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的将视线收回,沉默了几秒钟。「对不起,请你送我回家。」
小黄司机虽满心疑惑却不好多问什么。「喔,好。」说着,他转动方向盘,踩了油门。
车向前驶去,远远的把古君威抛在后面。她没回头,泪水却已盈满眼眶。
返回家后,她整个人像是没电的玩具般瘫在沙发上,脑袋一片空白,唯一的画面是古君威跟那女人吻别的那一幕。
她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跟女人如此亲密,虽说他每次都有合理的说辞,可当她一再亲眼目睹,着实很难淡然视之。
他是真心的吗?如果他心里只有她,为什么不能跟其他女性保持适当的距离?为什么要以暧昧的态度与其他女性应对?为什么……
他扰乱了她的心,走进了她的生活,占据了她脑内容量的一部分。可他,是她可以交付一切的男人吗?
她突然感到害怕及疑惑,她不确定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强到足以再经历一次伤害及背叛。
幸好她还没有对他坦白,幸好还来得及踩煞车……
没多久,她听到外面有声音。他回来了,带着斑斑回来了。
她得把斑斑要回来,然后跟他划清界线——
起身,她走向门口,正在拿钥匙开门的古君威听到声音,惊讶的转身看着她。
「侬侬,你已经回来啦?」看着早已返家的她,他忍不住心想她应该已煮好饭菜等他了,他脸上漾着欣喜及满足。
周语侬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把斑斑给我,谢谢。」
「你没事吧?」察觉她的异样,他担忧的看着她,「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此时,他关怀的眼神及言语让她更觉气愤。
他为什么要接近她?如果他根本还无法把心思放在单一对象身上,为什么要对她如此用心?他在耍她吗?这是他惯玩的游戏吗?
她越想越火大,一个箭步上前,抢走他手中的提笼,转身就往屋里走。
「侬侬?」古君威疑惑的跟着她走,说好今晚一起吃饭的她,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焦躁又愤慨?他应该没做错什么事吧?
周语侬搁下提笼,将斑斑放出,然后便要关门。
「侬侬。」赶在她关门前,他用左手扳住她家大门。
周语侬抬起眼,忿然的瞪着他,「请你松手,我要关门了。」
是的,她不止要关上这扇大门,也要紧闭她的心门。
「不是说要一起吃饭吗?」他疑惑的看着她,「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都没发生,吃饭的事请你忘了。」她说。
「忘了?」他浓眉一蹙,有点懊恼。
「是,忘了。」她直视着他,冷冷地道:「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明天也不必来接斑斑。」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她要砍他的头,总得告诉他他犯了什么该死的罪吧?
「周语侬小姐,你大姨妈来吗?」他毫不隐藏他的不满,「把话说清楚。」
周语侬听得出也感觉得到他的不悦,但他生什么气?他有什么资格对她生气?
「没什么好说的,我们本来就是不相干的人。」她恨恨的瞪着他,然后用力想把门推上。
不相干的人?他真的听得很火大。这几个月来,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她竟说他们是不相干的人?
他的右手虽不方便,但左手可没残。手臂一撑,他推开大门,然后走进她屋里。
见状,她气得大叫,「你出去!」
这时,擅于察言观色的斑斑已远远的闪到一旁,窝在它的小床里,以斜眼偷觑着正在冲突的两人。
「早上出门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古君威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她,「你撞邪还是卡阴了?」
周语侬气恨的瞪着他,「是,我就是撞邪,就是卡阴,不然也不会被你这种人……你这种人……」她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
「我这种人?」他言辞咄咄地问,「我是哪种人?」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及了解,她还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吗?她对他,究竟有着什么想法?
「你是说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的人!」
他表里不一?他对她真心真意,毫无保留,她居然还说他表里不一?!「周小姐,我哪里表里不一了?」
他欺近她,而她本能的往后退。
他眉心紧皱,神情懊恼。「我到底做了什么表里不一的事情?」
他强势的质问教她忍不住畏怯,可她不肯示弱,两只眼睛恨恨的直视着他。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愤怒地道:「我不像你,请你不要以那种玩玩的心态接近我!」
「玩玩?」他一愣。是,他有时是很爱闹爱开玩笑,但绝不是在跟她玩。
「我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他语气一沉,「如果只是玩,我不会花那么多时间跟精神。」
「你的意思是,我该心存感激吗?」她语带挑衅。
「我是说……」该死,他第一次辞穷。
「够了,请你离开。」说着,她伸手推他。
当她手伸过来,他一把攫住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她惊羞的挣扎着,可他却将她牢牢抓住。
「古君威!」她气愤的抬起头来瞪视着他。
「你想看看我是怎么认真吗?」
他深邃的黑眸里迸出炽热的光,教她心头一悸。
他低下头,而她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而大喊一声,「你敢?!」
古君威浓密且长的眉毛一扬,眼底闪过一抹锐芒。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在她唇上深深的、热情的、狂放的一吻——
这一吻既深且长,教她的脑子都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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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有贤妻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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