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攻心计 下 第十六章

  “住嘴,你越为她脱罪,联越不信你们!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给肤杀了!”
  红卫立即抽出大刀,直奔向柳延秀和傅挽声。
  “不可以!”元牧发指皆裂的冲过去要救人。
  不料数个红卫将他强行压住,不让他过去,眼看柳延秀与傅挽声就要丧命。
  “皇上,草民有免死金牌,请刀下留人!”一声大喊,让所有人都停下动作。
  众人此时己经离连接皇城外的宫门颇近,此时门外有人提声大喊,门内的人皆能听见,皇上倏然心惊。
  “慢!”他开让红卫停下杀人的动作,转身向声音之处望去,接着对身旁的太监吩咐,“将那人给联带过来。”
  不一会,太监由宫外领着一人出现。
  “爹?”柳延秀大为惊愕,这人怎会是她爹?他不是在泉州,怎会出现在这里?
  柳如遇垂着首在皇上面前跪下。“草民柳如遇叩见皇上。”
  “你就是书法大家柳如遇,也是那人的孙女婿?”皇上这口气像是知道这个人,但是这份吃惊显然并非来自他的书法名气,而像是另有原因。
  “草民便是。”柳如遇铿锵有力的说。
  打量了他一番后,皇上才沉声问:“说有免死金牌,在哪里?”
  “在此。”柳如遇由衣襟内小心取出一面镀金的牌子,高高呈上。
  太监立即将他手中的金牌交给皇上,只一眼,皇上立刻就变了脸。“此物你怎么得来的?”他问向柳如遇。
  “是草民的妻子所有。”
  “是徐絮的?”皇上摆明认识他的妻子,连名字都叫得出来。
  “是的,此物乃是徐凤将军传给吾妻,她死后便属于秀儿的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大惊,柳延秀更是惊得无法相信,她娘是叫徐絮没错,但是--
  “爹,我怎会是大将军的外曾孙女,这怎么可能?”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柳如遇的目光转向她。“秀儿,你娘是徐风将军唯一的嫡孙女,爹过去是徐家养的书僮,爱上了徐家干金,蒙大将军不嫌弃,这才与你娘结为连理,你小时候,还见过你外祖父几次面,不过你都忘了。”
  闻言,她震惊不己。“这么说来,我真是徐将军之后!”
  “对,柳延秀就是徐素问,你不是官充的,而是货真价实的徐素问。”元牧挣脱红卫的束缚后,来到她面前认真的告诉她。
  “连你也知道这事?”她更惊讶了。
  “没错,当初我要人调查柳家与傅家的恩怨时,就己经知道你的身世,而这事连皇爷爷也晓得。”
  “连皇爷爷也晓得?”
  “哼,联若不是知道你真是名门之后,又怎么会轻易接纳你。”皇上撇嘴道。
  “原来,你们每一个人都知道的事,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她无比错愕。
  “对不起,延秀,我不是故意要瞒你,但我也曾暗示过你,让你去查出谁是真正的徐素问。”元牧略带歉意的说。
  “啊?原来如此。你让我去查出自己的身世……可是为什么不能直接明白的告诉我呢?害我直担心哪天会有个真的徐素问跑出来。”她迷惑不解。
  “这是爹要求的,让他先暂时不要说出你的身世……”柳如遇出声解释,却也留有未完之话,如果可以;那些过往是他不想让女儿知道的。
  柳延秀没有发现异样,又问:“那现在又为何能提了?”
  “那是因为爹不能让你送命啊!”柳如遇激动的说。
  闻言,皇上捏着金牌,挑高眉问:“柳如遇,这块免死金牌是先帝给的,你想用这块金牌救女儿?”
  “是的,请皇上放过秀儿。”柳如遇伏地恳求。
  “要是联不肯呢?”皇上阴狠的问。
  柳如遇的脸色霎时发青。“这块免死金牌是先帝感念徐将军的战功,在徐将军坚持退隐时赐予的,言明徐家后代将来不管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至少可以免去一死,秀儿是徐将军唯一的后代,难道皇上忍心让徐家断后?”
  皇上的呼吸变沉了,静默了一会。照理先帝所赐的免死金牌他是不能违背旨意,但这柳延秀与傅挽声的事己经闹开,若没给个交代,他与牧儿都丢不起这个脸……他暗忖着该如何收拾场面,这杀或不杀都让他为难。
  “延秀,延秀,你怎么了?”元牧蓦然变色。
  众人闻声望去,惊见他怀里的柳延秀竟是七孔流血。
  柳延秀瘫在元牧胸前,一脸茫然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脸,见摸过脸的手沾满鲜血,不禁傻住。“我…我怎么了?”她还不晓得自己发生什么事。
  “看你的样子--你中了毒,是谁喂你毒的?”元牧惊恐的问。
  “呃?”她恍惚不解,自己怎么中毒了?
  “皇爷爷,是您对延秀下的毒吗?”元牧忍不住质问皇上。
  皇上哼了一声,不屑的撇过头否认。“朕杀她何须用毒。”
  “那是你们私下对延秀下毒?”元牧立即改而怒问红卫。
  红卫们马上心惊的摇首,表明不是他们。
  “大胆,除了你们还会有谁敢这么做!”他色容厉肃,转眼便想杀了这群红卫。
  “牧,等等……不是红卫们下的毒,应该是…”柳延秀想起在锦华宫里只喝过一人递上来的茶,思及此,她震愕地朝红红望去。
  看见了柳延秀毒发的样子,还有那一脸不敢置信的眼神,红红瞬间软下身来,崩溃痛哭,“是我,是我毒杀小姐的!”
  “是你?你竟敢?”红红身旁的傅挽声,震愕到竖眉怒目。
  “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突然…突然觉得很恨,为什么小姐都不爱您了,您还要苦苦纠缠,连要离开都不忘要带上她,我只是想……想若她死了,您就会死心…”她哭倒在他身边。她还特地算准时间,不能让小姐与傅少爷见面前毒发,免得傅少爷不肯走,:不料
  会在这里拖到毒发。
  他怒形于色的推开她。“你凭什么,凭什么要我死心!我就是要她,你连成为她的影子都不配!”心爱之人竟因此遭毒手,他怒不可遏。
  “我晓得、我晓得……自己连小姐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所以我始终不敢争,你们当初若真能结连理,我也是真心祝福……然而结果并不是啊!可您还是不放弃,瞧瞧您为了小姐得到什么,不仅身败名裂,还即将被处死…我就想,若您最后将小姐带出宫了,肯定连让我
  在身边伺候您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傅挽声打断她的话,“那又怎样,我甘愿,我就是甘愿为她死,就算死,我也认定她有一天会是我的妻!”
  “她不可能是你的妻永远不可能,因为--你们是兄妹!”
  柳如遇蓦然说出这番话,教众人一惊,这事连元牧都没查出来,那傅挽声更像是遭到雷击般,震住不动了。
  “你说什么?”傅挽声不敢置信。
  柳如遇面色沉重。“当年秀儿的娘遭你爹玷污后怀孕了,而生下的孩子就是--”这就是他实在不想提的事。
  “不要说了,不可能,这不可能!”傅挽声惊恐的打断他的话,大声吼叫,不想相信。
  “你以为我想承认这个事实吗?不,我也不想!”柳如遇吸气咬牙。“而这正是我不愿意将延秀的身世曝光的原因,也是为什么徐将军要我隐姓埋名的理由。”
  “岳父,请你将话一次说清楚吧,这到底是怎么向事?”元牧端肃的问。
  柳如遇点头,顺了气才缓缓说:“我原本入赘徐家,生下秀儿该姓徐,但是她娘遭遇的事,是徐家的耻辱,甚至还因此诞下一女,这更是让老将军无法承受,等孩子大一些,便要我带走这孩子,且让我改回自己的姓氏,更提醒永远别让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世,而这孩子就叫柳延秀,与徐家再无关系。”
  元牧的神情严峻,他只知岳父曾入赘徐家,却不知他离开徐家的真正原因,更吃惊原来延秀并不是他所亲生。
  不过老将军在临死前,又特地命人将这块免死金牌送来给我,这表示他心中还是认定秀儿是他唯一的外曾孙女。”柳如遇垂泪说。
  “不!”傅挽声抱着头,几乎崩溃了,他爱了多年的人,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就连柳延秀自己也惊傻了,自己不是爹的亲生女儿,甚至是仇人的女儿,他却视她如已出,她爹如此伟大,她感激得想开口对他说些什么,但血自她的口中泪泪而出,连视线也模糊在一片血红之中,她张了嘴,却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元牧见状,着急怒问:“红红,你对延秀下的是什么毒?快将解药交出,不然我不轻饶你!”
  “我我没有解药。”红红白着脸摇首说。
  “什么?”
  “我…我是向城里的密医买的,没问过他解药。”
  “你!”他忍怒,迅速的指挥。“是哪里的密医说清楚。来人,快随她去找!”
  “慢着,联还没答应饶她一死,何须去找解药?”皇上开口阻止。
  “皇爷爷,延秀有先帝的免死金牌,您若不肯放行,那孙儿将强行带她离宫,她若死,我亦不活!”元牧抱起柳延秀,打算突围而出。
  “你!”
  皇上才说了一声,红卫立刻抽刀围住他。
  “皇爷爷,要不您杀了我,不然是拦不住我的!”他抱着她一路往宫外走,完全无惧于向着他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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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卫不敢伤他,只能让他一步步离开,眼见就要步出宫门,皇上终于沉声道:“来人,找出那名密医,太孙妃若死,眼下的一干人,统统有罪!”
  元牧吃惊的回头。“皇爷爷?”他终于肯成全了?
  老人家重重叹了一声,而后才缓缓露出笑容。“众人都听见了,太孙妃与傅挽声是兄妹,何来暖昧?这传言实属荒唐,既然是误会,那联就不再追究了。”
  元牧大喜。“多谢皇爷爷成全!”他抱着妻子跪下谢恩,柳延秀虽己满口血而不能言,但仍是感恩得啜泣。
  “都起来吧,联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事情说清楚后,众人也不会再对太孙妃的清白有所误解,那一切自是拨云见日。”皇上朝着众人笑说。
  既然有了圆满的解决之道,他又何必自找麻烦,况且,饶了一个太孙妃,总比失去栽培多年的爱孙好。
  一连两天,柳延秀吐血难止。
  那密医被找到了,得知自己卖出去的毒,毒杀的对象竟是尊贵的太孙妃,想不到这个有胆制毒害人的家伙,竟是个胆小如鼠之辈,当场吓得撒尿软腿,突然心脏麻痹,暴毙而亡。
  没了解药的柳延秀性命垂危,元牧面色铁青,下令所有太医设法找出解毒之法,否则全数论罪,但这世间的毒干百万种,这解药岂是这么容易调出?能延命两天己是极限,就算日后皇太孙真要论罪,众太医也无计可施。
  “牧,你别急……咱们都走过那么多的难关了,眼看幸福就在面前,我是不会错过也不会放弃的……”柳延秀握住他的手说。
  两天来,他日夜不闭眼的守着她,他的忧急,他的悲怒,她都感受得到,若易地而处,她也会一样心碎焦急的,但此刻,她所能做的就是安抚他…直到自己咽下最后口气的时刻来临。
  元牧睁大眼眸却吐不出半句话,她的劝慰他又怎会不懂,但这谎言却听得他心酸不己,有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他,在对她点首后,不禁落下男儿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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