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霍梓桀轻拨她散落满肩的发,环住她的那一手轻拍她的背。
「怎么办?」杨思颖紧张的仰眸瞅着他。
「什么怎么办?」他口气懒洋洋的。
「他要是真的向媒体爆料,该怎么办?」她急得眼眶泛红,一颗心都扭紧了,从没想过有钱人的世界竟会如此复杂。
「放心吧,他不敢。」
那斩钉截铁的口吻让杨思颖一愣,水蒙蒙的眼眸轻眨几下,无声询问着他。
她那小猫般可爱惹怜的表情,让男人胸口发烫,卷绕着青丝的长指移动到她腰腹间,轻轻揉着。
「许维文爱妳——不对,我说错了,应该说是爱着已经死掉的那个杨思颖。」
方才许维文看着她的眼神,分明是深情入骨,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爱着杨思颖,会故意威胁向媒体爆料,只是因为忌妒他这个正牌丈夫。
当然,会有男人真心爱上死去的那个杨思颖,他真的颇感意外。
但是很抱歉,现在这个杨思颖归他所管,至于死去那一个留下的烂账,他不会去计较,也不会浪费心思介意。
「好了,不谈他。」霍梓桀轻推开她,长指挑起她的下巴,黑眸紧锁。
每当被他这样深邃的眸光凝注,她的双颊就会悄悄涌现红晕,替莹白如花瓣的脸蛋妆点上瑰丽的色泽。
彷佛等待情人采撷,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花。
黑眸的光芒沉淀下来,变得比浓黑的夜还深沉,属于雄性本能的侵略渴望,正在体内作祟。
「妳违规了。」揉着平坦腰腹的大掌慢慢往上,若有似无的罩住一方浑 圆,他的口吻严厉,似在责备,手指却温存的挑着情。
她难耐的轻扭身子,喉咙有些渴,颊若桃花一般的艳丽。
「对不起……我只是想见见你。」
「我说过,除了在家里,在外头我们不能碰面。」手指探入珍珠衣领内,隔着蕾丝胸罩,爱抚起饱满的雪乳。
「我知道,可是……」可是她太依赖他,自从他知道她重生的秘密后,每当她碰上难关,都是他帮她解围。
帮她挡掉一直想把女儿找回公司上班的杨明旺,帮她挡掉一直想找女儿喝下午茶的杨夫人,帮她挡掉一堆想约杨千金去逛精品聊八卦的名媛姊妹淘。
她已经很努力学习怎么当好杨思颖,吃的喝的用的,样样都去习惯,但是个性这东西,怎可能说改就改。
她就是学不会娇娇女的跋扈任性啊!前些日子还可以骗说,因为车祸受伤初愈,身虚体弱,想使蛮性也使不出来,但几个月过去了,外伤内伤都已经痊愈,没道理她突然从娇蛮的花豹变成乖顺的小绵羊。
而且,她对那些精品名牌、金融圈的运作模式一窍不通,她很害怕面对那些人。
这些,梓桀都知道。他在催促她快点适应杨思颖的生活圈之余,不断替她解围,帮她挡掉很多麻烦,给她争取时间去习惯这些。
慢慢的,她越来越依赖他,事事习惯征询他的意见,只要他不在身边就会觉得孤单不安。
「可是什么?」贴在她唇边的那张优美薄唇勾起,他近来着迷于调教这个外表成熟内在稚嫩的妻子。
她是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妻子,成熟饱满的肉体,年轻纯真的灵魂,美妙的矛盾,却是能令男人致命的甜美诱惑。
「我想见你。」
「有多想?」低沉的嗓音如一张绵密的网撒向她,把生嫩无知的小羊绊住。
「我……梓桀……」她只能无助的喊着他名字,就像每一次遇上不知所措的难题时,她总是下意识想找他。
他不会不知道,她有多依赖他,有多信任他,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欺负起来特别有趣。
「告诉我,妳有多想见我?」绵密的热吻落在细嫩的下巴,辗转吮上那两片半启的粉唇。
「你昨晚没有回家,我……我……」只是一晚未见,她就觉得自己好像被抛弃似的,感到孤立无援。
「妳太依赖我了,这样不好,霍杨两家的人都不会乐于见到我们感情太好。」呼出热气的唇移到白嫩的耳壳,舌尖轻挑,引起娇躯一阵重重的颤抖。
这是一个奇怪的婚姻,双方家人都不愿意他们像真的夫妻一样生活,就连杨家人都来过几次电话,要她提防霍梓桀。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们是夫妻啊,哪有夫妻不能相爱的?
「我不懂,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装得像陌生人一样?」她被吻得昏沉沉,双手轻搭在他肩上,声音又娇又媚,单纯的目光凝着他。
「妳不懂的事情多着。」他闷声低笑,眼底燃烧着两团火焰。
而他要教的事,也多着。大掌顺着熟悉的曲线肆意抚摸,撩起及膝的洋装裙襬,探入里头。
「嗯……」她感觉到火热的手掌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一股热潮在腿间徐徐酝酿。
「思颖,妳想要我吗?」他一口含 住她白润的耳垂,轻轻咬啮。
「我……」娇躯细细一颤,她仰起颈子,眼眸半掩,透出纯真与娇媚并存的诱人风情。
许多个夜里,他总在半夜进入她房里,给她许多挑逗的吻与抚摸,但仅止于此,不会再有更多。
「我想要妳,妳呢?」醇厚醉人的嗓音在诱惑,他的唇来到她的颈动脉,落下一串串细吻,像蝴蝶一样的轻。
「我……我……」湿润的嫩唇开启,女孩的矜持在眼底晃动,然而,体内女性的欲 望却像火焰燃烧着。「我也想要你。」
「乖女孩。」霍梓桀捧起泫然欲泣的娇颜,狠狠地含 住她的唇,火热的舌深入那方甜蜜湿润。
顶级的总统套房,床上已有专人事先撒上玫瑰花瓣,香槟与巧克力搁在床边小柜上,外边的桌上也布满了精致美食和红酒,任谁也看得出来,这是专为情人准备的浪漫之夜。
一整片可以眺望夜景的玻璃窗,窗外闪烁着星光点点,底下是深陷黑夜里的繁荣城市。
他们不是情人,而是法律认可的夫妻……却像一双偷情的地下情人一样,在饭店隐密的套房里幽会。
「嗯……梓桀……轻、轻一点……」柔嫩的雪白女体,无助的抵住浴室里的玻璃门。
在她身后,一具黝黑强壮的躯体轻压着她,双手绕到前方,轻揉坚挺的乳房,热烘烘的唇在她偏向一边的颈子上啃吻。
时重时轻的吻咬,让她浑身酥软,一会儿又被他过重的啃啮弄得痛痒。
霍梓桀抱住身前的女人,用火热的眼神爱抚她,一手绕到前方揉搓起饱满的玉乳,另一手抚上光滑细致的后背,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胸罩背扣。
她娇软低呼,如蝶翼般起不了遮掩作用的胸罩被拉下,轻颤的身体也被大掌翻过来,与他正而相对。
黑发微乱的俊颜低垂,一双黑眸紧锁她酡晕的脸蛋,双手扣紧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将硬挺的亢奋抵住她的小腹。
「梓桀……」她惶然的咬住下唇,水光蒙蒙的眸流转生媚。
「别怕,让我好好看看妳。」他的目光野蛮地做着巡礼。
拨开她想遮掩的细臂,他往前一挤,她整张后背贴靠在玻璃门上,玻璃的冰凉使她轻颤,但体内却不停冒出热气。
雪白的乳房坚挺浑 圆,上头绽着两颗娇嫩的樱果,因为空气中的水气而潮湿,并在他邪气的注视中,悄悄硬挺。
她羞怯的垂下双眸,却猛然倒抽一口气。啊,他的手指……
「真可爱。」长指捻起一颗蓓蕾,用带茧的指腹摩擦,一阵刺激的电流,从那敏感的小点窜入她体内。
她后脑无助的往后一靠,呼出细细的娇吟,在感觉羞耻的同时,却有一股熊熊的渴望在体内涌起。
「妳好敏感……不过,这身体是别人的,妳应该也很难控制吧?」他坏坏的挑眉看了她一眼,黑发滴着水珠,俊脸充满狂野气息,性感得像海盗。
「梓桀……」天真的她根本招架不住,一颗年轻的芳心只能沉沦在那成熟阳刚的男人魅力中。
「嘘,别紧张,我不会弄疼妳。」他咧开一抹性感得令人窒息的笑,对她眨眨眼。
但是,他接下来的孟浪之举,可让她轻松不起来。
……
许久之后,从顶端回到现实后,她昏沉沉的软倒在他怀里,任他将她抱起,走出浴室,放倒在撒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继续下一个甜蜜的调教……
阳光从提花窗帘的细缝巾射入,阴暗的房间内,地板上满是玫瑰花瓣,小圆桌上搁着一只白瓷花瓶,瓶里插着一束盛开的粉玫瑰。
四柱的红木大床上,丝质被子覆盖着一具柔软的身子,一张娇颜枕在白色枕头上,呼吸匀长的酣然好梦。
花香充满了整个空气,霍梓桀推开浴室的门,腰际只围着一条浴巾,经过时顺手抽起一朵色泽粉嫩的玫瑰花。
他低下脸,薄唇凑近花瓣,想起上个月他们在饭店套房里的疯狂欢爱。
那晚的她,无助的躺在他身下,全身柔嫩得像软丝,将他缠绕缚紧……
霍梓桀顿了一下,发觉下腹有点紧绷,唇边不禁绽开一抹莞尔的浅笑。
光是脑中想象,就足以挑起满腹欲 望,他该拿这个「焕然一新」的妻子怎么办?任她榨光他的每一滴热情?
事情有点超出他的掌控。
原本只是觉得有趣罢了。历经死亡又重生的「新」妻子,这种超乎科学能解释的奇事,勾起他的兴趣。
从一开始默默观察她的变化,到后来与她深入接触,她那毫无攻击性可言的软性子、重生前的悲惨身世,勾动他以为早已经灭绝的怜悯心。
好吧,说穿了,一开始接近她,确实是看她可怜。但,习惯这种玩意对人类来说,是最可怕也最致命的毒瘾。
习惯在她投来无助的目光时,对她伸出援手。
习惯在她茫然不安时,提供胸膛给她靠。
习惯在她作恶梦时,将她抱进怀里。
习惯——
等他回过神,种种因她而生的习惯,就像解不开的魔咒,束缚着他。
偏偏这是一桩复杂的婚姻,就算她不是「真的」杨思颖,但是依照霍杨两家目前表面和谐、底下暗潮汹涌的恶劣关系看来,他们过度亲近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揉了揉皱紧的眉头,霍梓桀打住思绪,将太伤神的难题抛开,至少,现在还不到解决的时候。
沐浴后,浸润在薄荷香气中的壮硕身躯往大床移动,悄无声息的在床边坐下,霍梓桀凝目望着趴在他枕上的小女人。
她毫无防备的熟睡着,长长睫毛掩下,莹白的脸蛋漾起淡淡薄红,微翘的唇瓣轻启,呼出甜甜的气息。
她不安的动了一下,丝被从光裸的肩膀滑落,走漏一截比雪还细柔的肌肤,在薄弱的光线中,泛着珍珠般的光辉。
握着花柄的手不由一紧,探向前,让玫瑰花苞轻轻滑过那片雪肤。
花瓣慢悠悠地滚过肌肤,触感细嫩,彷佛轻柔的爱抚,来回数次之后,几片花瓣掉落在光滑浑 圆的肩头上。
睡美人的睫毛飞快颤动了一下,然后睁开,目光蒙蒙,还没对焦,一张比玫瑰花瓣更柔润的嘴唇已被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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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爱风流无情夫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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