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于灵飞对男人没兴趣,自然没被他迷倒,他耸耸肩:“这礼可不薄呀,不瞒你说,我的店被拆了,现在正在重建,至少还的一个月的时间才可能完工。”
木雕微笑,有个雏儿红着脸搬了张椅子给他,他轻声道谢后坐下,那雏儿窜进同伴里,几个人还对他嬉笑,搞得他脸又更红的出手打闹。
木雕笑容未减,“花魁客气了,你的店被拆,但赐建的是谁?是当今皇上,这摆明你的店就是京城第一茶楼,皇上不只去过你的茶楼,还心疼它被毁了,这传出去,京城的公子少爷谁不去你的店捧场,那可是皇上赐临、赐建、喝过茶的地方,能跟皇上做同样的桌椅、喝同样的茶,说出去多有面子。”
“所以呢?”
于灵飞听他绕了一大圈,就是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他们五十几个雏儿窝在八王爷府苦等茶楼早日建好,可他烦的可不只是这桩事,一想到要养活五十多张嘴,他在怎么算,都是难。
“在下冒昧直言,听说花魁店里的茶,实在是……”他声音压低,“上不了台面,据说皇上连一半都喝不下去。”
于灵飞也没脸红。这是不用他说,他自己心里也有底,自从喝过于国公府的茶后他才知道,为什么冷血汉皇帝跟切以刑喝不下去,他家的茶真是有够糟的,糟得他都想哭了。但怪不了他,天下之富都集中在这些人手里,他们的茶当然好啊。
“差就差呗,我也没卖几文钱,算算人工与成本已经算不错了。”
“在下可否提出自己的想法呢?”
于灵飞挥挥手,讨厌他的说话方式。“有话快说,你弯来绕去的我听不懂。”
木雕严重闪过几丝笑意,“花魁快人快语,在下就直说了,在下的人参好,是从塞外直接自采参人手里买来,十万八千里的路这人参何等珍贵,我听所花魁茶楼推陈出新,卖的全是一些没听过的点心,这人参若是入菜,一道汤可卖多少?”
“卖多少……”
见于灵飞犹豫,木雕示意的伸出无根手指头。
太空服见状道:“五两吗?”
木雕摇头,“是五十两。”
后面的雏儿同时发出惊呼声。这可是富裕人家挥霍点过活,至少一、两个月用的银钱呀,一道汤就能卖这么高,往后日子有什么好担心。
于灵飞眼睛都直了。
木雕还是滔滔不绝道:“在下不只有人参,还有从南方运来的强身补体药材,入菜后,只要手艺好在美其名为皇帝药膳,说人不想尝一尝,假若限制数量,一日只做十桌,还分午、晚膳,一桌二百两。”
“茶是最好的,人参是顶尖的,有姿色娇艳、声音清亮的丽人唱着小曲陪伴用餐,让上门的富家公子吃得满意。待得高兴,一日一人收费二百两,其余食物价钱斟酌点,客源分为两层,以为高官贵胄,一位市井小民,大小通吃,这才不枉天下第一茶楼的头衔。”
奸商呀!
他缺钱,天上就送个奸商来了。
于灵飞双眼发亮。这人知道要有明星光环的餐厅生意才会好的想吓吓叫,让人千里慕名而来都不嫌远。
而这个时代觉悟仅有、只此一家,甚至任何热都不能山寨模仿的超级巨星是谁?
不就是皇帝。
这可是君权神授的时代,谁敢Copy天子的名号,假装是他老人家,重则杀头,轻则——应该还是杀头吧。
所以他这回真的要赚翻了,将皇帝的名号往店里一摆,那可比十级大地震的威力还大,铁定震得全天下都知晓,这奸商没提,他还真没想到这层呢。
呵呵,皇上爱调戏他家绿竹,他拿他的名号用用,一来一往不吃亏,不不不,他还赚多了,光是想到以后数银子数到手软、笑到嘴抽筋,绿竹被皇上轻薄一下、脸给摸个两下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了。
而且这奸商还搞限量,做一听就很贵的药膳,说要丽人唱曲,店里多少漂亮的雏儿会唱曲,这简直可以说是资源整合发挥出最大效益。
再说单日活动,低消二百两起,这是敲诈呀!而且是朝那些王孙公子狠狠的、大利的敲下去,他开始怀疑这人是现代穿越来的,要不然现代人历经了几千年的时间,才集大成的生意经,这奸商掌握到了,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心里赞美完了,于灵飞却起了一丝疑惑。
这么好的生意手法他为何告诉自己,又为何来找自己合作,这京城茶楼老字号,没有十家,也有五家,该轮不到从妓院改开茶楼,而且还没开一、两个月就被拆店的自己。
更别说自己茶楼全是雏儿,这些男人不是都瞧不起雏儿吗?他怎么会来找自己做生意?这的确透着怪异。
“木公子,你的主意虽好,但京城里那么多老字号的茶楼,你怎么会偏偏找上我呢?”
木雕微微倾身,瞳孔一阵收缩,抬手捂住心口,身旁的阿满立刻紧张的提出瓷瓶,木雕倒出药丸子吞了几颗才苦笑道:“不满花魁,我命在旦夕,什么时候阎罗王要收我的命,我实在不知晓呀。”
于灵飞吃了一惊。这男人要身材有身材,要脸但有脸蛋,口才便给,玉树临风,竟是个靠药吊着命的病秧子。
“你得了病还不在家卧床休息,找我谈什么生意,这也太不把自己的身子放在心上。”
木雕吞下药后,汗如雨下,只好暂时闭目,背靠着椅背调整呼吸。
阿满上前对于灵飞行礼说明。“我家公子刚才吃了药说不得话,需要闭目休息一下,桃红花魁,我家公子自然知道这京城的商号您还排不上名,但公子就靠你延命了。”
于灵飞越听越古怪,比着自己。“我延他的命?我又不是妙手回春的大夫,也不是收钱改运的术士,怎会扯到我身上?”
阿满口齿伶俐的解释,“我家公子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救命的药长在波难国的极寒之地,以前虽然难得,不过总还可以高价买进,然如今波难国立了新帝,严格管制药材,好几位药材只能进贡给朝廷为皇室所用,没人敢私卖,我家公子纵然人脉极广、才力雄厚,也无处购得,更别说他没那功夫进宫去偷。”
他不懂武功不能偷,难不成自己就能偷吗?
于灵飞才刚要讲话,木雕就举起手,阿满见状退下。
木雕气息稍稳平复后道:“桃红花魁,这药材只有皇宫内内院有,意识波难国的皇宫,一边是我国的皇宫,我是一介平民,上大不了天听,但花魁你不一样,掌管兵符的切将军、身为皇上胞弟的八王爷、统御天下的皇上你都能说得上话。”
“我找你合伙只是私心想延命,那药叫雪蚕,是用于至寒的身子的,天底下身子至寒的人没有几个,所以皇宫中藏有很多,就求你帮在下美言几句,带回这味药材,在下感激不尽。”
还未说完,他的声音就哑了,捂着心口又开始说不出话。
于灵飞见了也觉得可怜,再看阿满同样显露出心痛的表情,可见这主子对下人是很不错的,就算下人是个雏儿。
“行,我帮你说一声,你休息个几日,我们再来商谈后续吧。”不敢再多折腾他,于灵飞决定先谈到这里。
“多谢花魁。”
他被侍从扶着离开,脚步颠乱,刚才进来时的神俊丰采全没了,倒像个病恹恹的短命鬼,于灵飞心里道了声可惜。这奸商有头脑、有口才,却生了这样的怪病,看起来就像心脏病,一发作起来虚弱的连路都走不稳,怪不等身边不伺候的雏儿是个会武艺的。、他身后的雏儿们也是一个个叹着气。好不容易遇见个面貌俊雅、谈吐不俗的男子,怎知竟是这样的破烂身子,看起来也是用钱买药给养到这么大的。
风袅这时又奔进来通报,“老板,有人求见。”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来找他?于灵飞倚在椅子上,想看这回求见的人是谁。
来人大步走进来,全然当这里是自己家后院,于灵飞脚还没放好,那人索性将他捉起来夹在腋下,健步如飞的往他的房间走。
于灵飞恨得牙痒痒,他斜掉了,头发也乱了,还被当成死物一般的让人夹在腋下运送,他忍不住嘴贱问:“不止切大将军要不要我奉茶呀?”
切以刑看他一眼,神色阴晴不定没有浪费早就知道他这个人有时候阴阳怪气,也没往心里放。
“茶里有没有毒?”切以刑低于反问。
他煞有其事的点头,“当然有毒,看什么东西毒我就放里面吧。”
切以刑神色阴暗,踢开房门,把他按在床上。
于灵飞一个翻身想要爬起来,切以刑只手使力,用力的按住他的身体往床上撞去,床板发出轰然声响,好像要被装出一个洞来。
于灵飞“哎呀”惨叫,眼泪都冒了出来。好痛、好痛呀,这自大狂那条神经有问题,竟然这么用力。
“你——你——哇呀!”
他还没骂开,切以刑单手捉住他的双腕,压制在他的头顶,另一手一嘶,布帛撕裂想起,只觉得身下一阵凉意袭人,切以刑挤进他双腿之间,将他的贴身亵裤扯下,手劲之大在他吹弹可破的白皙皮肤上刮出一道道刺红的红痕。
于灵飞错愕,长大杏眼,等着眼前的男人。
“你……你要干什么?”
他脑袋好不能接受眼前就像要被强暴的情景,所以没发出惨叫,但是他牙关打颤,身体反射性的作出回应,他的身体颤抖起来,气息不稳,声调更是带上抖音。
切以刑抖开一张纸摊在他面前,于灵飞看了一惊,其实那张纸没什么特别,他房里也有一张,但现在拿出来却别有一番意义。
“白银五百两,嫖个雏儿不用几文钱,这银两够你陪我一次了吧。”
切以刑把银票揉成一团,不屑的丢到他的脸边,摊手松开系绳,拉下自己的长裤,摩擦几下后,庞然大物精神奕奕,,他将他的腿往旁边拉开,那热物益发巨大火热,充满威胁性的定在他的入口处,于灵飞这才像回过神来一样的推拒着。
“你敢?”
他挣扎起来,手脚乱踢乱打。
切以刑则更使劲按住他,甚至还举起拳头,用像要把他打昏的狂暴眼神望着他,那热物硬生生的顶入一寸,他的身体就像被用巨棒给悍然侵入那里。
第六章.俺的小菊花
疼痛、臊热、羞耻、恨意一起涌上,于灵飞大声惨叫,他疼得几乎要失去意识,迷迷糊糊听到自己发出只要是人都会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他不顾会弄伤自己的极力挣开切以刑的大手。
口中一直叫着,但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只知道桃红的身体拚命的抗拒着,脑袋里模模糊糊的,依稀出现好几道声音、好几条错乱身影,有人淫笑,有人拉下裤子,剩下的那些人把他拷了起来,他们压住他,扳开他的大腿……
切以刑毫不留情的一下顶入深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让他猛然回神的话。
“毒杀切以刑!”
切以刑的声音充满怨愤,但夹杂在里头还有千言万语难以形容的失落,和几乎听不出来的受伤。
于灵飞全身僵硬地直视着他。
切以刑额际青筋颤跳着,他全然不是陶醉在欢爱中,而是眼神锐利如刀的看着他,看着他怎么面对自己。
“你、你怎么知晓的,阿捧说过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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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失身了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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