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齐声道:「属下身子无恙,多谢王妃挂怀。」
「那王爷呢?」
「王妃别担心,除几个月前王爷手臂受了点小伤外,王爷身子好得很。」
听到这儿,她总算松口气,想到快要改名为刀疤老六的齐穆韧,她皱眉头,天底下哪有人这么耐痛?
「既然这样,我进去看看他。」阿观移动一步,齐文立刻上前阻止。
「禀王妃,王爷在处理要事,怕不能见王妃。」
「这样啊……那我远远看他一眼就好,我只是想亲眼证实他没事。」
齐古低眉,说道:「属下愿以性命担保,王爷身子无恶。」
有这么严重吗?要用到性命担保?也许他们只是不想她进去罢了,好吧,不该勉强他们。
阿观有几分失望,但她从来就不会强迫他人,于是带着失望离开明月楼,齐文三人看了对方一眼,彼此眼中都带着不舍。
齐止忍受不住,冲上前对阿观说:「王妃请别担心,待王爷将事情处理好,一定会过去清风苑见王妃。」
阿观收下他的好意,轻声道了谢。
才踏进屋里,晓阳就迎上前说道:「主子,我方才去厨房取热水,听见一个大消息,说王爷带一个女人回来。」
女人?他俘虏的不是个王子吗,难不成对方是女扮男装?
公主突然对齐穆韧一眼倾心,愿意归顺齐焱王朝?为家为国,他想,反正后院的女人都送走,多收一个侧妃也没关系?
又或者他在路上见到一个可怜的贫家女,她卖身葬父,得了齐穆韧的恩惠,一心想要回报,而齐穆韧与她朝夕相处,产生感情,于是把她带回来,希望能给她一个身分?
想着想着,阿观自己都想笑,她在想什么呢,又不是八点档,哪有那么多的高潮迭起?
等等吧,他总会过来给她一个解释,给她一个恍然大悟,她才不要在这里胡乱猜测,欺负自己的心情。
她开始装忙,画图、做果雕,甚至动手替皇奶奶做茶壶。
这天晚上,齐穆韧没有过来。
已经很久了呢,很久以来,他都宿在清风苑,所以不由自主地,她想起那个被带回来的女孩。
阿观重重拧了大腿一把,不准自己胡思乱想,她说:婚姻必须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
所以这天,她彻夜做壶,做出一把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茶壶。
然后她又等,一面画图一面等,谁知她没等到齐穆韧,却等来更多的谣言。
为此,晓阳被月季狠狠教训一顿,她说:「你没见到主子伤心?你怎能在主子心上再踩几脚。」
于是丫头们噤口,再不去探听那个被带回明月楼的女人。
阿观等了三天,终于等到齐穆韧出现。
在看见他那刻,她狂喜、她忘记谣言、忘记问他:明月楼里是不是真的有个女人?
她甚至忽略他脸上的愧疚,直觉冲上前去,一把拉住他的手,急急问:「怎么样、怎么样?你受伤的地方恢复得好不好?」
她很猴急,等不到他回答,就自动去拉扯他的腰带。
然后他笑了,笑得满眼温柔,是啊,皇奶奶说得对,终于有女人会心疼他。
他由着她去扯自己衣带,由着她把他的衣服拉下来,由着她抓起他的手臂,又叫又跳,破口大骂:「那些个失心疯的,他们脑子是装什么啊,装大便吗?如果鞑靼人趁机大举进攻,一举推翻齐焱王朝,人人都要改名字叫叽哩瓜啦木,会比较爽吗?太子、皇帝?屁啦,他们以后都要对着鞑靼皇帝早晚三炷清香,大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很大逆不道的话,但他听得开心,因为他明白那是在为他不平。
她看到了,看到那道狰狞的伤疤,夭寿,刺得那么深,以后他要怎么当模特儿,福利她的双眼?
她又呕上。「死鞑靼、臭鞑靼,尔等番邦竟敢伤我齐焱王爷,今日一刀,他日必定铁蹄踏破鞑靼疆域,抢他钱财、夺他家园、刨他祖坟,让他哭喊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污游魂归不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多爱家爱国,殊不知她一串串狠话,只是心疼眼前、心疼她的男人。
他笑开,越笑越温柔,他终于明白原来这才是爱,那么多女人来到他身边,但她们给予他的,没有过像她这般浓烈的爱。
他捧起她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唇,辗转流连。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直到此刻他才算真正回到家。
过去她曾问他,「你觉得家是什么东西?」
他说:「家是亲人聚在一起的地方?」
她摇头道:「不,家是充满爱的地方。」
那回他们在辩论,他既然不喜欢曹夫人,为什么不带着穆笙离开这座偌大的王府,反正他又不是没银子买新豪宅,一旦搬出去,再不必天天担心大夫人对他们使手段,不必老是派这个眼线、那个护卫盯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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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观发财 卷二:王爷你犯规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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