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美得像大波斯菊绽放,让星月都相形失色了,而切以刑烤得汗流浃背,却觉得今天是他一生中心情最好的一天,比男人发泄了精气的隔日还要舒爽。
这是为什么?
哼,男子汉大丈夫,计较那种小事干什么!
第十章.无良白眼狼
“老板,蓝水儿若是伤好了,就请他离开吧。”
房内只有于灵飞与阿捧,阿捧低声的说,于灵飞听了一怔,“怎么了?他身世坎坷,最紧又受了苦,让他多留些时间,帮他找个出路再说吧。”
“雏儿不全是乖巧善良的,留下这孩子迟早是个祸根。他趋炎附势,攀了枝就想往上爬,你没看到他那天对将军的态度吗?”阿捧提醒。
“阿捧,你想太多了吧,那孩子年纪轻,走偏了劝他几句就得了,你该不是因为他那天叫着鬼胎鬼胎的,伤了八王爷的心,就不喜欢他了?”
“不是的,老板,我、我……”
“先这样吧,我帮他找了出路后,就立刻送他走,好不好?”他提出折衷办法。
阿捧无奈叹息,“以前的桃红姐姐一见就知道雏儿在玩什么花样,反倒现在的你光明磊落竟看不清了,这孩子不必你帮忙找出路,他自己就会找到出路的。”
阿捧才说了这话,三天后,事情便起了大变化。
八王爷府打理得干净漂亮,于灵飞抱的目的就是希望八王爷能因此留下几个雏儿在王府里当差,但却没想到八王爷是留了人,却不是他打算的那样。
八王爷叫人请于灵飞、阿捧到主厅,让于灵飞惊讶的是,八王爷到身边坐着打扮漂亮的蓝水儿,他偎在八王爷身边,一见就知两人关系亲密,而八王爷一开口,让他更加震惊不已。
“我已经收了蓝水儿做我的妾,这里不需要再多个雏儿,你走吧,阿捧。”
阿捧手微微发颤,显然大受打击,却仍以礼跪下谢恩,“多谢八王爷这些日子的照顾。”
蓝水儿在八王爷耳边说了些话,八王爷沉稳道:“还有,你是妓院出来的,本就是不清不白的身子,别说你进过我八王爷府。”
于灵飞跳了起来。阿捧又没接过客,什么叫不清不白的身子,他是验过吗?
更何况阿捧是妓院出来的,八王爷之前就知晓,现在拿出来苛责人,算什么?
而且这八王爷明明之前就以他不收妻妾为由拒绝阿捧,现在却收了蓝水儿,摆明是把阿捧耍着玩。
“我知道了,八王爷,这是当日给的银两余额,已付清工银与杂支费用,若是府内缺人,不妨留下几个聪明乖巧的雏儿负责扫地洒水。”
阿捧淡定的声音没有显现一丝情绪,但他不卑不亢,极有机巧但问出是否摇留人在这帮忙,他没为自己的事伤神,反倒为了他人铺路,这让于灵飞心都热了,眼也红了。
八王爷没有主意,看向身边人。
蓝水儿摇头,“不要让那些下等的雏儿在府里走动,会坏了八王爷府的名声。”
于灵飞怒吼,“你还不是——”下等的雏儿!
被阿捧一扯,他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八王爷也没再说什么就带着蓝水儿离开了,这一次谈话,他连看都没看阿捧一眼,不知在玩什么把戏。
八王爷走后,阿捧回房收拾细软,于灵飞怒不可遏的破口大骂。
“该死的八王爷,他比切落合更可恶瞧他人模人样,一脸温柔斯文,全都是假的,口里吐出来的全都是杀人于无形的苛刻话,怪不得住这种鬼屋,也怪不得不敢出门见人。”
“别再说了,老板,八王爷是什么身份,又怎么会看上我,是他兄长强求,他才迫不得已让我留在这里,他对我本就没有什么心思。”
“胡说八道,你清丽脱俗、聪明冷静,又有情有义,想不到八王爷居然这么瞎,舍你去选蓝水儿,那孩子心胸狭隘,明知道这么多孩子等口饭吃,竟连洒扫的人也不愿留下,够恶毒的,我真是救错人了,亏这些日子还都是你在照顾他,他竟然爬到你头上作怪。”
于灵飞气愤不已的怒骂不休,一想到那对奸夫淫妇这么伤害阿捧,就想放把火烧了这八王爷府。
“够了,老板,别再说了。”
一声哽咽,几滴清泪从阿捧眼里滴落,于灵飞住了口。从无情无义的切落合,再到这看似有情有义的八王爷,阿捧总是擦身而过,落得心伤心痛,他真想怒吼上天的不公平。
阿捧深吸口气,擦去泪水后,继续收拾,他的个性坚强,再加上一生飘零,遇到什么不公之事,纵然脆弱一时,也会立刻擦干眼泪的振作心情。
见他这模样,于灵飞也打住骂人的话,温言相劝。“我们回店里,少不了你一双筷子的,到时等你找到更好的对象,我就看八王爷咬着手指头叫后悔。”
谁知一回去,却见大伙在店外涕泗纵横,说官差奉了八王爷之令,将店给拆了,于灵飞气得要去拚命,还是所有人挡着他,才没让他拿菜刀去砍八王爷。
大家在被拆得乱七八糟的店里,找寻自己的细软,弄得灰头土脸的,风枭是其中哭得最伤心的,说他当初瞎了眼才救了那个恩将仇报的蓝水儿。
“说这些没有用,走吧!”
但要走去哪里也没个底。于灵飞心里挣扎不已,目前他想到可以收容他们的只有切以刑,但真的要厚着脸皮,带着一群人到他将军府去敲门求助吗?
他们正走投无路时,切以刑领着一队兵马来了,于灵飞正想开口唤他,切以刑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该死,他今日做了这事之后,恐怕桃红以后再也不会理他了。
但男子汉大丈夫,何必为了一个雏儿但喜怒搞得自己忐忑不安,他是奉旨而来,又不能违抗……只是叫他来做这事,他其实也有些不愿,谁晓得公子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阿捧离开八王爷府,白公子有谕令,他不能私自离开,若是离开,就要了他的人头。”
一些雏儿发出惊呼声,于灵飞气得七窍生烟,抬头挺胸的站在阿捧前面,“阿捧没有私自离开,是八王爷要他走的,而且八王爷还叫人把我们店都拆了,我们一群人住哪里?吃什么?”
迎视那对冒火的美目,切以刑硬着头皮执行命令,他自己也知道公子是在强人所难,八王爷都开口撵人了,难不成阿捧还能死皮赖脸的待在八王爷府吗?
“但白公子说离开就是离开,他当初就有令让他不能离开。”他话声越来越低。
“那你去捉八王爷好了,他得了一个新的雏儿,自己把阿捧赶走的。”
切以刑看着后面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楼房,再看看眼前这张被灰尘弄得肮脏的俏丽脸蛋,他内心有点挣扎,关心的细声问:“你今晚睡哪里?桃红?”
于灵飞怒呛道:“睡路边啊!反正我们雏儿命贱,店让人家拆了,无辜的人也要被拖去砍头,这世上没公道,随便啦。”
切以刑被他回得讪讪然。其实他也看不下去,若不是公子交代,他才不甘这种混事……终于,他忍不住冲上心头的烦躁,怒吼:“老子不干了,他家的事他自己处理,干么我要趟这浊涿的要命的浑水。”
他吩咐了官兵去找人,没多久,白公子自己骑马来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说:“以刑,这事难办吗?只是个雏儿你也搞不定?”
切以刑比着于灵飞。天底下的雏儿都好办,他就是对桃红没辙!他简直是上辈子欠了他。
一亲芳泽?
休想!
露水姻缘?
他连他的唇都亲不到,更别说是摸遍他全身上下。
这搞得自己晚上睡不安稳,堂堂一个大将军被个雏儿给弄得神魂颠倒,他自己也气得捶胸顿足,但只要一想到桃红的笑颜,他就又整颗心涨得满满的,他必须承认,这个雏儿对他有着无比巨大的影响力。
于灵飞气呼呼的比着自己的楼房说:“我的店被八王爷拆了,阿捧被他赶出来,我们到底做错什么事?你们皇家人要人死,也得给个理由呀。”
说着,他还夺过阿捧的玉鹰和绿竹的玉环,丢到白公子的鞋前。“八王爷的信物不要了!而你做什么皇帝?拿了你的信物,还不是搞得无家可归,我看不出你的信物有什么作用,你拿去骗骗别人过瘾,不要骗我家纯真的孩子。”
“皇、皇上?”
于灵飞后面一干雏儿全都惊恐的叫出声,反倒白公子低低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是皇帝?”
总不能告诉他,电视上都这样演吧!
所以于灵飞中气十足的回答,“猜的,那个八王爷地位崇高又难搞,你强迫他留下阿捧,他也莫可奈何的留下,一定是你的地位高过他,而比王爷地位高的,不就是皇上了吗?更何况切以刑也不是好使唤的,能使唤他的人,也只有皇上了吧。”
“我的玉环竟被看得这般没有价值,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我一伤心,就很想杀人呢!”白公子打开折扇,笑得如沐春风。
他的威胁于灵飞当然听得懂,但是他们没有过错。
他深吸口气道:“你和八王爷是兄弟,疼他、宠他也是人之常情,但阿捧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他帮过八王爷,还为他怒斥一个出言不逊的雏儿,但八王爷脑袋里装的是石头,她不要阿捧,是他的损失!”
将折扇收起,白公子点头道:“嗯,说的是,我那个弟弟的确是个不开窍的,所以才要我这个做哥哥的多担待些,他出生时就长了个鬼胎记,不想被当成怪物,因此从懂事起,就努力学医,总想是否有办法能医好脸上那块胎痔,所以他不玩耍,也不亲近人,我母后临死前叫我要多照顾这个一点都不讨人喜欢的弟弟,只要有人见了弟弟,敢直视他,对他像对一般人一样,没有尖叫逃走,那这个人就是适合弟弟的人。”
于灵飞想到那天晚上,蓝水儿看到八王爷的脸而惨叫,只有阿捧还是淡定如昔。
“但是弟弟离群索居久了,要让他正视自己的心意真的太难,现在有个难题,那就是能正视弟弟脸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你,该两个都给弟弟吗?”
他比的正是于灵飞和阿捧。看来他应该是派了探子,密切注意八王爷府的大小事。
于灵飞比着自己,一脸不敢置信,那是因为他知道那只是胎记,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像他们这个时代较为迷信,认为那是恶鬼投胎,反应超大。
切以刑立刻站了出来,圈住他的肩膀。“这一个不行。”
于灵飞愣愣的看了他一眼,想不到那混帐毫不迟疑的推了阿捧出去。“这个可以。”
于灵飞甩开他的手,把阿捧用力的扯回来,顺便还白了他一眼,“我没说可以!”
“难不成你自己要进八王爷府吗?”
切以刑声音像狮子吼一样,显得暴躁又易怒。要让桃红投进别的男人怀里,光想他胸口就有把火在烧。
“我要是能进八王爷府,就把八王爷的头扭下来当球踢,还有蓝水儿也不能放过。”他气得牙痒痒的,像蓝水儿那种陷害别人,还嫌救他的人是低贱雏儿的人,他绝对要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你给我闭嘴!别乱说话。”切以刑凶狠的瞪他,深恐他真的进了八王爷府,所以那一眼满带杀气。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呜!我穿越了 第十六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