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 V第28章[01.30]

  在她躺进他为她准备好的床上时,文谨不敢透露丝丝此刻心中的激越,他仔细地为她盖好了薄被,在她的颊上印上一吻后,淡淡地对她道。
  「乖,睡觉。」
  月穹静静地躺在他的身旁,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过去,他却半点正事也没干上一桩,她不禁有些纳闷。
  他就这样睡了?
  那个老早就惦着想要与她洞房花烛夜的文大少上哪去了?此刻在她身旁睡得四平八稳的他,其实是哪个人假冒的吧?
  可无论她再怎么思绪翩飞地辗想,身旁的男人就是不动她一根手指头,反倒是自他身上溢出来的温暖气息,让出门挥霍他的金钱、并逛街逛得累了一日的她,渐渐地生出困倦,被催眠得有些昏昏欲睡。
  像要恣意纵绽出此生最后光芒的烛光,在穿过窗棂的夜风吹拂下,蓦然壮盛了些,那恰到好处的光亮,让其实并没有睡着的文谨睁开眼后,能够仔细地瞧清月穹的容颜。
  他侧过身子将睡着的月穹抱进怀里,搂住她的细腰贴合着他的身躯,再埋首进她的发丝里低声喃喃。
  「我是你的,你知道吗?」
  一直都以内力降底了心搏的速度与缓慢了呼吸的月穹,像是没听到他的低语般,依旧紧闭着眼,窝靠在他暖融融的怀中安睡着。
  「你也快点成为我的吧……」
  像是在静极无声的环境中,一颗水滴悄悄落在心湖中,发出了清澈悦耳,但又让人无法忽略的声音。因它的音韵是如此的清澈,又那么地让人打心底地觉得动容。
  许久过后,在拥着妻子的文谨心满意足地睡过去后,月穹睁开了无睡意的双眼;
  原来,他是……她的吗?
  【第六章】
  当文家大少正沉醉于终于能够抱着自家爱妻盖棉被纯睡觉,这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成就感时,在西苑国的这座都城里,正有个人因为得知月穹的到来而睡不着觉。
  早朝过后,西苑皇帝木知春坐在金銮椅内,烦躁地以指敲着御案。
  前几天在收到月穹与她的新婚夫婿双双来到西苑国后,他便恼火得吃不下睡不好,他本是想派兵严阵以待,免得月穹又在西苑国内搞出什么事来,可想想,那似乎也未免太小题大作了些。后来他又想,那就干脆将月穹这个麻烦人物给驱逐出境好了,可她的身边偏又站了个财大势大,外加西苑国得罪不起的文家大少……
  与其又像上回一般,莫名其妙吃了个大闷亏,这回他决定不防着月穹也不赶她出境了,他要主动出击!
  斐然在宫人的领路下,再一次踏上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大殿。昨日才刚抵达西苑国洽商的他,这回又是被六人大轿请进宫的他,正在心底纳闷着,为什么西苑国的轿子,总是跑得比马车还要快?
  「然公子,你终于来了……」木知春忙站起身招呼左右侍官,「来人,赐座奉茶!」
  斐然张大眼认了好阵子,这才把眼前的人给认出来。
  「陛下,您的新发型……还真特殊。」这家伙怎想不开地把头发给剃了?那张顶上的皇冠其实是绑上去的吧?
  木知春摸摸最近才长出了短发、不再是寸草不生的脑袋,到现在他还是不知他为何会被刺客夜闯进宫中,还剃了个大光头的原因不说,至今他也没能查出那名身分不明的刺客是谁。
  不过,查不出凶手是谁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是月穹这一号大问题。
  「今儿个朕找你来,是有别的要事想请你去办。」他暂且压下心底的另一股闷火,对斐然直接谈起了生意,「你放心,朕绝对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价格。」原国鼎鼎大名的然公子,长袖善舞,且知交满天下,素来就擅长解决各种难以解决的问题。
  「何事?」斐然坐在椅内不怎么感兴趣地问。
  木知春的脸因怒意而有些扭曲,「月穹那女人来西苑国了,朕这回说什么都得出口恶气不可!」
  本来只打算来这打个招乎就走的斐然,这下兴致上来了。
  「陛下可是要在下对付月穹?」月穹那家伙嫁人就嫁人吧,没事又跑出来做什么?还哪儿不跑偏跑来西苑国,她是嫌木知春对她的恨意还不够深吗?
  木知春抱拳一揖,「还望然公子鼎力相助!」
  「这……难度很高啊。」他以指刮着面颊,状似为难地道。
  「这有什么可难的?以然公子的能力与皇爷府的势力,难不成还拿不下一个女人?」不是听说然公子以机智闻名,天底下没什么事是他摆不平的吗?
  斐然以怜悯的眼神看着他,「陛下,您真以为月穹就是个写小黄书,和四处捣乱各国安宁的女人而已?」
  「不然呢?」
  「她还是黄金门的门人。」斐然颇残忍地提醒这个记恨到盲目的人,「放眼武林,黄金门的确是个小门派不错,可任何一个自黄金门走出来的弟子,武力皆不可小觑,且月穹不但具有相级中阶的实力,她还是黄金门内门九大弟子中最让人头疼的弟子之一。」
  他还真忘了月穹的背景,和她那一身之所以能够恣意横行的功夫了……
  木知春不甘心地问:「难道黄金门就这么不顾江湖道义,任由月穹四处祸害众国?」
  「错。」他抬起一指摇了摇,「好面子的蓬莱可从没说过他不管月穹,他该罚的全都罚过了,是月穹那女人不在乎皮肉痛也不受教,照样在外头我行我素,这可赖不得黄金门。」
  「可总不能就这么让月穹她——」
  斐然老早就想问这句话了,「陛下,您究竟对月穹不满些什么?」
  「那还用说?」木知春恨不能将她剔骨扒皮,「你也不瞧瞧,她写的那个什么小黄书把我西苑国都给害成什么样了?」打从月穹的小黄书在西苑国内大卖后,国内家庭失和无数,更别提那些原本上进的年轻人,都一心沉醉于黄道中,不是蓄养小妾就是天天上青楼玩女人。
  「没人逼他们买。」斐然泰然自若地道。
  「啊?」
  「月穹是写了书也卖了书,可她从没逼人买也没逼任何人看。」斐然问得再实际不过,「陛下若真要究责,不妨先问问那些购买者如何?问问他们,为何非买月穹的书不可,还搞得家庭失和后院起火?不然为什么别国的人也都看了月穹的书,却从没有出事过?」国内的年轻人看书的心态不端正,这也要怪到月穹的头上?问题是出在西苑国国内的风气本来就荒淫好不好?
  木知春愈想就愈气得想呕出一口老血,「当然是因为月穹在书中教坏了他们!」
  「看来陛下是真的不懂。」他叹了口气,开始后悔今儿个来这一趟了,他居然会闲到替黄金门这个死对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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