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起来像是买菜煮米似的?她是包子、馒头吗?
不给她思考和拒绝的余地,独孤晦玉快速将自己洗了洗,然后一把将她从木捅里抱起,用布巾擦拭她涅掉的头发。相较于她的慌乱,他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很自然地帮她从头打理到脚。
「你、你……别看……」
「那是不可能的。」他的笑容向来很魅惑,尤其此刻,精灿的眸光带着火热,滋着想要她的欲火。他熟练地用大布巾擦拭她的身体,也把自己擦干,然后将大布巾往地上一丢,拥着她,灼烫的唇烙下,火舌侵入她甜蜜的口中。
梁静毕竟是个未经世事的处子,哪禁得起他这番吮吻逗弄?被封住的嘴唔唔地抗议,却也只是更增加他的乐趣。
他动作熟称地吻她,虽然急着要得到她,不过该给她的享受也不会少。大掌在她初熟白嫩的肌肤上游移,每一寸都烙下他亲吻的印记,还有他的温度,试图弄乱她的呼吸和心跳,勾引起她的热情,让她尽快为他绽放迷乱,那么在他进入时,至少不会让她那么痛苦。
他极尽所能地诱导她,让她喘息呻/吟,掌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厮磨着,挥圆上的花蕊因为指掌的逗弄而变得挺立,然后大掌来到她的双腿处,想确定她是否己经足够提润,能承受他的进入。
当粗糙的指腹触及到她的温润柔软时,她颤栗了下,夹紧的双腿带着抗拒想躲开他,但独孤晦玉不准她逃避,硬是用腿抵着她,好让他的指掌能更探入她的花/径,勾揉出更多的汁掖。
「不……不要……」她颤抖着,脸上嫣红羞惭,因为分不情是欢悦还是痛苦而迷茫地抗拒着。这实在太羞人了,她有些受不住。
「投人教过你这事吗?真可爱。」他笑,低哑磁性的嗓音如同恶魔的甜言蜜语。她这楚楚怜人的模样,让他很想延长折磨她的时间,却发现自己被她提早滋起了火热,好像也有点身不由己了。
本来,他想让她慢慢适应异物撑开花/径,可是他似乎等不及了……
「有点疼,你忍耐一下,我会尽量轻一点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哑的说着。
梁静感到一片迷茫朦脆,根本无法思考,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掉了。轻一点?
什么事轻一点?
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抵着她,下一刻,很快意识到被侵入的胀痛,她猛然回过神来。
「等——啊!」她惊叫出口,然后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嘴做无言的抗议。为了逃避那种仿佛要被撕裂的恐惧,身子下意识地扭动想要远离,不过哪里躲得了身经百战的他?他己早一步压住她的肩,不让她的身子退后,下半身一个挺 进,将欲/望充满她涅润狭窄的花/径里!
「痛!痛啊!」她哭叫着拍打他,眼相被逼出来,气愤他欺负人的举动。原来传言是真的,男女第一次做这档事,倒霉的是女人!
独孤晦玉难得让她打骂,甚至让她咬自己的肩膀。他知道她真的很痛,因为她的泪水像珍珠般掉落,向来安静的她,很难得会这般激动。
「等会儿就不疼了,乖……」他对她又吻又哄,亲着她的泪水,下半身缓缓地律/动着,想让她尽快适应,不断在她耳畔轻语安慰。
慢慢地,她的哭闹止息了,转成销魂迷人的呻/吟,他的律/动也从小心翼翼的温柔转成欲火炽热的激烈。
她在他的占有下失魂,除了接受,别无他祛。在撕裂的痛苦之后,伴随而来的是一种她从未享受过的欢爱愉悦,既痛苦又甜蜜,是一种会让人颤栗的欢娱……
梁静不知道欢爱是何时结束的,因为后来她昏了过去,等到醒来时,她睡在独孤晦玉的怀抱里,他正轻抚她的发,见她醒来,他那轻漾的笑容,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美的,不输给师父呢,她看得痴了。
她全身无力,任由独孤晦玉将她扶起,半卧在他怀里,然后他将一碗扬药端到她嘴边,嗓音温柔得简直要腻死人。
「把这喝了。」
她看着这碗黑抹抹的杨药,竟是她没闻过的。
「这是什么?」
「安神汤。舒缓女人初次的疼痛,你会舒服点。」他笑。
她脸蛋一红,瞪着这个始作俑者,却又为他的亲手伺候感到心窝一暖,柔顺地喝了。
长发披散肩膀的她,初尝甜果后,仿佛是经过一场洗礼,多了分女人味。
激/情过后,他搂着她,摸着她的秀发。她己是他的女人了,这个小东西,己经有了印记,人己经属于他,从今而后,当然是跟着他了。此刻的她,安安静静地趴在他怀里,任由他轻抚她的秀发,他总算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了。
她投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会趴在赤裸的胸膛上,乖顺得有如一只猫,依偎在他怀里。
「你的父母呢?]他问。
「我是孤儿。黄河馈堤后,我和父母走散了,那时候我才五岁,就成了难民,是师父收留了我,从此以后,我就跟着师父。]独孤晦玉心想,原来如此。
「你毒术厉害,武功却平平,难道你师父投教你武功吗?据我所知,令狐绝的武功盖天下。」
「师父自幼就教我使用药草,但是从投要求我在武功上精进。师父说,他不想教我拿刀剑杀人,还说杀人这件事不适合我。]独孤晦玉突然将她紧搂在怀里,大掌伸出,抚摸着她膛部的线条。这张沉静嫣红的膛蛋,有着纯净却又多忧的眸子。
他淡淡地逸出了一句话。
「的确是。」
「是什么?」她被他说的话给弄糊徐了。
独孤晦玉回想起初次见到她,就觉得她像一只迷失在丛林里的小兔子,是那么的安静,又仿佛极力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她年纪小小就成了难民,就在黄河馈堤那一天,那时候的她,才五岁哪!
「跟我说说你那时候的经历。」他想知道她的一切,想知道这个小东西受了多少苦。她安静的眼中,似乎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
她想了想。
「我只记得,爹娘不在身边,我找不到他们,只好自己躲起来,因为那些受不了饥饿而争食的大人们,连死人都敢吃,为了生存下去,肉弱强食显现出来了,人性的黑暗面在此一览无遗……」
在她眼中,那些大人跟吃人的老虎和饿狠一样,投有差别。
那时候,她投有像其他孩子那样哭闹,而是躲在一边簌簌发抖,安静地没有出声,这一躲,就躲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只是睡着。
当她醒来时,发现大人们都不见了,其他同龄的孩子们也不见了,天地安静得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
「然后……]她的唇角微微扬起。
「我遇见了师父。还记得,那时候在自己饿得意识昏迷之前,有个人站在我面前,用着温柔的眼神看着我,当时我感觉到,他跟其他人不一样,在他身上,能感受到一股平和之气。师父那温和的笑容,是我在这世上见过最美的笑容。」
那时候师父对她伸出手,仿佛是给了她一个救赎,一个依靠,她不由自主地把小小的手放在师父手上,而师父的大掌又厚又温柔,热度温暖了她冰冷的小手,传到了她全身。
那一刻,她才真正地掉下眼泪。在她回神时,己在师父怀中哭得像个真正的孩子,将她的恐惧全哭了出来,而师父则是温柔地抱着她,任由她哭着。
独孤晦玉在一旁看着她,见到她如此柔和的表情,投想到她也会有这样迷人的一面,而这表情,竟是在想着她的师父,一股妒火不禁升起。
他突然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动作有些粗鲁。
「你今后只可以靠我,不必再靠你师父!」
她望着他,这话很让人感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嗅到一股不开心……
是多心吧?
「独孤晦玉……」
「嗯?]「不,没什么。」
他翻身,将她置在身下,审视她的脸。
「有话就说,不准隐瞒。」
「万一「白鹤山庄」的人发现是你救了我,你将与「白鹤山庄」为敌,不怕吗?」
独孤晦玉挑高眉,颇为意外。
「你真的这么想?」
「这样想有什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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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爷儿 下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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