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为妃 第二十五章

  她还没放弃他?还没心死?老天,这真是他这几年来听过最令他雀跃及欢喜的话了。
  “你真的想等我回头?”他心里越激动,神情就越冷漠,“我还是你从前喜欢的那个男人吗?你还认识我吗?”她不觉得他是个薄情寡义、可恶至极的男人?
  裴美乐噙着淡淡的微笑,“你呢?你觉得自己认识我吗?或许我也不是你以前所知道的那个岑语默了。”
  邢天与困惑蹙眉。他听不懂她的意思,只觉得她似乎在暗喻什么。
  她和从前的岑语默不同,现在的她有点神秘,有点难懂;她时而直接,时又迂回;她有一点点的古灵精怪,有一点点的顽皮,更有一点点桀骜不驯,这是他不曾在她身上看见的特质。
  “你确实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他说。
  “那么……你会喜欢现在这个跟以前不一样的岑语默吗?”
  被她的话弄得心中一震,他连忙稳住心神,“你不知道我现在喜欢的是谁?”
  “知道。”全世界除了邢天修,大概只有她知道。“如果我丰腴一点,你会重新喜欢我吗?”
  “与此何干?”他说:“如果我真爱着一个女人,不管她长什么模样、不管‘她是钥是瘦,不管她叫什么名字,来自何方,我都会爱她。”
  闻言,裴美乐眼睛一亮,难掩兴奋,“是真的?你没说谎?”
  邢天与皱起眉头,“是又如何。”
  “那就太好了!”她咧嘴一笑。
  现在的她除了这身皮囊,其他没有半点与岑语默相同,可他那天晚上的话证明即使她跟从前的岑语默是如此迥异,他还是喜欢她,那表示不管她是不是岑语默,他都喜欢她吧?
  其实她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就算他爱的是从前的岑语默,她也不会因此患得患失、自寻烦恼,只不过听他这么说,她更开心。
  “岑语默,”对她的态度茫然不解,他困惑地看着她,“你在太医院时,他们喂你吃了什么吗?”
  “嗯?”她认真的想了一下,“没吃什么,就是一些止痛的药。”
  “是吗?我倒要问问高太医是什么镇痛的药能教一个人这么快乐无忧。”他低下头喃喃自语。
  意识到自己流露太多情绪,他连忙噤声。
  “你歇着吧。”邢天与说着,转身便要走。
  他一转身,裴美乐反射性的伸手揪住他的袖口。
  邢天与一震,转头看着她。警觉到自己有点失控,她急急忙忙的抽回手,尴尬的笑着,提醒自己得谨慎,否则要是一个不小心让范娇儿发现了什么,他的苦心就全都白费了。
  她的存在应该对他有着实质的帮肋及意义,绝不是为了扯他后腿。
  “没事,你慢走。”她把脸一别,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波动起伏。
  看着满脸涨红的她,邢天与胸口一阵骚动,有股熟悉却又不知名的火在他胸腔里燃烧,瞬间便延烧至他的四肢百骸。
  他好想将她拥入怀里,告诉她自己是喜欢她的,他从来没嫌弃过她,更想告诉她自己好喜欢现在的她。
  看她垂首敛眉,丽颜上有着薄羞。他的心情激动起来,不管如何压抑、隐忍,都再也制止不了那想新近她的冲动。
  邢天与一手攫住她纤细的肩头,一手端起她的下巴,情难自禁的迎上她柔软的唇瓣,只一碰,他彷佛被雷劈中似的弹开,他从不曾表现得如此不知所措,就像个毛头小子。
  心神一定,他懊恼地沈下脸,却隐藏不住眼底的热情。
  裴美乐望着他,唇角微扬。不管他是情之所至还是一时冲动,她都很开心,掩不住眼中的喜悦,她直勾勾的望着他,“为什么?”
  邢天与心头一震,更显尴尬,冷冷地说了句,“不为什么,一时兴起罢了。”就快步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裴美乐笑得更深了。
  为了对外营造兄弟不和的假象,邢天修与邢天与在秘密商量后,决定让岑语浩暂留京城,并接手部署西北祭祖兵力的事情。
  于是年后首次早朝时,邢天修当着满朝文武撤了邢天与的职,让他难堪至极。
  此事在宫中引起了轩然大波,没人料到他们兄弟之间的不愉快竟已扩大至此,大家都在讨论着这决定必然与岑语默失足摔伤之事有关。
  那晚,邢天与带着范娇儿出席年宴,无疑是打了岑家一巴掌,之后岑语默摔伤他又不闻不问,态度冷淡,岑家三代皆是忠良,深受朝廷信任,邢天修为安抚岑家而惩罚邢天与,也并非难以预料。
  早朝结束,邢天与冷着一张脸步出朝堂,立刻赶往宫门,准备驱车离开。“王爷请留步。”范汉新一路跟着邢天与来到了怀安门前,唤住了正要坐上马车的他。
  闻声,邢天与停下脚步,转身,“范大人?”
  范汉新驱前,未语先叹,“王爷心里不舒坦吧?”
  邢天与没回应,只抬起头来看着那巍峨宫门,脸上写着愤慨。“三年前,我在这儿救了皇上一命,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兔死狗熟,鸟尽弓藏,果真是千古不变之理。”
  “王爷,皇上只是一时气愤,你终究是他的亲兄弟。”
  “我在皇上心中恐怕已不及岑语浩。”他低哼一记,“岑家兵符在手,我如今却连部署祭祖兵力的主导权都被夺走,看来,血缘这东西还真是不可靠,范大人说是吗?”
  范汉新没有搭话,邢天与又继续抱怨,“我最近常常在想,当初我支持的若是大皇兄,不知现在又是何种光景?”
  “王爷,气话可不能乱说。”
  “不,这是心里话。”他话中难掩气愤,“我一直以为皇上与我血浓于水,是最亲近、最知心的兄弟,可他为了自己,终究将我一脚踢开。”
  “王爷,小人斗胆问件往事。”范汉新语带试探,“王爷的才德都不在皇上之下,为何当初没有争嫡之念?”
  邢天与一叹,“自幼,父皇及母后就教诲我们兄友弟恭,手足间不可阋墙更不能相残,我一直以为支持、拥戴兄长便是我的职志,甚至是天命,可如今却……范大人,难道我当初的决定是错的?”
  范汉新摇头,“王爷礼让兄长,哪能是错?只能说皇上辜负你了。”
  “辜负?”他面露怨恨道:“他对敌人仁慈宽厚,却待我如此,恐怕不是‘辜负’二字就能道尽。”
  范汉新若有所思半晌后才开口,“王爷,何不到府上喝一杯呢,酒醉能浇愁,今天就让我陪王爷大醉一场吧?”
  邢天与眸光一闪,深深吸了口气,“也好,我顺道将娇儿接回王府吧,她回娘家这么多日,本王也想她了。”
  范汉新听了,深深一笑。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在倾力医治之下,裴美乐的脚伤康复神速。
  这些日子以来,福姬太后常遣人送来一些补品跟汤药,还几次派车接她入宫相聚,婆媳二人十分亲昵。
  自她意外得知邢天与那不能说的秘密后,她的心情起了很大的变化,从前只要范娇儿惹她,她就会跟她唇枪舌剑的斗,可现在她不气也不恼了。
  因为她知道,范娇儿看来是赢家,但最终的正主儿是她。
  邢天与被罢去职务,原本属于他的职权落在暂驻京城的岑语浩手中,在京里引起不小的喧腾,人人都说邢天与这硕亲王爷已然名存实亡。
  可从他频频接触范汉新,再加上岑语浩之前的话,她已经略知一二了,而这处置想必也是他跟邢天修的计划之一。
  她开始放低身段,低调行事,尽量不与范娇儿接触或起冲突,为的就是不教邢天与感到为难,国事已够他忧烦,她绝不拿家家来添乱。
  这日,许寻香的侍婢送信来,约她在秋声苑碰面。
  她立刻前往,一进苑门便看见坐在花台边,低头嘤嘤啜泣的许寻香。
  “寻香?”她快步朝她走去。
  许寻香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无助又悲伤,“姊姊……”
  裴美乐将她揽入怀,轻声安慰,“别哭,发生什么事了?”
  “姊姊,我好苦啊!”许寻香哽咽。
  她捧起许寻香的脸,揩去她脸上的泪,忧心问:“到底怎么了?你快跟我说,我才好帮你啊。”
  迎上她关怀的目光,许寻香又是声泪俱下,“姊姊,寻香一时胡涂,做了不该做的事。”
  “胡涂事?”裴美乐目光一凝。“先别哭,快把事情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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