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爷儿 上 第九章

  柳常青急急忙忙地跟去,见独孤晦玉不说话,而是迁自在附近周遭检查,像在找什么似的。
  「独孤兄,你该不会想找到那位梁静小姑娘,然后杀了她吧?」依他对独孤晦玉的了解,受了这种委屈,独孤晦玉肯定视为奇耻大辱,必然要找对方复仇。
  独孤晦玉冷哼,脸色铁青地在每一个地方检查可能遗留的行迹,果然让他找到了,嘴角逸出森冷的笑意。
  「你以为在犯到我之后,我还会让那人高枕无忧地过日子吗?」
  柳常青对那个梁静小姑娘是很有好感的,也知道小姑娘是好意,忍不住想帮她说话。
  「她没有恶意,若有恶意,你现在不会还完好如初,何祝她还帮我解了毒。」说起未,他欠小姑娘一个恩情。
  独孤晦玉冷冷地瞪向他。
  「她救的是你,可不是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最好别阻止我,除非你想与我为敌。」
  柳常青忙举手告饶,苦笑道:「我视你为友,怎么可能与你为敌呢?」
  「那就闭嘴。既然咱们意见不同,在此分道扬镇吧!」说完,立刻追随足迹,风一般地呼啸而去。
  【第四章】
  总算可以放松下来,好好地休憩了。此刻她正在「悦来客钱」的操堂,舒服地抱在热呼呼的澡池里。
  她住的这问是天字号上房,虽然价格贵了点,但是附设私人操堂。操堂地处隐密,以天然石材建造而成,设计别致,引山泉水注入,抱在池子里仰望一夜的星空,别有一番风味呢!
  回想在逍遥峰时,她常和师姊妹一起跑到山泉里玩水,但那时候总是很多人,吵吵闹闹的,想要有个安静的时刻都很难,不像现在,她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如此的静谧安详,无人打扰,心情总算平静下来了。
  事实上,她可是一直赶路,没有休息,没有停留,像被虎豹追逐似的猛逃,只要脑梅里浮现独孤晦玉那一双指责她罪孽深重的眼神,她就会拼命加快脚步,直到此刻才真正心安。
  夜晚风凉,这水温刚刚好,抱得她好满足,嘴角也浮起了墉徽的笑意。仅是这份小小的平凡,就能让她心满意足,惬意得让她双眸迷蒙,睦睡渐浓,真想就这样一觉睡到天亮啊……
  热呼呼的水气氰氯了视线,在半梦半醒的朦脆意识中,她觉得自己好像又瞧见了独孤晦玉。真讨厌,那人的影像为何占据她的思绪?甩出去甩出去,别来打扰她的好眠!
  不过不管她怎么甩,那影像却越来越情晰,仿佛他人就近在眼前似的,宛如一头猎豹优雅地坐在池子旁的大石头上。
  梁静恍若大梦初醒一般的僵住,她没看错,那冷冽的神情、那气的眼神,正是独孤晦玉!
  她吓到了,而且难得把惊吓表现在膛上。这人是妖魔鬼怪还是什么野兽?居然可以找到她,而且就像凭空冒出来似的,出现在她一丝不挂的时候,也是她最松懈的时候!
  他并役有瞪着她,而是好整以暇地在做自己的事,连看也役看她一眼,仿佛当她不在般。
  全身泛凉的她,拼着逃命的本能,缓缓把手伸向放在池子旁的大布巾,却发现空无一物!不知何时,她的大布巾不见了!这让她又是一僵。
  大布巾明明放在这里的,何时被拿走的?她居然完全无所觉!没有大布巾,她要如何起身?总不能叫她光着身子逃跑吧?等等,他在干嘛?
  她眼底的恐惧又多了几分,她没看错,独孤晦玉正用剑挑起她的衣物,像在翻找什么,并且一件一件的检查,不管是肚兜还是衰裤什么的,他居然用剑把衣物划开,最后还点了一把火,在她面前把她的衣物给烧了!
  抱在热呼呼的池子里,她却仍然感到挥身沁骨的冷,额头还冒着冷汗,他……
  把她要换穿的衣裳给烧了!
  独孤晦玉用剑挑着她的衣物,是为了确保不要拈染到毒物,这丫头是施毒高手,她的衣裳也可能藏了毒。
  为了安全起见,他索性一把火烧了她的衣裳,省事又一劳永逸,而梁静只能膛目结舌地看着他无赖的举动。
  清冷不带一丝温度的黑眸,转而盯向那个躲在水中,只露出眼睛、鼻子的女人。
  「就算你全身藏了毒,入裕时也要脱光衣服,总不可能带着毒物沐裕吧?」
  原来他是看准了她入裕时,无祛把毒物带在身上,所笼」趁这时候出现!她实在太大意了,一直以为独孤晦玉找不到她,所以才会松懈下未,却想不到他居然神通广大地找到这里未,而且看样子他早就到了,只是等她沐裕后才现身……等等,这不表示她把衣裳脱光光时,他全看到了?」
  太过分了!这人完全不知羞耻,竟然偷看她脱衣服!不过由于现在她很怕他,所以也不敢向他兴师问罪。她不晓得该怎么办,没了毒物防身,她只是一只牙根打颤的小兔子,而且还是被拔光毛的兔子!
  独瓜晦玉把她眼中的恐惧全看进带笑的眼底,很乐意接收她的畏惧。
  「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你的江湖经验不足,这么重要的防身物,居然粗心大意地放在竹篮里,行走的足迹也隐藏得不好,让我可以轻易地找到你。」
  呜呜呜——谁知道你会跟来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弟子,平常过着太平无忧的日子,如果知道你这么阴魂不散,我也不会跑到这操堂来,大不了睡在蛇洞里啊!
  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想干什么?」她颤声地问。
  「干什么?」唇角浮起那气的笑容。
  「在你对我下毒之后,天真地以为可以就此拍拍屁股走人吗?」
  「可、可是你身上的毒己经解了呀!」她气呼呼地质问,一瞧见他眼中的狠庆,又赶忙缩了缩头。
  「如果这样也可以算数,那么我把你的手砍下未,再找人帮你接回去,你觉得如何?」他笑得很那恶威胁。
  桂,好可怕!打从第一次见到这男人,她就深深地感觉到这人很会记仇,是她低估了他报仇的能力。师父早说了,叫她要避开姓独瓜的人,果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呀!可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他未了,来杀她了!
  她会死得很惨,有可能被他一剑一剑地戳,可是她一点儿都不想死的时候没穿衣裳呀!那很丢脸耶!
  「穿上。」
  突然的命令,伴随着丢过未的衣物。
  她呆住,双眼盯着那件被他丢到一旁石头上的衣物,就在她伸手可及之处,而且,那衣裳是新的。
  他买的?梁静狐疑地看着新衣裳,然后再看看他冷傲的神色,不禁犹豫着。
  独瓜晦玉目光转为吓人的锐利。
  「动作快!」
  他大喝一声,把她吓得魂不附休,急急忙忙地动作起来。现在有衣裳穿就该偷笑了,何况在他的命令下,她不敢不从,因为现处下风的人是她。
  藉着衣裳的遮掩,她从池子里爬起来,赶忙用衣服包住自己,匆忙狼狈地躲到屏风后头去更衣。
  师父的交代一定有道理,她一向最听话的,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去惹上独孤晦玉呢?落得自己现在这副下场,怪谁?她真的好想哭!
  穿好衣裳后,她本来想逃的,不过再次证明她的江湖经验比不上老练的独孤晦玉,此刻她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因为她被点穴了!而独孤晦玉正肆无忌惮地打开她放在房间的包袱,翻开每一个瓶子和罐子。
  这是他第二次检查她的包袱。
  「你为什么要翻我的东西?」她忍不住问。
  他冷哼道:「看看你还有什么毒药?」他一边说,一边检查她包袱里的每一样东西。上回翻她的包袱,不晓得里头藏了一堆毒药,这次翻找,其实也看不出她把毒药藏在哪里,但里头却有一堆姑娘家用的脂粉,瓶瓶罐罐的,他猜,这些根本不是脂粉,他一边不客气地检查,一边朝她看去,瞧见她气鼓鼓地红着双腮,让他心情大好。
  「哼,我还以为令狐绝的徒弟有多厉害,看来除了施毒的技巧之外,武功实在不怎么样。」
  她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是令狐绝?」
  她是真的感到意外才会脱口问他,却没想到他的反应比她更惊讶……不,应该说是到了无比震惊的地步,因为他正瞪大眼注视她,像是她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让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祸从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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