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发慈悲地结束了亲吻,要求陆恬蔓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人每天都要脱衣服,这个动作任谁都熟能生巧,然而要是有一双火辣辣的目光对着你的身体,大概谁脱衣服的动作都不会太顺畅的。
陆恬蔓的手仿佛被施了魔法一样,变得又笨又呆,那几颗钮扣竟然怎么也解不开,她一生气,直接把衬衣从脑袋上扒了出来,然后不给自己思考和犹豫的时间,又把牛仔裤给褪了出去,露出两条白嫩的长腿。
被冷风一吹,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之前干了什么事,现在除了那两小片布,她的身体简直跟出生婴儿都没两样了,而那双火辣辣的目光非但没有收敛,反而从她最隐秘的胸口一直看到小巧可爱的脚趾,细致得没有错过分毫。
「上次我果然太君子了,匆匆忙忙替你褪了衣服,都没发现,原来你的身体这般可口,我好像又饿了呢。」黎斐的声音十分喑哑,仿佛压抑着某种可怕的欲/望,「你还在犹豫什么呢?为什么不过来喂饱我?」
这句话铁定有魔力,陆恬蔓羞得直想找个洞钻了,偏偏两条腿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直直地跨坐在黎斐的肚子上,那隐秘的部位就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对方坚实的肌理。
「真乖,是个好孩子。」黎斐的一双眸子变得又黑又沉,「现在弯下腰来,让我好好地给你一点奖励。」
陆恬蔓听话地一一照做,对方的手指明显比自己的灵活多了,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的唯一遮掩给脱了下来,随意地扔到了一旁,然后两只手指各司其职,玩弄着藏于其间的粉红花蕊。
陆恬蔓无法想像自己的身体里竟然跑出了那么奇怪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对,对方手里一定带着电,蓝色的电流闪电般地贯穿了四肢百骸,又奇怪、又陌生,让人害怕又无法抗拒的愉悦。
黎斐欣赏着陆恬蔓在情欲里迷离的模样,越看越兴奋难耐,身体的欲/望早就高高升起,叫嚣着要冲入最柔美的密地。
他猛地翻身而上,把陆恬蔓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下,低下头含 住一侧被玩弄得已经盛开的茱萸,用舌尖绕着它打圈,又用牙齿轻轻噬咬,空出来的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沿着光滑的背脊,细腻的腰线,最后滑入最后的圣地。
陆恬蔓的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水,即使羞不可抑,也只能眼睁睁地感觉着对方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弄着自己最柔嫩的部位。
当黎斐的手指破开柔嫩的壁垒,如同骄傲的士兵一样破城而入时,陆恬蔓仰起了如同白鹅一样优美雪白的脖子,喉咙里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吟哦。
黎斐的手指十分灵活,在里面跟弹琴一般轻拢慢捻,很快,有所感觉的甬 道深处就流出了透明的液 体,滋润了他的手指。
陆恬蔓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面的各种风光,任凭不怀好意的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简直把她的密地当成了游乐园一样玩弄,神奇又陌生的快乐一次又一次地从他的手指传递到她的身体,让她舍不得叫停。
黎斐终于收回了手,取而代之的是某样更加坚硬的东西,蠢蠢欲动地抵住了湿润的入口,陆恬蔓再没有经验,她也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睫毛如同逆行的蝴蝶翅膀,剧烈地扑闪起来。
黎斐却只是低头吻住她的眼角,腰间持续用力,如同利刃破开蛋糕,毫不犹豫地冲进向往已久的圣地。
「啊呜……」陆恬蔓的喉咙里被挤出破碎的痛苦。
她感觉自己仿佛一只破娃娃一般,被残忍地撕成了两半,尖锐的疼痛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朝她涌来,疼得恨不得下一秒就死去。
黎斐也停止了动作,他低头望见两人交界处漫出的红,想着刚才进入时受到的阻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直到这一刻,他都无法相信。
「老天,你怎么会是第一次?」
陆恬蔓疼得满脸的冷汗,任何一个人被欺负,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脾气都不怎么会好,「是呀,因为我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黎斐这次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眼睛深处却燃起了两朵小火焰,如同饿了三天三夜的公狼看见了可口的兔子一般,低头狠狠地吻住陆恬蔓充满火气的嘴巴。
这是一个限制级的、宣告主权的吻。
陆恬蔓双手抱住对方的肩膀,不甘示弱地用舌头反击,但每一个动作却都被对方拦截,硬是迫得她只能接受对方狂风骤雨般的占领。
「小蔓,我保证我会努力爱上你!」这大概是最不称职的情话了。
黎斐说惯了甜言蜜语,陆恬蔓也听惯了他说的甜言蜜语,偏偏这几个字却让她眼泪差点要落下了,鼻子又酸又痛。
黎斐如同珍宝般捧起她的脸蛋,轻轻地吻去眼角的泪滴。
陆恬蔓攥紧手底下的被子。
大概转移了注意力,或者疼痛时间久了就麻木了,那可怕的疼痛竟然也渐渐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更为神奇的是,被充满的地方,竟生出了奇怪的麻痒,仿佛有几千只蚂蚁在上面爬动,那痒意一直钻到心里去了。
陆恬蔓不舒服的动了动腰,却牵扯到了内部肌理。
经验丰富的黎斐当然知道对方已经熬过了最难受的时刻,便不再打算委屈自己,双手扣住陆恬蔓的腰,把自己深深地送入对方体内,又浅浅离开。
陆恬蔓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简单的动作却产生了可怕的快乐,她被撞击得抵住了床头,一头瀑布般的黑色发丝飘飞,衬着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肤色,美得几乎可以让每一个男人都失去理智,化身野兽。
黎斐忍不住要叹息,为她的美好,为她的美好终于为他一人所有,精神层面的满足让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乐。
室内满是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娇吟,串成最美的乐曲。
【第七章】
黎斐和陆恬蔓在房里关了整整三天,放肆地做爱做的事情,做完了洗鸳鸯浴,饿了叫外卖,累了就抱在一起睡。
三天里,他眼里只有她,她眼里也只有他,其他的,什么都不管了,也不再在乎。
等到第四天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如同破云的的剑划破一室的甜腻时,陆恬蔓转头望着窗外,悠悠叹息说:「我到现在都不相信,我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的嗓音沙哑,不难想像这三天内被欺负得有多狠。
黎斐像个无尾熊一样攀上她的身体,「人嘛,一生中总要做几件疯狂的、不管不顾的事情,这样才不虚此行,是不是?」
陆恬蔓微笑说:「这个我倒不在乎,不过既然我在追你,当然以你的想法为第一考量,但做到现在我算是鞠躬尽瘁了,如果你要继续赖在这张床,我也不愿意舍命陪色狼了,真把一条命赔上了,又怎么把你看住?」
「舍命?」黎斐不满地咬她的唇,这双唇在三天内被亲吻了无数次,又红又肿,如同春天浓艳的玫瑰,「不是共赴天堂吗?」
陆恬蔓推开他,「要是继续待下去,我一点都不怀疑我会直接去见阎王,现在我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身体仿佛被大卡车碾过一般,又酸又痛。」
黎斐舔舔嘴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你总该明白,追人没那么好追的,累一点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抱你去洗个热水澡,再帮你按摩按摩,说不定马上就恢复了,是不是?」
「别作白日梦了,恢复了,我们就出门晒太阳,再不出门,我都怀疑身上要发霉长虫了。」陆恬蔓毫不留情地戳破黎斐的美梦。
黎斐哭丧着一张脸,指责她说:「小蔓,你这是追人的态度吗?」
陆恬蔓赶紧道歉说:「对不起。」
黎斐惊喜,「那我们……」
陆恬蔓慢条斯理地吐字,「对不起,我还是想出门晒太阳。」
眼见黎斐又耷拉下两条眉毛,一副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可怜模样,陆恬蔓别过脸,翘起唇角偷偷笑。
孙子兵法有云—欲擒故纵。
她偏不要让黎斐吃够本,给点甜头就差不多了,让他心里惦着、念着,这样才会牢牢地把她放在心里,大大有助于追人大计。
正如黎斐所说,热水加上黎斐的独门按摩技术,等黎斐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体力倒是恢复了七八分。
黎斐看得着却吃不着,巴巴地望着陆恬蔓用浴巾擦干身体,种着无数草莓的娇美身体被讨厌的衣服遮掩,最后只留下让人浮想联翩的窈窕身段。
「走,我们社区下有一家早餐店的豆浆、油条很好吃,我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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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追你好不好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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