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大狂总算讲了几句中听的话。于灵飞心情舒服了,在他的伺候下躺上床睡了过去。
等过了一个月,于灵飞不再孕吐,才开开心心的嫁入将军府。
几个月后,孩子出生,痛得于灵飞发誓,这辈子绝不再让那自大狂碰他。
但三个月后,切以刑忍无可忍,这一夜趁孩子不吵不闹,抱给风嫋带到另一个房间睡,他恶虎扑羊似的压上床上人的身子,害得于灵飞险些断气。
“你要是敢再多废话一句,爷马上就——就——。”一时间想不出威胁的话,但他一双眼冒着烈焰,欲火焚身,烧得他全身沸腾。
“就怎样呀?”
于灵飞口气质问,一双软绵绵的手,却往他臂膀探去,一路滑到腰际,就在他最火热的地方轻触而过,让他呼吸转粗。
切以刑可不是个没有大脑的武将,他深吸口气,压抑那股欲火,现在得讲清楚,以后才能过着床第欢好的好日子。
“我说那什么保险套,这时代没有,但、但我请阿捧调制了汤药,你喝了不会受孕,也不会伤身,这样总可以吧。”
于灵飞噘着嘴,切以刑的体温在他乱摸下霎时升高,他自己脸上也一阵热烘烘。“说真的,你之前不是一直说要买我吗?但总感觉是你买我,不是我买你,这感觉不好,你今日让我尝尝做主的滋味,行不行?”
“行,当然行!”
见他不推却,切以刑欢喜得就要疯了,虽然生个胖小子是他的骄傲,但是他是个龙精虎猛、健健康康的男子,那方面的要求也是不能少的。
“那你躺好,不能乱动。”
切以刑躺在床上,被于灵飞从头亲到脚,再从脚亲回来,然后于灵飞充满弹性的雪臀被他掌控着,他的手指往里面刮搔,只听身上人媚入骨子里的低吟,濡湿了他的手指,一见便知他也动情得很。
“你、你别乱动——我还没玩够——啊啊——啊——”
他话还没讲完,切以刑的手指探进深处,微微一勾,他整个人无力趴在切以刑的胸膛上,媚眼如丝,眼眶里带着泪。
刚才那一下刺激得他前方泛满蜜泪,切以刑另一只大手就转移阵地包覆起前面搓揉,害他里面更痒更热,恨不得切以刑多勾个几下。
切以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哼,就爷急色吗?瞧瞧你这浪荡身子软得像团泥般,勾一下就叫一声,揉一会就带颤,爷急,爷看你才急呢。
他嘴角勾弯,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激得于赋飞好胜心起,但是切以刑的手指在里头绕着圈,前面又恰到好处的搓揉,他舒服得直哼哼唧唧,他能扯着嗓子说自己不要吗?
那还不逼疯自己!
但是切以刑脸上那抹笑实在讨厌,他这个以前随便上网都能查到一大箩筐性知识的现代人,论挑逗技巧,能输给古代人吗?
他舔舔唇,娇媚的说:“大将军,听说你马术极好?”
切以刑忽然有大难临头之感。每次于灵飞发出这种声音、叫出这种称谓,都代表接下来他要干的事,绝对会让自己头皮发麻。
他猜不透他想说什么,只好打发的道:“骑马不过是军人所该会的事,论不上什么好不好!”
“欸,我马术不好,骑马吓得要命。”现代人不是开车,就是坐捷运,他还真没骑过马。
“呵呵,那是你没用。”他一个武将最轻视手不能提的文官,当于灵飞这么说,他很自然的回了这句话,完全没意识自己已经得罪对方。
于灵飞杏眼瞪大,眼里已经酝酿怒气。竟敢说他没用,等会看谁没用!他垂下头,“灵飞不会骑马,倒让将军见笑了。”
“见笑倒也还好,你是个雏儿,没见识也是应当的,要不是爷的庇荫,你——”
给他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瞧这自大狂越说,越兴高采烈,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于灵飞小手摸到那雄赳赳、气昂昂,人说可以搭帐篷的地方,揉揉 捏捏,切以刑全身血液似乎集中在那里,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灵飞,再用力些。”
他用力的揉一下,只见切以刑吐出一口粗重之气,在他手里的庞然大物更加膨胀。
他羞答答,还用眼角瞄着切以刑。“灵飞不会骑马,但是想要骑骑看将军,看是将军的骑术好,还是灵飞的好?”
“什、什么?”
切以刑的下身立刻萎了二分。这雏儿又在讲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他堂堂一个大将军,能被一个雏儿骑在身上吗?那还像什么话!他脸色铁青道:“我娶了你,不代表不能休了你,你再强人所难,我就一纸休书丢到你脸上。”
“你真要休了我?那还尝得到这滋味吗?”
于灵飞手里扶着他的阳 物,圆润白皙的屁股往下轻轻一压,切以刑差些吼了出来,于灵飞皱紧眉,像在寻找什么角度不会让自己疼痛。
切以刑的前端已经进入那湿润紧 窒的花 径,恨不得一口气进到最深,他举手要拉他,于灵飞躲开。
他气得牙痒痒,也被他激得心更痒,于灵飞娇滴滴的嗔道:“人家说要骑你,你没听到吗?不需要你来,我要自己骑。”
原来是这种骑法,害他刚才发了顿脾气,现在只好硬捱着,让身上的人左边矫矫位置,右边试试角度。
他气喘吁吁,于灵飞自己也折腾得满脸是汗,他这没三两肉的身体没力了,一下子就坐了下去,切以刑热汗流了出来,于灵飞更是媚叫出声,双方舒爽至极。
于灵飞让他探进了深处,那极有弹性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的折腾他。
“这样好玩吗?以刑。”
好玩个屁,他知晓什么深度最让他难以忍受,尤其是他抬起腰,再一举坐下,让他又爽又痛,额际青筋更是快要暴突,心口怦怦乱跳,他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曾被这样折腾的?
于灵飞头发乱了,呼吸更乱,切以刑泄愤似的狠狠亲着他的嘴,这一亲,他的蜜 液滴得切以刑小腹一片黏腻,为了报复,他坐得更深,逼得彼此都逸出低哑的呻 吟。
“爷快忍不了了,给爷——”切以刑的声音沙哑得就似要断掉。
他想要回主导权,于灵飞死也不肯的摇头,“就说要让我做主的,你是不是男人,说话守不守信呀。”
说着,屁股还夹了一下,让切以刑闷哼一声,若不是顾着男人的面子,这一下保证让他兵败如山倒。
“你——你——”
气得说不出话——但是切以刑也不是软柿子。好,爷顺你的心意,但爷难道就没别的法子弄得你哀声讨饶吗?
他的手伸了出来,把玩着于灵飞那沁着蜜水的部位,随着探入的角度一紧一松的揉着,换于灵飞忍不住气喘吁吁,一直想要拿开他的手,他死不放,他虽然让于灵飞骑着,但腰部可是凭着自己的意志进深抽浅,让于灵飞脸宛如要滴出血来,身躯不断颤抖,在他手里泄了。
“你——你——”于灵飞想要怒吼。这卑鄙小人!
“爷一切顺你的意,你要做主、你要骑,爷都让你了,你还想要怎样?”
两人缠斗得更凶,最后双双发出叫声,倒在床上。
于灵飞气不过要骂,切以刑一把搂住他,吻了吻他的嘴,他满肚子的怨气,都在男人欢喜的表情下消失无踪,他笑道:“你刚才叫得好大声。”
切以刑凝起脸来,不甘示弱,“不知道谁叫得大声呢。”
于灵飞气得在他胸口捶两下,随即又被切以刑给压在身下,进行第二回合。
整得他差贴没命,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戏弄切以刑,毕竟雄壮威武的大将军非常人,压在他这没三两肉的身上,进行肉搏战,他累得全身骨头都快散了。
于灵飞之前赚的银两拿来做了两件事,一是建了所学校,一是开穷人银行。
他之前与燕楼说过,大多数雏儿都会沦落风尘的原因,不只是风气,更是因为雏儿没有一技之长,所以他建了一所技职学校,有烘焙、服装、美容、医学、商业等科。
这世上有像于国公这种放弃雏儿孩子的人,也有像燕楼、阿满双亲那样,死不放弃自己孩子的人,于是他访遍各大行业的好手,若有不愿放弃雏儿孩子的,他便重金礼聘到学校教课,并且说明自己的建校理念。
那些爹娘里,家中有钱的,忍不住摇头,“谁会来上你这学堂,一般雏儿连吃饱都成问题了,谁有银两可以读书。”
“若是成绩优秀的,我不但不收学费,还要给他银两以兹奖励,若是成绩普通,我们也有健教合作,就是白日到店里工作,晚上读书,要有一技之长,他们才有活路呀。”
这些人听得面面相觑,心里却涌现一股热 流,被说动的,看着自家的雏儿立刻答应,还在疑虑的,于灵飞就多跑几趟,直到这些人答应。
学校建成了,几个老师也找齐了、这是为了栽培年轻一代的雏儿,若是已经过了学龄的,可以向穷人银行借贷,利息极低,也不需要担保品,这样有些生活困苦的雏儿就不必为了几文钱把自己卖了,于灵飞深信,若非万不得已,谁愿意过着生张熟魏的日子。
他在白宋国京城办学,燕楼回到波难国,当上皇妃后也立刻着手办理,一开始他被于灵飞的主意给吓得不轻,随即却想事在人为,如果能成,多少雏儿可以不必为奴为妓,不成,也只是回到原点,以前他救下一个阿满,今日开始,他却可能救下千千万万个阿满。
他与桃红的学校互称为姐妹校,不只如此,他们都深知学校要运作下去,只有理想还不够,还要持续有钱流入,要不然没一年铁定要倒。
所以燕楼将自己的经商头脑发挥十足十,波难国出产的药材、皮草、雪参等,由他以优惠价格购入,卖入桃红所经营的商家,这商家由风嫋管帐,让两国互通有无,也不会被中盘商所剥削。
物以稀为贵,在波难国中贱价的药材,在白宋国价格翻上百倍,而白宋国的陶瓷、绢、茶叶等,卖到不产这些东西的波难国,又是不一样的价钱。
为了稳固自己皇妃的位置,燕楼放出消息,想赚钱的、想到白宋国经商的,只要遵守他们的行规、缴纳规费,全可以以他名下商行的名义组商队出发,既不受拦阻,也不怕被苛待。
这方便大门一开,再加上燕楼有能耐、有法子,投入他的商行在白宋国里通行无阻,除了他是个雏儿,简直是送元宝来的财神爷。
平民百姓欢迎他,当官的也因为有油水可捞,从反对他到支持他。
雏儿重要吗?
在钱财面前,什么都不重要,燕楼将自己,以利益与这些官员绑在一起,国势瞬间昌隆。
官员有了银子,购置白宋国的木材、茶叶、陶瓷、丝帕、衣料跟小玩意,对花钱更大方,底下百姓买卖活络,日子过得更好了。
接着他又学于灵飞开了穷人银行,让那些生活过不下去的雏儿可以借钱度过眼前的难关,另外,他也会劝他们夜晚来学个一技之长,套句于灵飞的话——
“给你鱼吃,不如教你钓鱼。”
有人嗤笑他的银行没担保品,不怕人装得一副可怜样,卷了银两就跑,想不到这些雏儿一个都没逃,只要有银两便立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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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有了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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