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物稀为贵、物多价贱,基于商业考量,那位会敲算盘的「大姜」才不会这样搞。
「还有……」晓初说这两个字,口气带着几分暧眛、几分欣喜。
「还有什么?」
「王爷让人在前面摆上桌案,笔墨砚台一应俱全。」
「我已经有桌子了,干么多摆上一组?」她又没有两个屁股,等等……不会是那个意思吧?她惶恐地张开大眼,望向晓初。
晓初轻轻地点了下头。
她摇头,不要,她工作时不喜欢有旁人来打扰。
晓初爱莫能助地又点了下头,依她看来,这结局比主子拿了休书离府别住,要好上太多。
不行,她要抗议,阿观匆匆打理好自己,飞快跑回屋内,惊疑不定地望向齐穆韧。
她心底犹对自己打气,不会的,他不会突然间就发觉自己长得很美,不会一个晚上就得到失忆症,忘记她是皇贵妃的娘家人,更不会因为一把茶壶就重新定义她的价值。
他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啊?只是忽然换新口味,想要吃点新鲜女人?夭寿哦,本尊过完年才十六岁,他啃得下去?青少年是国家未来的主人翁,他造这种孽,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
「弄好了?吃饭吧。」他瞄她一眼,低声嗤笑。
浅显易懂!她把心思全摆在脸上了,可他偏偏不肯证实她心中那个是想象还是真相。
齐穆韧扭开头,不对上她的眼睛,他就是要她心急、心痒痒,走到桌边坐下,方才他已让人传膳。
阿观憋着气,满桌山珍海味也引不出她的浓厚兴趣。
他喂饱她之后呢,是不是轮到她来喂他?Oh no,这顿饭代价太高,如果女人的贞操果真重于性命,那么这顿饭可媲美砒霜。
「王爷」
她的眉毛纠结、两腮微鼓,摆明有话憋在胸口。齐穆韧瞄一眼她憋气的小模样,唉……还真是令人心旷神怡。
他假装没看见她一脸便秘,帮她把盘子里装满菜肴。「睡那么晚,两餐当一餐吃,难怪身子不长肉。」
她不理会他的温馨夹菜情,打死不肯举着。「妾身可不可以同王爷谈谈。」
「行,边吃边说。」
他板起冰脸,将筷子递到她眼前,光是视线相对,三两下就让她败阵,没办法,有的人就是天生气势赢人,她乖乖接过筷子,夹一块肉放进嘴巴。
「王爷,听说……」
「没错,里里外外都换了人,我把昨儿个送来的那批全支走,你不必担心柳氏会做什么,她不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只是昨儿个大夫人提出来的事儿让她一时接受不来,才会有此番举动。」
齐穆韧不是在替柳氏说项,而是不想让她太心慌,既然她是个不爱担心计的傻女人,只好让他来承担那群女人的疯狂。
尽管,他非常不耐烦内宅之事。
「哦。」点点头,这话是让她不必担心的意思吗?了解,可是等等,这不是她想问的,她想问的是……
「京城发大水,百姓流离失所,许多灾民在大街小巷流窜,窃盗抢掠之事,时有所闻。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啥?」话题怎么会突然转到这边?他有没有问错人啊,这时代不是女子不干政的吗,怎么会问到她一头上?会不会是那篇阿房宫赋惹祸?又或者……这是古代的智力测验?
她琢磨不出道理,戳戳戳、用筷子将碗里的米饭戳出一个深洞,棒打出头鸟,出洞的田鼠活不久,还是装傻比较安全。
她蹙眉为难。「王爷为难妾身了,这种事,妾身怎么会知道。」
「如果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他抛出诱饵。
她想知道的事?阿观猛然抬头,骨碌碌的眼睛转几圈,不确定地问:「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你这是怀疑爷?」
冷箭扫过,她全身发寒,哦,好有威力的北极极光。
「哪里是,爷多心了。」她笑得很巴结,急忙转开话题,把他的问题在脑子里转两圈后,说道:「不管是劫掠或是偷盗,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百姓活不下去了,当然也不乏有恶人趁机作乱。此事可大可小,一个弄不好,很容易造成动乱,若是有人在背后搧风点火,情况就会更糟。
「所以最好一方面施粥振民,一方面让官府派兵维持秩序,如果可以的话,由朝廷出头,寻出空地盖屋子或搭帐蓬,先安置灾民,只要民不动,贼寇就无法在其中煽动。」
他喝口薄粥微微一哂,续问:「可京里大部分米粮让某位权贵高价收购了,一斗米瞬地从十五文涨为九十文,于是有更多的商家见机拼命囤粮,而灾民太多,官仓里的米只能赈济灾民,一般平民百姓家里若无存粮,就得去买那些昂贵米,民怨于焉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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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观发财 卷一:宅斗不及格 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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