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真的不碰她?!
不会吧!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叫我喝她的洗脚水都成,怎有人能忍住……商大少不行吧!难怪要休妻,根本是自个儿当不成男人,不休难道还看着辛酸吗?
缺德喔!长得人模人样却……唉!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全给糟蹋了,他怎么有脸说人家犯了七出的无子,他有本事生一个出来看看……
一句又一句的流言辈语飘进商别离耳中,他已经泛青的脸色黑了一半,另一半是气红的,咬着牙瞪视胆敢回瞪的女子。
这不是安玉儿。他心里响起一道沉郁的嗓音。
他所认知的安玉儿虽然娇气,爱耍小性子,习惯对人予取予求,也不懂什么叫恭顺,但是她胆子小,脸皮薄,人一多便手脚发冷,哪像此时能振振有词,丝毫不把商、安两家的颜面当一回事,甚至自伤三分以摧毁敌人。
可是他又不能说她不是,她确实是和他做了六年夫妻的安玉儿,耳垂后头有颗米粒大小的血痣。
「够了,玉儿,别为了伤人而损及自身。」巫青墨心疼她的无辜,了解她为何怒不可遏。
和离的两人其实不必交恶,夫妻一场也是一种情分,纵使有名无实也同住多年,彼此撕破脸对谁也没好处,只会加深裂痕罢了。
他看得出来她无意纠缠,有心各行各道,她真的不在意曾经是夫婿的商府大少,离了就是离了,没有回头的必要。
可是对方却不这么想,仍将她视同衣带的佩饰,不放手也不许别人多看两眼,这才激起她反击的怒意。
安玺玉的怒气被安抚,眼神平静的回视巫青墨,「是他先丢刀丢剑的嘛!我不拿盾来挡,难道要被他伤得遍体鳞伤?」
她不主动害人,但也不让人随兴踩她两脚,虽然她的日是任人搓圆捏扁的小职员,可也有尊严,真踩到她的底线她也会喷火,凶恶得教人跳脚。
「有我在,你逞什么强,大夫的职责是闻胃病。唯心病难医,其余再无难事。」
巫青墨指的是商大少病得不轻,自负症无药可医,请她要体谅病入膏肓的病人。
一句「有我在」,令安玺玉早就变节的心软成一摊水。「我讨厌他老把我和他扯在一块,明明他如愿以偿了,和可柔表妹恩恩爱爱的,干么还跟我过不去,他不晓得和离了就不是夫妻了吗?他以什么身分管我?」
管太宽了吧!她已经不是商家媳妇了。
听着她状似撒娇的柔腻软嗓,商别离眼中闪过一丝恼意,他从没想过把她交给别人,他对她仍是有所眷恋的。「一入商家门,生是商家人,死是商家鬼。」
「听你在放……放气,要死自己去死,我到你坟前上香。」她才不要再跟他纠缠不清。
「玉儿,你的发钗歪了,我帮你重插。」她这脾气呀,似乎越来越暴躁了。
面对一张温柔的笑颜,她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
他笑说,抚了抚她微乱发丝。「我帮你揍他,揍到他掉牙齿,成为名副其实的『无齿之徒』。别给自己找气受,人一积郁便内俯受损,轻则伤肺,重则伤心,何苦来哉。」
一说完,他回过身的笑容带着些许冷意。
「适可而止吧!商少爷,做了选择的人不该三心二意,何不给彼此留个退路?」
「滚开,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不容外人插手。」他有种即将失去什么的恐慌,反而更大声驳斥。
「我是不是外人不是由你决定,而是取决于玉儿的心,我正说服她嫁我为妻。」巫青墨笑得无邪,宛如浓浓流泉,能洗樵污垢。
情不在相识时间长短,在于一眼瞬间,就在他看到她嫣然一笑时便动心了,千万思绪尽在梦里相思。
小径上的偶遇并非他们的初遇,在这之前他曾看见她头上缠着渗血白布,偷偷摸摸地走出商府大门,向人打听洗花坞的方向,并且拿垂着流苏的金步摇换银子,好用来打探消息。
那时她还是商府的少夫人,死过一回又活过来,为了不想被休才撞柜寻死,但是昏迷了数日清醒后的她却反倒一心求离。
他看到的便是带伤的她,即使伤势不轻,脸色苍白,可脸上的自信却美得教他移不开目光,尤其是那双充满生气的坚毅眸子。
想要她的念头像发芽的毒蔓不断侵蚀着他的心。
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将她转向他的可能性,而那机会就在她顺利地拿到和离书,满脸藏不住的喜悦走出商府。
马儿遭蛇咬是假,小厮断腿的意外是真,他顺水推舟上了马车,成就两人的第一次相遇。
她的确看透了他的心——阴险狡猜,十足的小人心性,她一点也没说错,温文俊雅的表象下是头野性难驯的狼,难掩身体内与生俱来的侵略性。
「你休想!」怒斥,他商别离的发妻绝无让予他人为妻的道理,她死后将入主商府祠堂。
瞧他气愤难当的阴沉样,巫青墨反倒笑得如沐春风,「由你口中说出特别令人感慨,当初你想坐拥双妻是不是过于天真了?」
除非不爱,否则没有一个女人愿与人共事一夫,更甚者平妻,他太看低女子对感情的执着。
「谁告诉你我要娶双妻?」他横目一瞪,看向唯一知情、以死相逼的前妻。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全西映城的百姓都知晓,不就是由你府邸传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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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玉夫人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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