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以刑确实很煎熬。他不懂桃红的一再拒绝、不懂桃红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更不懂桃红为何能让他从厌恶到非他不可,这些不懂累积在一起,就是对他的深深折磨。
他何曾为一个人承受这样的痛苦,更别说当那张写着“毒杀切以刑”的信纸放在他眼前时,他痛彻心扉,只觉得天与地颠倒了,爱与恨沸腾了,上天怎能这样对他?桃红又怎能这样对他?他难道看不出自己对他有多么不一样?
他痛苦难当、煎熬不已,这半个多月来简直就像活在地狱中,心被利器一刀刀割着,他本来想,既然桃红是怀有目的接近他,那他就等着看他如何下手,但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他迫切想要知道答案,也不甘心自己痛苦成这样,桃红,这个始作俑者却逍遥自在的在八王爷府过他的日子,他的个性不喜坐以待毙,今日特地上门来,一听到他说茶里要加毒药,顿时气疯了,只想要伤害他来平复自己的伤痛。
直到桃红一掌袭来,句句都如当头棒喝,让他失去冷静的脑袋恢复理智。
是呀,过去桃红有多少机会下手,他怎能因为他一句玩笑话就定了他的罪?
是关心则乱吧,才会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明明他从来不是这么冲动的人,为什么一碰上这个雏儿就整个脱序?
是对他动了真情,是已经将他视为自己的人,才不能容许他的背叛。
事实上,就算在得知桃红想杀他时,他也没有停止过对他的渴望,他是如此如此的想要他。
幸好他否认了,幸好他点醒了自己,尽管被他嘲讽得自己就像是无脑的莽夫,但是心里却一阵欢喜,从那磨心的煎熬中解脱出来。
“我是第一次,听说很痛。”
于灵飞脱口而出,脸皮一下子涨红了,当场很想打死自己。说桃红是第一次鬼才信呢,他刚附在他身上醒来时,他可是跟个野猪男正在肉搏战呢。
切以刑不动声色,四周暗了下来,看来天色已经黑了,于灵飞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他不是不懂男人间怎么做,这种知识现代多得是,更何况刚才还被切以刑顶了一下,但不代表他就有经验啊,要个处男跟个男人来一回本来就有难度,更何况听说当零号的,会痛到隔天走不了路,他怕痛,超怕的。
“爷不会让你痛的。”切以刑的脸在天色暗下来之后看不见表情,但是声音带着淡淡的温柔,听起来舒服而且令人感到安心。
“我说我是第一次,你、你信吗?”
于灵飞咬着下唇。切以刑应该不会信,这话谁都不信,就像他之前在将军府里说的,桃红在京城里没陪过的男人,算算十根指头都数得出来。
切以刑的大手抚着他的唇,声音更温和,也更嘶哑。“你说的,爷都信。”
就像被闪电给击中心脏,于灵飞心口颤动,盈满热气与情感。他为什么信?为什么?明明事实看起来不是这样的,他为什么还信?他真的这么相信自己吗?还是在骗他?
但切以刑不是会花言巧语、虚情假意的男人,从初见面时,他就是个有话直说、择善固执的男人,就像又臭又硬的茅坑石头,怎么踢、怎么踹,石头也不会变形,而他就是那副死德性,永远也不会改变。
于灵飞眼眶湿了,突然想一古脑把自己的烦忧给吐露出来,纵然切以刑不懂,但他愿意相信。
“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是我朋友开了个玩笑,后来我掉进井里,一醒来,我就变成桃红,你信吗?你真的信吗?”
他迫切需要一个人相信自己说的话,他第一个吐露的对象是阿捧,阿捧相信他的为人,但他从他眼里看出,他无法相信,因为太匪夷所思,也太怪力乱神。
“不管你是谁,爷喜欢你,爷要你,你是桃红也好,不是也罢,爷会疼你一生一世。”
这话是——他信了!
于灵飞感动得眼泪、鼻涕流了下来,被切以刑紧紧搂住,鼻涕都沾到他的胸口上。他这是意乱情迷吗?还是被此刻的切以刑说的这些话给打动了?
他不知道,也不明白,只是顺着冲动,将手往下移,他知道男人处在这种状况时有多难受,他想要让他好受一点。
“我没办法真的做到那样,所以用手……好吗?”
切以刑没说话。
他握住了那热烫的巨大,指腹揉了揉顶端铃口,切以刑吐出一声暧昧的呻 吟,他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听到这声呻 吟,双腿间好似要融化成一滩春水,搔痒难受,内部抽搐,接近疼痛。
现在他跨在男人的身上,身体还残留着桃红的记忆,他知道如何服侍男人,知道如何让男人欲仙欲死,也知道这样的姿势能让男子如何欢悦满足,而刚才切以刑顶了他一下,还顶进深处,他也不觉得很痛,所以说——
所以说什么?自己究竟在想什么?或者该说自己在期待什么?难道真的要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
于灵飞脑袋继续维持糊成一团,切以刑的手指却在此刻摸到他痒痛的部位,刺入搅动,搅得他脑袋越来越糊、气息越来越急、身子越来越颤,尤其是他越进越深,用指尖顶着湿热内部的某一点时,他像只濒死的小狗般,叫出无法想像的声音。
“呀——啊、啊——啊——”
他气喘吁吁的软倒在切以刑的身上,身上没了力气,切以刑扶着他的腰,让他顺着他热烫的部位坐了下去,一开始撑开时,他头冒冷汗、浑身发软。那么小的地方,真能容纳那么大的家伙吗?
继而发觉自己体内非常湿热,切以刑顶上,他的脸热了起来,他再顶第二次时,他胸口发热,酥麻一路往下,直到脚尖,他脚趾蜷曲,像受不了快 感的席卷。
不会痛,一点都不会痛,还舒爽得让他的意识成了一片白。
他浑身涨红,紧紧揪住底下的床被,咬住下唇,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叫出比刚才更无法想像的狂乱声音,切以刑大手抚触着他已经挺起的部位,那地方流着泪液,羞颤不已的湿了下方一簇芳草,证明他也很享受这次的欢爱房事,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我……呼……”
他一开口说话,切以刑便捏了他前端一下,让他发出惊喘,他再说话,他就又再捏,接着后面一次又一次顶得更卖力,他前后都被玩弄,只能捂住自己的嘴,以防泄出可怕的声音来。
切以刑吻着他的耳朵,气息拂过他的耳垂,头一次他听到这男人没坏脾气,也不冷冰冰的声音。
他声调含笑,却更显得欠揍。
因为他那满足的沙哑笑声十分可恶,说的话更是可厌到极点,就像抓着别人弱点的黄鼠狼一般的阴险奸恶,或是戏台上,大奸臣终于找到如何害死忠臣的好方法一般的喜不自胜。
“我发现让你这个爱说话、爱骂人、爱顶嘴、更爱冷嘲热讽的雏儿,说不出话的方法了。”
闻言,他想要讲一句话,而且是一句脏话——
真他妈的!
但他没心思骂了,体内的热物顶得他浑身颤抖,像被卷进狂暴的漩涡中,欢喜得没了顶,脑中一片空白。
第七章.美魔女仙姑
“你就是阿捧?”
一个仙姑打扮的女人如入无人之境的走进阿捧住的院落里。
这女人很美,皮肤白如雪、目光璀璨、发似流瀑,看不出她是多大年纪,好像十多岁,又可能三、四十岁,她有少女的纯真风情,也有成熟冶艳的妩媚。
阿捧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阿捧受伤昏倒的那天,八王爷将他抱回自己的房间,但隔日八王爷一走,他立刻忍住脸上的疼痛,搬回自己的院落,于灵飞气得骂了他一顿,他却依然坚持己见的谨守本分。
于灵飞骂他到底是做给谁看,有必要这样吗?他却知道自己不是做给任何人看,而是在提醒自己,他要自己安分守己、不多想,从小到大他就是这样活过来的。
“是,我就是。”阿捧的语调维持一贯的清冷。
半边脸毁了,连一些相识已久的雏儿都不敢直视他,他现在了解八王爷对额上的胎记为何那么耿耿于怀。
“你就是迷惑了竭宏的骚蹄子,还是个下贱的雏儿?”那仙姑打扮的女人说话好不客气。
“我不知道竭宏是谁,但我没有迷惑任何人。”
“你知道他是当今圣上的胞弟就够了,以你雏儿的身份怎能近得了他的身,还不是他空虚难耐、孤独多愁时,你闯进他的生命里,他便非要你不可了。”
“仙姑多想了,我与八王爷身份悬殊,王爷位高显贵,怎会看上我一介下贱的雏儿。”
“你倒是个明白轻重的,那我要你医好脸后就离开,一生再也不能和竭宏相见,你愿意吗?”
“嗯,一生再也不相见。”
“你跪下立誓。”
他明白了,眼前的人就是八王爷的师父,她深恐自己是为徒弟的权势名利而接近他,这会是在下马威了。
阿捧嘴角微翘,跪了下来,正要开口时,那仙姑脚不沾地,宛如幽灵般来到他的身前。
她身材窈窕,手劲却大得出奇,一掌劈在他的伤口处,疼得他身子一软,整个人趴伏在地。
“竭宏为了你,还跪守在我的屋前呢,你果然不是贪图他八王爷的权势。呵呵,终于有人不怕他的鬼胎记,不图他皇亲贵胄的身份,不惧他那荒漠般的一颗心,那孩子总算遇见让他的心再度跳动起来的人。”
阿捧忍着疼痛抬脸,脓水一滴滴往下流,他这才知道对方这一掌狠劈便是在救治他的脸。
“我与王爷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忍着脸上的热痛道。
仙姑微笑,“好孩子,他若想要你,你还不愿意吗?要不是脸上那胎记,他可是个美男子呀,我再年轻个三十岁,不把他弄上手消遣一番,怎么甘愿。”
“我……”阿捧咬唇想要再辩,但这句话说中他的想法,他无法自欺欺人。
“来吧,让我治好你的脸,等竭宏回来后,你才能美美的见他。”
仙姑挽起他,进了屋里,打开随身药箱,挤眉弄眼笑道:“这有些痛,你忍忍,之后便还你一张漂漂亮亮的脸蛋,让竭宏见了心旌荡漾,怕多看了吓着你,少看了你心里又不舍得,我们就让他看不够,哈哈哈,男人就是贱,别太便宜了他。”
经过仙姑的医治,阿捧的脸蛋恢复白嫩,跟未被毁容前一样的清丽动人,与他情同手足的绿竹比他还要欢喜,喜孜孜的拿着铜镜对着他照。
“阿捧,真的完全没留下一点疤呢。”
“那是当然,我何仙姑妙手回春怎会留下疤,再说这张漂漂亮亮的脸若是留了疤,那多可惜!既然要医治,当然要还他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蛋。”
说话的人是八王爷的师父,她自称已经六十余岁,却面如葱白,不留一丝皱纹,纤细长指也像新生婴孩般嫩幼,全身肌肤雪白赛雪、滑如凝脂,见过她的人称呼她何仙姑,跨她有仙姑之能,竟能常保青春。
阿捧揽镜自照,脸上不只没有留疤,肌肤还比没受伤前更为柔嫩,用手去摸,细滑无比,教人爱不释手。
“何仙姑,谢谢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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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失身了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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