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了 第十二章

  小别胜新婚,连不屑使出这种下三烂手段的切以刑,在发现这方法每个人用都有效的时候,他也很羞耻地装病了。
  但所有的羞耻、忸怩,在于灵飞到他的房里,轻轻握住他的手时,统统不见,他心花怒放,只差没有放鞭炮庆贺。
  “我病了,病得很重。”他开始装可怜,撒起以前自己不屑撒的谎。
  “胡说八道,不就胃疼吗?吃点不伤胃的清淡食物就好了。”
  于灵飞捧着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他狼吞虎咽,一边目光也如炬地盯着眼前的丽人。
  多日不见,灵飞美艳更胜往昔,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白里透红像可口的香果,刚才触摸他的手心则是柔嫩滑溜,比真丝还要好摸,看来玫瑰堂的香膏卖得好,不是没有道理的,那股浓而不腻的花香弥漫屋内,他用力嗅闻着,让肺里充满这醉人香气。
  于灵飞低垂着头,露出线条美好的玉颈,他推开碗,饥饿的已不是口腹,而是更下面一点的地方。
  “爷——咳咳——”
  他想说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于灵飞转头羞笑,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欲火焚身,反正本来就没病,两人你摸我手,我摸你手,怎么可能不天雷勾动地火。
  他发狠地捉过人吸吮那逗人的舌尖,于灵飞有点抗拒,推着他的肩,他的手指轻捻着那白皙肌肤上的红豆,就听到于灵飞倒抽口气。
  于灵飞下身也有了反应,抵住薄薄的亵裤,男人大手一握,他浑身直打哆嗦。
  真该死,这雏儿身子敏感到不行。切以刑迫不及待剥下他的衣物,于灵飞被他的手摸到就很容易头脑发昏,等好不容易喘口气时,切以刑的手指已在他体内来来回回,他大张着腿,雪白小腹上是自己亢奋的男性器官,顶端正渐渐溢着精水。
  他认了,若说他对切以刑没有动情,怎么可能三番两次让他得逞,既然是个前卫的现代人,一直当只笨鸵鸟也不是办法,不如,面对现实,把现在的生活过好一点。
  “以刑——”
  他甜甜的轻唤,一双软绵绵的手也轻移到男人的庞然大物上,只听到切以刑发出粗重的喘息。
  在古代,会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但在现代就变成——没做过爱,也看过A片,他的思想不可能纯洁到哪里去。
  他示意切以刑翻身,换他在上面,他的手又搓又揉的,让切以刑眼神都迷离了,为了未来着想,他最好再大胆一点,让切以刑难忘今夜。
  他低头启唇,含入前端,切以刑眉毛苦闷地皱起,额际的青筋也冒了出来,他含得更深,让双腮都鼓了起来,那部位顶住喉口,一吞一吐间,口里的家伙胀得更大了。
  切以刑咬住牙,鼻翼不断的翕张,他越努力取悦他,切以刑牙关咬得越紧,湿热柔嫩的口腔,把男人最激动的部位给包围,这不只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天堂,更是难以忍受的折磨地狱。
  “以刑,你的味道好苦呀。”
  他娇俏地吐着舌尖,就抵在切以刑流出精水的铃口,切以刑大吼一声,“你这骚蹄子!”
  狂烈的劲道抓住他的双腿往左右扳开,切以刑进入紧密的甬 道,舒爽得汗水淋漓。
  于灵飞柔韧的细腰几乎要被他折断,任他翻来覆去,嘴上媚声讨饶,“你、你轻些——我们许久没——我受不住——啊!”
  切以刑脑里爆出火花,恨不得将身下的人融了,与自己结合在一起,一夜过后,他满足地看着透窗射入的阳光,轻拍了身旁人的臀部,心情出奇的好。“灵飞,该醒来了。”
  于灵飞仰天打了个哈欠,披上衣物下床,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的长发扎成一条辫子。
  切以刑就躺在床上,看着情人的动作一阵心满意足,直到于灵飞绑好头,穿上衣物,然后递给他五百两的银票,他才感觉怪异地坐起来。“这是做什么?”
  于灵飞那让男人深陷地狱也甘愿的甜蜜笑容出现,让切以刑脑里警钟大作。这雏儿该不是又有惊世骇俗的想法吧。
  “我于灵飞没有白嫖的习惯,这五百两拿去买点补的吃吧,昨夜我很满意。”
  “轰”的一声,像五雷轰顶,轰得他头昏脑胀、浑身发抖,切以刑脑袋无法消化这些话,等他终于理解这罪该万死的意思后,他怒气汹汹地下了床,于灵飞早就离开,他为时已晚地怒吼,“混帐,你说什么鬼话?我堂堂白宋国大将军,能让你嫖吗?”
  他冲去茶楼,茶楼今日公休,杀过来的不只有他,还有八王爷、承王爷、波难国国君、跟皇上,他们面面相觑,怒火让他们破口大骂,而骂得最凶的就是颚佳。
  “我的楼儿被你的桃红给教坏了,今日早上竟拿了一千两银票给我,说我身份特殊,五百两太小瞧我了。”
  其余人大概都跟切以刑一样拿到五百两银票,白谒宏一脸心碎憔悴,白谒承神情悲苦,只有白谒图啼笑皆非地拿出两千两银票。
  那绿竹承恩之后,起床后什么话也没说,就红着眼眶拿了两张一千两银票给他,意思够明显的,他勃然大怒,绿竹却哭得比他的怒吼更大声。
  “老板说我是初次,要讨个吉利,所以给你两千两,我不能再说了,老板说这样说,你就明白了。”
  他捂着脸哭着跑出寝殿,倒让他笑也不是怒也不是,总之于灵飞抓住他的弱点,知晓他对绿竹的眼泪最无计可施。
  几个男人骂完了,在冷风中瑟缩着,只见远远又走来一个男子,他一见到茶楼前的人,一时间怔住。
  “怎么了?于国公,你也被嫖了吗?”白谒图无奈的笑语。
  于佑垮着脸并不理解皇上的笑话,他是因为听说青娘在茶楼当掌柜,想见她一面才来的。
  林青娘一袭黄衫,站在柜台里收银,她流了些细汗,伸手将发丝塞到耳后,她那风情万种、香汗淋漓的模样,让离她最近几桌的中年男子都咽了口水。
  绿竹、风袅他们是貌美年轻,但稍嫌青涩,哪有林青娘这等风姿绰约、成熟妩媚的娇娆。
  所以林青娘自从在茶楼当了掌柜之后,陆续出现爱慕者,要不然就是年轻男子见她端庄带着温柔、成熟中含着妩媚,心里为丧妻的爹打起小算盘。
  一打听才知道林大娘因为生个雏儿,夫家不喜,把她给休了赶出来,换言之,她德行没问题,只是命薄了些。
  但家中有财的人,多养个她带的雏儿算什么,所以开始有媒婆踏进茶楼,探探她的口风,顺便套套交情,而离柜台最近的几张桌子,早就被一些常客给占满了。
  “上回她找钱给我,我就摸了她的手一把,那皮肤嫩得像没出嫁的黄花闺女。”一个汉子道。
  同桌的友人骂道:“你这老不修,她起码小你个十来岁,这嫩豆腐你也好意思吃。”
  ““食色性也”,怎么会不好意思吃,你看看,她那腰是水蛇腰,胸部像塞了两团棉花,那个屁股,像两颗白白嫩嫩的大馒头,长腿又白又细,她若让我搂回家去,我连房门都不会踏出去的。”
  这话惹来一阵大笑。
  隔壁桌坐着一个男子,锦袍玉带,脸上却戴了顶遮盖面容的纱帽,听到这里,他气到浑身发抖。
  “你别乱说了,这茶楼是桃红花魁开的,他可不是个好惹的,上回有客人摸了一把他底下的雏儿,他立刻把那人赶了出去,那凶巴巴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怪不得切大将军也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桃红美虽美矣,但太年轻了,没有林大姑娘的韵味呀,你看她那身子骨特别风流有韵味,那屁股,若是揉上一揉——”
  隔壁桌的男子翻桌怒吼,“你这下贱无耻的市井流氓,嘴巴给我放干净些,要不然我杀了你!”
  “我讲我的,你凶个屁,你嫌我嘴巴脏,把耳朵捂起来呀,人家林大姑娘听了都没事,你是她什么人,要你来强出头。”
  那锦袍男子听了更生气,“我偏要出头,不许你嘴巴这么脏地说她,她不是窑子里的姑娘。”
  “嘿,这可奇了,桃红是京城第一花魁,谁不知晓他楼里的人以前都是做什么买卖的,林大姑娘跑来这楼里做事,若说她是清清白白,那她又怎么会让她夫家的人给赶出来,说她德行没问题,哼,一定是她替自己开脱,生了个雏儿这点事,会让夫家容不下吗?若是如此,那全天下的女人有一半都要被休了。”
  锦袍男子一拳揍了过去。
  那汉子吃了这一拳,火气上来,也打了回去,他的朋友则在旁边起哄吆喝,有的甚至挽起衣袖助阵,锦袍男子双拳难敌四手,被打得节节败退,纱帽一掀,林青娘认出他,连忙叫人阻止这场打斗。
  阿满善武,立刻拉开他们。
  那些人见阿满身手不凡,以为是茶楼的护卫,不敢再生事,摸摸鼻子走了。
  于佑脸肿了、嘴角也破了,眼睛还带个黑轮,林青娘拿着冷帕敷在他肿痛的部位上,细声问:“你怎么来了?”
  于佑脸一僵,旋即火气往上冒,他低吼问:“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你吗?”
  她垂下眼,苦笑道:“你这么认真做什么?开门做生意,以和为贵,他们也只是在朋友面前要面子地胡说一通,其实见了我都是客客气气的,不敢逾礼。”
  她才说完,京城有名的媒婆,一身红衣,脸上带笑,冲进茶楼来,亲热地拉着她的手。
  “哎呀,我的好妹妹,我这是求你了,瞧你这姿色、身段、品德,我这几日家里的门槛都快被求亲的人给踏破,上回那个太老,你不喜欢,太穷的,怎么养得起你?
  “这一个李员外你绝对满意,又有银子又有地位,才刚死了夫人,他一见你端庄漂亮的模样就喜欢,他是我们京城的大富豪,善名远播,让你连孩子一起带过去,他会当亲生的养,这李员外是一言九鼎,你就答应吧。”
  脸上的冷帕落地,于佑错愕问:“你要再嫁?”
  林青娘还来不及回答,于灵飞已经走了出来,呵呵直笑。他对于佑没多少好感,自然得说话气气他。
  “青娘还年轻,总不能叫她无依无靠地过日子,她娘家、夫家容不下她,难道这天下就没有容得下她的归宿吗?”
  于佑怔住。
  林青娘还待说没有这一回事,是媒婆不请自来,于灵飞已拽住她往里面拖,让她别忙着解释。
  于灵飞忍不住叹气,这林青娘跟绿竹还真的是母子,同样一根肠子通到底,若是让她留在这里,她一定手忙脚乱地跟于佑解释,而照他的看法,对付这种无情无义、抛妻弃子的男人,没啥好说,一脚踢开就对了。
  于佑鼻青脸肿地回府,隔日于任心就哭丧着一张脸来茶楼,见了林青娘又跪又求的。
  “大娘,我求你了,爹昨日浑身是伤地回去,说是撞了树,我看那样子是被人打的,但谁敢打国公爷,一定是撞邪被鬼打的,而且爹一整夜不睡,在房里走来走去,喃喃念着你的名字,这不是撞邪,是什么?你赶紧回去看他吧。”
  阿满昨日也在当场,对林青娘一个国公夫人,沦落到茶楼自力更生,他又深受官逼民反的痛苦,自然对这些当官的都没有好感。
  他冷笑道:“哪有休妻回去的道理,于国公生的是心病,见了漂漂亮亮的林大娘有那么多仰慕者,舍不得却又提不起,这怪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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