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胜女 第二十九章

  “帮什么忙?既是要浸浴,你就该知道我要脱去这位姑娘的衣裳,你杵在这里,岂不是要毁她的清白?”
  “我和她,早有……夫妻之实。”他硬着头皮撒谎。
  他想要伴在艾然身边,再者,凭母亲一个人要抱动艾然,也太为难母亲了。
  “你!”关氏悻悻然地眯起眼。“好个守礼的魏大人,未婚先毁人家姑娘的清白,这就是你一生秉持的礼教?”
  “我俩已经许诺终身。”
  “许诺不等同媒聘!你总是自作主张,到底是把我这个娘当成什么?为何每一件事,我总是最后一个才知道?”
  “因为我说了,娘一定会图止!”他微恼道,“不是一向如此吗?不管我要做什么,娘总是反对。”他不想翻旧帐,可是母亲却咄咄逼人。
  闻言,关氏唇角微掀,那笑意凄怆不已。
  这瞬间,魏召荧才惊觉自己反应过大。“娘……我不是……”
  “放心,人命关天,该救的我还是会救,不需要你求。”关氏语声淡漠,回过身。“好了,把她的中衣脱掉吧,想必你已是驾轻就熟。”
  面对母亲冷言相讥,魏召荧一脸赧然却无法反驳。是他自己毁艾然的清白,如今还能说什么?
  徐缓地解着艾然的中衣,才惊觉她竟然没穿肚兜,教他满脸通红,不知道要把目光搁到哪去。
  “都什么时候了还婆婆妈妈,你到底打不打算救她?”关氏干脆接手把艾然的中衣脱掉,就连中裤都扯下。“动作快,把她抱进浴桶里!”
  “唔……”被翻来覆去的艾然不断发出呻 吟,身子也一直缩着,不自魏召荧身上偎去。
  “还不快放下去,还是你打算和她一起泡?”关氏不耐地催促着。
  魏召荧没辙,为了救艾然,只能将她的身子搁进浴桶里,岂料才一沾水,她就发出急促的喊声,“冷……好冷……”
  “乖,待会就没事了,我在这儿。”魏召荧安抚着她,将她搁进浴桶内,压根不管水溅湿了自己一身。
  “呜,我要回家……”她开始低声啜泣。
  “艾然,不哭……”他柔声哄着,大掌抹去她的泪。“我在这里,就在这里,别怕。”
  冷眼看着儿子对一位姑娘如此温柔呵护,关氏冷冷地撇撇唇。“好了,去办你的正事,这儿交给我。”
  看艾然瑟缩起身子,不断低泣,魏召荧心疼不已,哪走得开。
  “她的症状确实是因瘟疫而起,你现在应该先想办法找出瘟疫的源头,而不是在这儿女情长。”关氏毫不客气地指责他。“要是瘟疫无法控制,死的可是无以计数的百姓,你一心为官,到底要为百姓做什么?”
  “我知道。”他咬了咬牙,松开艾然的手,但她却下意识地紧抓着他,吸了口气,他又拉开她的手,看向母亲。“娘,我把她交给你了……她将是我的妻,娘的媳妇,请娘照顾了。”
  “放心,这一回哪怕用我的命换她的命,我都会保住她。”关氏冷哼了声,握住艾然不断挥舞的手。
  “娘,我不是……”
  “要是这法子有效,很多百姓也跟着有药可医,而你去做你现在应该做的事。”关氏连瞧也不瞧他一眼。
  “我知道了。”他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离开之前,低声道:“不管如何,娘不计前嫌地救艾然,我很感谢娘。”
  门开门关,关氏始终没抬眼,狭长的凤目浮现一层水雾。
  “谢我做什么?不恨我就好……”她这个当娘的,还能要求他什么?
  【第十三章 乌龙一场】
  黑暗之中,她仿佛遭火纹身,她极力地想要逃开,但身体像是被困在笼中,再如何争扎也是徒劳。
  她不安、她恐惧,想逃却逃不了,找不到出路的她,不断地伸出手,想要得到一个温柔的回握,稳住她,令她别害怕。
  她讨厌一个人,她不要独自一个人,她会怕……
  突然,有人握住她的手,那厚实有力的掌心,仿佛要将她的魂魄定在原地,就连她的心也被打得牢固而不再恐惧,而凉意从掌心不断地传递过来,冷却了她身上的热。
  “艾然,快醒醒……”
  蓦地,她听到有人呼唤自己,那嗓音低醉沙哑,殷殷切切几乎软了她的心,教她更用力地回握。
  而那掌心充满力量,牵引着她挣脱黑暗,仿佛瞬间浮出水面,重返人间。
  “艾然?”
  她虚弱地张开眼,头痛欲裂,就连胸口都痛得难受,可是她却转不开眼,有些疑惑眼前的人是谁。
  “艾然?”魏召荧轻柔唤道。
  “……大人?”不会吧,现在流行颓废风了吗?”大人,我不太喜欢胡子……”
  她喜欢干净的男人,虽说有的男人留落腮胡还挺性感的,但总觉得和他不是很搭,可不可以先刮掉?
  他不禁被她逗笑。“听你这么说,我放心了。”
  她皱了皱眉,虚乏地环顾四周,却发现环境有些陌生。“这是哪?”这房间虽比不上耿府的气派,但雅致极了,唯一可惜的是,有股奇怪的药草味。
  “这是我的住所。”他命下她额上的布巾,浸湿拧干再敷上。
  “你的住所?”她的脑袋一时间转不过来,想了下问:“你家?”
  “嗯。”
  她无力地闭上眼。家就家嘛,说什么住所,麻烦。不过……“大人怎会带我来这儿?”难不成是耿于怀受不了她的存在,把她给赶了出来?
  “你生病了,城里找不到大夫,所以我带你回府,请我娘为你诊治。”他抚着她汗湿的发,喜欢她一脸迷糊又爱娇的模样。
  “难到令堂是个大夫?”
  “不,我娘只是擅长一些偏方,那是我外祖父传下来的独门疗法。”
  她忖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之前你见我用地瓜粉加糖冲泡成的水治疗中暑,旅是将我误认为是你的妻子借体还魂,可是这法子其实是你娘教你的吧?”
  他沉默不语,等同默认。
  “这种视传偏方,为什么大人不学呢?”她的确感觉已舒服许多,代表那些偏方是有效的。
  “……不想学。”
  “真可惜。”她疲累地闭上眼,喜欢他的大掌抚着她的头。
  “艾然?”
  张眼,瞧见他担忧的神色,她扬笑安抚。“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虽说身上的热意减退不少,但还是折腾着她。
  “不怕,再喝几帖药,你就没事了。”
  她闻言低笑。“大人,你说这话好像我病得很重似的。”
  “你已经昏睡三天了。”他哑声喃着。
  “嘎?!”三天?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会这样……”难道就像人家说,鲜少生病的人,通常一病就特别不得了?
  “你染上瘟疫。”光是这几日城里就走了不少人,教他胆战心惊,就怕她会是下一个必须由他点火燃烧的尸体。
  “怎会?”她怔住。
  万花楼的姑娘染病,一个传一个,她是有想到是某种传染病,但没想到竟是瘟疫……
  “别怕,你既然已经清醒,那就没事了。”他握紧她的手安抚。
  她喉头一紧。“大人,你一直守在我身边吗?”是因为衣不解带地照料她,所以他才变成这副颓废样?
  “我怎能不陪在你身边?”他握住她的手亲吻着。“既然醒了就别睡了,你已经睡得够久了,知道吗?”
  艾然双眼湿濡,不敢相信自己能得一人如此疼爱,他如此心疼不舍她,随侍在侧地照料,要她怎能不感动?
  不过--
  “大人,,你别靠这么近!”她急着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死紧。
  “为什么?”
  “还问我为什么……瘟疫是会传染的耶!”虽说她对古代疾病没研究,但是她记得瘟疫、鼠疫之类的都曾在历史上引起大流行。“你要是被我传染该怎么办?”
  “我……”
  “说的对极了。”
  门开,传来关氏的声音。
  艾然望去,只觉得这名说话的妇人和大人长得好像。
  “她是……”大人的母亲吗?
  “我娘。”
  “好年轻,我还以为是大人的姊姊呢!”尽管头上有几丝白发,但是压根不觉苍老。
  关氏端着水盆走到床边。“嘴巴好甜的姑娘。”
  她已经下令,没有她的允许,府里下人不得任意靠近这座院落,为了避免疫情扩散,来这儿时她甚至不带半个丫鬟,只好事事亲力亲为。
  “我说的是真心话。”艾然试着起身却是徒劳无功,她的身体还是很沉重得难以活动。“伯母,对不起,初次见面就让你照顾我。”
  “你病人。”关氏淡道,睨了眼还赖在床边不走的儿子。“魏大人应该还有要务在身吧?”
  “我知道。”
  “还不快去。”
  艾然微皱起眉,总觉得两人的互动不像是母子,淡漠得有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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