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烙,我需要一点时间。”她眉头紧蹙的对他说。
“你需要什么时间?”他感到不解。
“和温瑞浩离婚的事,我需要一点时间。”
“为什么?难道你舍不得他吗?”他微微变脸,不由自主的想到之前两人在诊所里的互动。
“对。我真的舍不得他们。”施昀揉认真的点头承认。
齐烙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没注意到他和他们这两者间的差别。
“你喜欢上他了?刚才你不是才跟我说你爱我吗?难道你是随口说说骗我的?”他怒不可抑的握紧拳头,沉声质问她。
“你的脾气似乎变得不太好。”她愕然的看着他说,然后点明道:“我说的是他们,而不是他,不是只有温瑞浩一个人,你没把我的话听清楚对不对?”
他一愣,然后皱眉道:“有什么不同?除非你能对天发誓说你不喜欢他,对他没半点好感。”
“你这是在吃醋吗?”她好奇的看着他问道,感觉他好像有点在无理取闹,不像他的作风。
“没错,我就是在吃醋。”他豁出去的坦承。
想到该属于自己,该待在自己身边的老婆和儿子在过去两年来一直待在一个不相关的男人身旁,当对方的贤妻良母和孩子,他就一整个不爽,醋意横生。
“我当他是哥哥,亲哥哥。”她对他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就像亲哥哥一样。除了他之外,Alex也是我哥哥,还有他的父母,他们都是我最亲爱的家人,你根本就用不着吃醋。”
“你和他们在一起已经有两年了,和我在一起只有一天。”他就像是个没拿到糖果的孩子一样般的呕着气。
“你怎么不说我和我爸妈在一起已经有二十几年了?”她哭笑不得的说。
“你怎会知道我没吃过他们的醋?”他悻悻然的说。
“啊?”她一阵傻眼。
“他们和你同住一个屋檐下,每天都可以看到你,可以和你说话,不需要看你背对他们离去的背影,当时我真的好羡慕、好嫉妒。”他伸手抱着她,将下巴靠到她肩上,喃喃自语般的对她低声诉道。
“哪时?”她轻声问道。
“发现自己喜欢上你、爱上你之后。那段时间我们不是约了暂时不要见面吗?其实有好几次我都偷偷地跟着颜司机的车送你到家门口,看着你走进家门,消失在门后。”
她的心微震。“你怎么都不叫我?”
“当时约好了暂时不见面的。如果我知道你后来会不告而别,我就不会白白浪费那段时间了。”他收紧臂膀,一瞬间又将她搂紧了一些。
“对不起。”她道歉,对于当初的不告而别,她一直对他怀抱着歉意。
“真觉得对不起的话,就快点和温瑞浩离婚,嫁给我。”他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说。
“我真的需要一点时间。”她一脸为难的看着他,“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不管两位长辈的感受。所以,换个要求好吗?”
“好,那你今晚别回家,留下来陪我。”他目光炽烈的紧盯着她。
施昀揉呼吸一窒,心跳不由自主的乱了起来。
“不行。”她说。
“那就让我跟你回家,你开不了口的事由我来说。”
“不行!”她倏然激动的叫道。
“你只有这两个选择,一个是立刻和温瑞浩离婚嫁给我;一个是今晚留下来陪我,以抚慰我接下来的等待。”他不为所动的看着她,仍旧坚持自己的决定。
“你……”她被气到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已经等了你两年多了,你就不能想想我的心情,同情我、关心我一下吗?不要把全部的同情和关心都留给别人,也留一点给我好吗?”他可怜兮兮的对她说。
施昀揉顿时心软了下来,满心都充满了内疚与愧疚感。
“对不起,我知道了,今晚我会留下来陪你。”她柔声承诺。
“撒谎的是小狗。”
虽然不是第一次与齐烙进汽车旅馆,但施昀揉此时的心情还是紧张到爆表。没办法,她现在的身分可是有夫之妇,跟个不是丈夫的男人单独进入汽车旅馆,怎么看都是在搞外遇、在偷情,她不紧张才奇怪。
重点是,她不认为齐烙带她到这儿来投宿,单纯只是想和她秉烛夜谈,没其他的想法。所以,她能不紧张吗?虽说她已为人妻为人母,但对于男女间的亲密关系,她就跟个新手没两样,她能不紧张吗?
心跳得飞快,双耳内充斥的都是自己心跳的声音,这么快、这么急、这么的大声,他不会也听到了吧?
“下车吧。”不知不觉间,他已停好车,下车来到她这边替她打开了车门。
“喔。”她轻应一声,动作有点僵硬的走下车。
“来。”他伸手给她,没有主动握住她的手,而是等待她伸手去握住他的,就像是将最后的决定权交给她一样。
他静静地等候着,脸上没有一丝不耐,只有温柔与深情。
她看着他,心跳不知为何慢慢地、慢慢地稳了下来,一颗心就像找到了今生无悔的依恋那般的安定。她将手轻轻地放在他掌心上。
他立即对她微微一笑,坚定不移的握住她的手,然后牵着她的手带她上楼。
上回与他进汽车旅馆时,她是带着诀别的心想与他发生一夜情做为永远的怀念,所以心情一直忐忑不安,一见他好似不想要她便主动扑过去勾引他,因此整晚除了做爱做的事以及睡觉外,他们没做别的。
但今晚和那晚完全不同,他们聊天谈了过去两年各自的生活,他还善用了房里的KTV设备唱了好多首歌给她听。
第一次听见他的歌声,她的感觉就是惊艳,因为好像香港歌星陈奕迅,真的好好听,听得她如痴如醉。
灯光美气氛佳之下,他倾身吻了她,然后就像干柴遇到烈火般燃起熊熊大火,迅速将他们席卷了。
第一次有些激烈,他好像真的等太久、忍太久,一切都是那么地激烈狂猛,差点就要让她承受不了,喘不过气来。
事后他轻吻着她向她道了一声对不起,然后温柔的将她抱进浴室帮她洗净身体,再抱着她一起进入圆形浴池里享受水疗的按摩。
只不过这享受的时间大概只有十分钟吧,或者更短只有五分钟?他不安分的双手又在她身上游移了起来,惹得她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血脉沸腾,欲火蔓延全身,然后呻 吟着将自己再度献给了他。
后来她累极了,在被他抱上床后几乎一沾枕的瞬间就熟睡了过去。
生理时钟在早上七左右准时将她唤醒,她轻动了一下,顿时有种全身酸痛的感觉,然后猛然想起昨晚。她迅速睁开眼睛,翻身转头看向枕边人。
也许是动作太大了惊吵到他,在她看向他的时候他睁开了双眼,然后在与她四目相交的时候对她微微一笑,性感到破表。
“早安。”他沙哑的对她说,接着便直接倾向她,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可早安吻一下子就变质了,变成了早晨的床上运动。
这个男人真的是……该怎么说呢?精力充沛?
再度醒来已近中午,施昀揉真的累到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不过因为突然想到她没去上班也没打电话跟温瑞浩请假,他可能会担心,所以她还是爬起来打了通电话给他。
但好像是她多虑了,接到她电话的温瑞浩一点担心的感觉都没有,反倒还有心情调侃她,说早已帮她请了三天假,要她好好的享受这个假期,伴手礼只要再给他生一个干儿子或干女儿就行了。
她在他的大笑声中狼狈的挂断电话,然后感觉齐烙温暖的怀抱从后方贴了上来,手臂环在她腰上,下巴枕在她肩上。
“发生什么事?那家伙怎会开心,笑得这么大声?”他好奇的问道。
“还不是你害的。”她转头白了他一眼。
“我害的?我害了谁?他吗?”他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若不是你不知节制,我就不需要请假,也就不会被他嘲笑了。不是你害的是谁害的?”她红着脸娇嗔了他一眼。
“原来是这样。”他恍然大悟。“可是我已经很节制了,不然弥现在可能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为了证实他所言不假,他将再度蠢蠢欲动的下半身抵向她。她浑身一僵,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此时此刻她是真的无话可说。
“不过我想你的肚子应该很饿了,所以暂时放你一马。”他说着吻了她一下,然后退后一步的松开她,说:“中午想吃什么?有什么好吃的,推荐一下吧。”
她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心想他若真的再来一次的话,她待会儿可能会直接躺在床上等着饿死,因为她绝对再也没办法产生一丝力气可以出门觅食。
真是好家在。
离开汽车旅馆后,施昀揉带着齐烙到处品尝在地的小吃美食。
比起大饭店、名餐厅,其实她更爱平民美食,也常吃,所以带起路来完全是轻车熟路、如数家珍。
他们俩就像刚交往的情侣,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做什么事都是新鲜的,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不过吃着吃着,施昀揉有点想儿子了。
“怎么了?”感觉到她的情绪好像突然变得有些低落下来,齐烙开口问道。
“没什么。”她摇摇头。
既已决定这两天要好好的陪他,以报过去这两年以及还得继续让他等她的亏欠,那么她就该专心一致,不该分心去想别人,即使那个人是他们儿子也一样。
“你还有什么话、什么秘密是不能对我说的吗?”他沉默了一下,有些受伤的问道。
她怔愣了下,没想到他会这么想。
“没有,对你我没有任何隐瞒的事,我可以对天发誓。”她一脸严肃,双眼清澈的凝视着他说。
“可是你现在明明有心事却不肯对我说。”他直接挑明,回视着她。
她看了他一会儿才轻叹了一口气,说:“我没有什么心事,只是有点想儿子而已。”
齐烙轻愣了下,没想到会听见这么一个答案。
儿子……
想到那个曾经躺在他怀抱中白白嫩嫩、柔柔软软的小娃娃,他的心头也不禁升起了浓浓的思念之情,恨不得能立刻再见到他,再将他抱进怀里,告诉他“我是爸爸”,听他开口叫他爸爸。
不过他也没忘记自己已经答应儿子的妈妈,要给她一些时间处理与温家的关系。
“我们的儿子叫什么名字?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压下心里浓浓的思念,开口问她。
“念綦,他叫念綦,温念綦。以后会改叫齐念綦。”她告诉他。
“当然,因为他是我的儿子。”他一脸得意的接口道,微顿,他突然灵光一闪,目光炽热的看着她说:“念綦,念齐、恋齐?这名字是你取的,意喻是你想我、恋我,同时也要儿子知道他真正的父亲是我,对吗?”
既然都被他看穿了,也没什么好否认的,她点了点头,说:“我以为我们这辈子不会再有交集,你是儿子真正的父亲,除了血缘之外,我希望还能留点什么,所以才会取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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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会红杏妻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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