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用力回想,对,好像在地震来临之前,她因为觉得碟仙回答她们几个人的姻缘在穿越太可笑了,于是便口不择言的问了碟仙一个非常禁忌的问题,导致碟仙不肯归位,然后——「怜儿、荞惜、玺玉她们三个人呢?都还好吧?也跟我一样穿越了吗?她们现在在哪儿?」
「她们都很好,在哪儿就不用你管了。」
「意思是她们三个也都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樊香儿的眼角缓缓地滑下一滴泪水。
「该言归正传了,你答应要帮我做一件事。」
「好,不管什么事我都帮你做。谢谢你让大家都活着,谢谢,谢谢。」「我要你帮我找个人。」
「找人?找什么人?」
「一个身上有着蝴蝶胎记的人。」
「蝴蝶胎记?这胎记是长在脸上,还是手背上?如果是长在被衣服遮蔽看不到的地方,我要怎么找?那人是男是女?」
「不知道。」
「啊?碟仙,这人海茫茫的,你只丢一个蝴蝶胎记的线索给我,连对方是男是女,胎记长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这要我从何找起呀?」
「还有一个线索。」
「是什么?」
「人会出现在南璘国京城的邵家。」
「也就是我的婆家?」
「没错。」
「OK,只要确定地方就行了,我老公应该有辨法搞定这事。找到人之后,我该怎么通知碟仙?」
「不必通知,我自然会知道。」随着碟仙飘渺的声音忽远又忽近的消失,另一个声音由远而近、逐渐凝实的出现在她耳边。
「……香儿……香儿,醒一醒……」
那是邵离的声音,她猛然睁开双眼。
「香儿!」见她终于睁开双眼,一脸担忧的邵离顿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你怎么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眨了眨眼,看着身穿大红袍满身喜气的他,猛然震惊的想起了一切。
老天!她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惊愕着急的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进来了?大家都散了吗?没人来闹洞房吗?还是。」她一顿,小心翼翼又有些不知所措的问:「已经来过了?」她想像着一堆人兴致勃勃的拱着新郎说要来闹洞房,结果房门一推开,却看见原本该端端正正、拘拘谨谨的坐在床边等着新郎官来掀红盖头的娇羞新娘子,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模样,那画面……呜,她是不是闯祸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邵离伸手探了探她额头,关心的问道。
「先别管我,我是不是闯祸了?刚刚是不是有很多人看到我躺在床上睡觉?这事明天肯定会传遍全城,我让你丢脸了对不对?」她欲哭无泪的说,真的觉得很丢脸。
她原本只是想眯一下而已,怎知那个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的碟仙会突然冒出来,而且感觉好像只是片刻的事,结果外头天色却已整个变暗。她到底睡了多久啊?
「没事,没人看见你睡着的样子。」邵离柔声安抚她。
「没人看见?怎么会?」她猛然抬起头来,惊喜的问。
「我没让任何人进来。」她是他的新娘子,是他一人的,他干嘛要让不相干的男人进房来看他的新娘子呀?全在曲廊就被他冷着脸给赶跑了,就连慕容宇,他也没给他面子,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把他给踢走了。
「谢天谢地!」她不由自主的脱口道。
「你应该要谢的人是我吧,跟天地有什么关系?」他一脸古怪的表情,不解的问道。
「谢谢你,老公。」樊香儿没有解释,直接伸手揽着他的脖子,倾身献上深深地一吻,感谢他。
这已不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他,邵离已有些许适应,不会再被她热情而大胆的举动吓得目瞪口呆。相反的,若是在这房间里,他倒希望她天天都能这么主动又热情的亲吻他。
「这老公是在叫我吗?怎么,我的模样看起来很老吗?」他好奇的问。
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对他解释道:「这老公也是相公、夫君、丈夫的意思,跟一个人老不老无关。」
「怎么我从没听过有这种说法?你是哪儿听来的?」
「小时候曾经遇过一个商队,商队里的一个大娘跟我说的,还说了它的由来。」她胡诌道,庆幸自己曾查过老公老婆这叫法的由来,并且对那个故事记忆犹新。
「喔,说说看。」他很是感兴趣。
「从前有一个读书人,他在考到功名后,觉得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就有了嫌弃老妻,再纳新欢的想法。然后就写了个上联道:「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他妻子看到后,顿时察觉到夫君有了弃旧妻纳新欢的想法,便提笔写了一句下联回道:「未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以「未稻」对「荷莲」,以「新粮」对「老藕」,整句话不仅对得工整贴切,还很有趣,因为「新粮」的谐音便是「新娘」?
那读书人见后,顿时被妻子的才思敏捷所打动,就绝了弃旧纳新的念头。他的妻子见状后又写:「老公十分公道」,读书人则回:「老婆一片婆心」。从此老公、老婆也成了夫妻间互称的另一种方式。」她说完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只因为她竟能如此完整的将这个故事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太了不起。」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V 香夫人 第36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