要是……」
「好了,主编。」慕容新锦睁着圆眼,不吃他这一套。
他这一招早在她接端木瑜这个工作时就用过了,那一次她还干劲十足,因为他鼓励的话语而精神百倍,结果差点吃了大亏,狼来了的故事他小时候一定没听过,不然他怎么会认为他还能用同样的招数搞定她?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比较直接,那我有话也就直接摊开来说了。」慕容新锦手一扬,把杂志抓到他眼前,几乎是抵在他的脸上,「这篇报导不是真实的,韩酌没有跟任何人发生潜规则性关系,我跟他在一起,即使不是情侣关系,也不会是这么不堪的关系,我也没有写过这样的文字,我非常想知道,为什么我的名字会出现在这篇报导的作者栏上?」
主编此时笑脸早已沉了下来,但还是皮笑肉不笑,跟她说话的语气也变了,像是在威胁她一样,「是吗?不是真的?新锦,你记错了吧,你再好好想一想,我们慢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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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追妻不手软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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