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说吧,快别吊人胃口了。」阿观没催,倒是晓阳忍耐不住。
「大婚那晚上,在合卺酒里下药的不是翠袖,而是徐姨娘,主子,您误会翠袖了……」话说一半,晓初想起这个主子已经不是前头那个,连忙补上两句。「这不关主子的事儿,主子千万别多想。」
「这件事是谁说出来的?」阿观问。
「是方姨娘和文姨娘,那天在梅院……」晓初把事情始末说过一遍,阿观一面听、一面思忖。
如果这是事实,为什么叶茹观的母亲江可心要承认翠袖在酒里下药?难不成,她那个无缘的叶家爹爹的确让翠袖在酒里下春药,而非致命毒药?而徐水云恨极叶茹观,恨到想将她杀了,于是下了毒药?
如果那天叶茹观和齐穆韧同饮那壶酒,死了老公对她有什么好处?
不,她肯定会想办法不让齐穆韧进叶茹观的新房,那么……如果叶茹观因为老公没回新房,赌气把酒喝光,会引发什么下场?
徐水云遂了心愿,却让叶府恨上王爷?这也不通啊,叶府多少算得上徐水云的小娘家,她做出这等事,对自己何益?
越想越头昏眼花,算了算了,她的逻辑思考本来就偏差,她不是理科人才,她比较适合文科记忆,没事背背古文好了,别去思考推理,这会让她的脑细胞大量死亡。
反正真相这种事就像洋葱,剥完一层还有一层呢。
「这下可好,往后不必见到那个烦心人,主子可以清静清静。」晓阳幸灾乐祸道。
阿观微笑,对叶茹观而言,徐氏的确烦人,但对她来说还好,反正不喜欢就少见面,没必要把两颗炸弹绑在一起,然后成天担心什么时候爆炸。
门敲两下,月季上前应门,门外是齐古,他低声道:「请王妃做准备,柳侧妃往清风苑来了。」
「好。」月季点头,转身,急急道:「主子,柳侧妃过来了。」
「哦。」她略略点头,继续作画,没想到月季开始出言指挥。「晓阳,你去把药炉子端进屋里,晓初,你服侍主子更衣、上床,琉芳,你把屋子整理整理。」
就像一个组织严密的团体,四个人齐心合力、动作迅速确实,不多久,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阿观仅着一身中衣躺在床上,药炉子散发出来的药气熏得满屋子都是,晓初更厉害,还想起在她唇上扑一层淡粉,让她看起来苍白、没血色。
各就各位,晓阳、晓初和琉芳在前屋做绣品,月季拿来一本书,坐在床边轻声念,阿观刚开始还摸不着头脑,现在也弄明白了,自己必须和她们合作,演一出「王妃小产记」。
不多久柳氏驾到,晓初上前将人给迎进门。
「姊姊,婢妾来请安了。」
柳氏温顺的嗓音,吓得阿观微微闭上的眼睛猛地暴张,这个柳婉婷也是穿的?
不然怎么前后差这么多?夭寿,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人吓人、吓死人。
「妹妹无须多礼。」阿观努力装虚弱,但她承认,自己没有演戏天分,如果不是对于配合得恰到好处,观众一定会大叫「看不下去」,然后丢爆米花、汽水罐,再颁给她一个金酸莓奖。
「是婢妾的错,知道姊姊小产,本该马上过来探望姊姊的,是王爷吩咐姊妹们不准来打扰,才延告至今。」
柳婉婷满脸哀感,眼底还有几点泪光闪闪,仿佛真的很难过,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剧本,阿观一定会误以为小产的是她不是自己。
崇拜啊、佩服啊,她想要五体投地向她拜上两拜,问问她:你要不要考虑穿越到未来世纪,到那里,你一定可以勇夺金马奖最佳女主角奖。
阿观也想加码,多搞出几分伤心欲绝的表情,但想想算了,欲盖弥彰反而不妙,还是点到就好。
「婢妾给姊姊带来一些东西,心里虽也明白姊姊惯用好的,怕是看不上眼,但总是婢妾一点心意,还望姊姊笑纳。」她往后一看,璃芳送上几个锦盒,月季上前接下。
「妹妹客气了。」
「待姊姊身子恢复,咱们请戏班子来府里唱戏,热闹热闹。」
「多谢妹妹用心。」柳氏热情提议,阿观不得不附议,但话虽这么说,她却满脸伤心。
「姊姊不晓得,姊妹们都盼着与你多紧紧,好好熟悉一番呢。」
「我也是啊。」
只是应付,阿观已经满头大汗,这样一句句说着言不由衷的假心话,她恶心到消化不良、腹胀、胃酸逆流,却苦于没有两颗表飞鸣可以吞。
月季见状,连忙上前对柳氏告罪。「柳奶奶,真对不住,主子身子虚,说几句话就冒冷汗。」
说完,她用帕子替阿观拭汗,而屋外的晓初也乖觉,忙端药进内室,说道:「主子该喝药了。」
没摆明赶人,可两人联手意思已经够明显,柳氏不满,却也不得不起身告退。「既然如此,婢妾先回去,不打扰姊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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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观发财 卷二:王爷你犯规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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