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老五文不如老三、武不如老二、尊贵又比不上嫡长子,平日又不见礼亲王宠爱,倒是生母卑微这点首屈一指……真是想不明白啊。」
皇帝嘴里说的是闲话,眼睛却在观察谨容,想瞧瞧她对简煜丰和与张钰荷的关系了解几分,果然他一开口,谨容便侧耳倾听、神情专注。
「去年张家老五身边结交了几个朋友,有他们出主意,这一年来替礼亲王办成不少大事,那些事儿,皇上可是一件件都夸奖呢,比起只会玩鸡斗狗、流连青楼的老大,只会拽文掉书袋的老三,以及成天与人打架的老二,再怎么说,这个世子之位给了温和谦恭、不骄不纵的老五才是最恰当不过的。」简煜丰为张家老五分辩几句。
「别告诉我,张家老五结交的那些幕僚与你无关。
「外甥不过是舍不得礼亲王这支就此没落,说到底,礼亲王爷对朝廷诸多贡献,只是教养儿子这方而弱了点,我能做的不过是帮他一把。」
「你又确定那些个幕僚真的顶用,又知道他们办的事能件件让皇上舒心?」别以为他好骗,想来想去,煜丰才是礼亲王府家老五的最大幕僚。
「外甥不过是瞎碰运气,没想到就替朝廷养出个人才。」
「运气?你不如说自己是神算,哼!容丫头,你说,这小子说的是真是假?」转个头,皇帝同谨容亲近起来。
她安安静静在旁听着,没想到会问到自己身上。
她当然清楚简煜丰对张钰荷情深意重,尽管张钰荷和许莘已经表明了非君不娶、非卿不嫁,便是礼亲王和王妃一心想扭正也困难。
可强摘的瓜不甜,强要的女人有毒,他又是一门心思看着张钰荷的,怎舍得让她难受?自然要帮礼亲王府一把。
问题是,她要回答什么?说王爷情深意重,是个天下奇男子?可平日不阿诀,临时难讨好,还是那句老话-术业有专攻。讨好人的事儿,她不懂。
谨容微笑,说道:「我想,该送师兄一副对联。」
「什么对联?」
「上联是『料事如神知天命』,下联是」铁口直断定未来』,横批,『半仙来了』。」
她的对联惹得皇帝、淑妃忍俊不住,皇帝直指着她说:「这丫头我喜欢,日后你多带她到家里来坐坐,说说笑话给你姚母听。」
他们又说了好一会子话,皇帝才携着淑妃回宫。
皇帝离去、重新摆席,满桌子都是好吃的,简煜丰替谨容夹菜进碗,问:「猜猜,今儿个吴氏为什么到吟松居寻衅?」
「她天天都想这么做,只是苦无机会吧。」似乎每次见面,她都是一身的「气势磅礴」。
「你冤枉她了,她今天的确是心情糟糕透顶,才会不顾一切想找你发泄脾气。」连他在场也收敛不下,吴氏怕是气极攻心、不管不顾了。
「她小日子来了?」
「这丫头,说什么呢!」他弹了下她的额头,接道:「我把许历送到晋远侯跟前了。」
「什么?」
「前两天,方姨娘假托娘家母亲病重,让许历回去探探,吴氏大方应下,可许历一出侯府大门就让人给盯上。」
「不会吧,又来?她知不知道法子用多了,会失去效果?」
「上回那个施针救人的女神氏被关在侯府里头,他总不会运气好到不行,又碰上一个男神法吧,何况他越长大越像侯爷,而侯府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万一哪天父子俩碰上,侯爷心里头岂能不感到抱歉,试图弥补几分?吴氏为人独断专横、心眼狭小,怎么肯让方姨娘从她掌心里翻出生天?」
「然后呢?」
「许历挨上一刀,我让手下将贼人给抓了,书信一封,由四儿护着许历连同害人的贼子一起送到侯爷跟前。」
「侯爷不是远在江南任职吗?许历的伤要不要紧?他能撑得住迢迢长路?」
听见她关心,他冷哼一声道:「你倒是对他挺上心。」
「恩人嘛。」她对「仇人」都上心了,何况是恩人。
「人已经送到,侯爷夜审贼人,几十个板子打下去,贼人哪有不招的。这一招,立即招出吴氏,侯爷便派身边管事带信回侯府,过去几天,许历没回府,派出去的人也不见踪迹,吴氏早已惴惴不安,今天大管事带了侯爷的亲笔信回来,你说,吴氏能不气?」
「方姨娘终于熬出头了。」她叹息。
「她想出头,还得问问我肯不肯。」
「你同她有仇?」
「不,她同你有仇。」
「我与她才见不到两次面,怎么就结仇了?」她一脸的「你胡说」。
「钰荷身上的焚心散是她下的,她想报复吴氏。」
「真的假的?」
「许历亲口说的。」只不过当时许历正因伤口发烧昏迷,而他不打算告诉她,免得她滥发好心,替许历母子找借口。
「明白了吧,他之所以收留你、帮助你,是因为他心中对你有愧,你别拿他当恩人了。」
「哦。」她问声应下,这感觉有点糟,本以为自已是好心有好报,谁晓得……事实不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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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王爷的私房美人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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