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成一团,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爱 液顺着腿流了下来,只要一想到她此时一丝不挂地被他玩弄的样子,羞耻感让她的小腹更加酸胀。
天啊,她竟然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可是只要是跟他……
……
两人相合的地方相互撞击,从未有过的紧密,带来的也是从未有过的快乐。
他抓住她的腰,强势地将她按向自己,同时发出一声声畅快的低叫。
「哦!书侗!」他抓起她一边乳肉,用力地揉按起来,「这样子可以吗?我这样抱你……你还满意吗?」
「嗯嗯……啊……好棒,不行了……我……啊啊啊……」
「好棒!你好棒!」他加快速度,全身肌肉都绷到最紧,感觉到两人的高潮一触即发。
「嗯……啊……东禾……给我,我要……嗯啊啊!」
「给你!我的宝贝!只要你要的……」
「嗯啊!」
叶东禾一把将她抱住,紧吻上她的唇,同时身下强悍地挺入,每一下都抵在她的敏感点上,带给她最深层透澈的快乐。
她的舌也热情地回应着他,细臂将他抱得紧紧的。
他用力一挺,两人同时在彼此的激吻与撞击下达到了高潮。
外面仍是雨声绵绵,林书侗骑在叶东禾身上,赤裸的两个人相拥而视,对方的脸上都有着激/情过后的红潮,让人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叶东禾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发、她的脸,像是对待小猫一样,炽热的大掌在她背上来回。
「还冷吗?」他微笑着问她,语气里满是怜惜。
她摇头,陷入在温情中的男人是那么迷人。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主动?」他含羞地低头一笑,「虽然我是很高兴啦,但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对于叶东禾来说,现在是谈情说爱的时间;可是对林书侗来说——甜蜜时刻已经成为了过往。
她也摸上他的脸,他发热的身躯让她忘记了外面的那场雨,「东禾,你爱我吗?」
「爱啊,最近你似乎总在问我这个问题呢。」他笑笑,「都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得有些神经质,没想到连你也是这样,真让人受宠若惊。」
「那如果我死掉了,你还能快乐地生活下去吗?」她的指尖还在勾勒着他脸上的轮廓。
而他的身躯不再散发出令人安心的温暖,而是猛地一震,变得僵硬如铁,全身每个毛孔都因此闭合,好像整个人被瞬间冻住了。
这并没让她感到有多意外,她抬眼看他,离得很近才能看清他眼中真实的情绪,这次不再一闪而过,总算让她捕捉得清清楚楚。
「你在恐慌些什么?」林书侗问他,以很平常的口吻问他。
叶东禾的唇角动了动,全无上一刻的甜蜜,她想这才是他真正的面孔,生硬而慌张。
「你都知道了什么?」叶东禾又不傻,就算他极力往乐观的方向想,可是她近来反常的举止和言语,都无法让他再继续自我逃避下去,他所有的热量都蓄积在心里,而身体表面则渐渐变得冰冷,「是谁告诉你的?」
「你为什么总问这个?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告诉我的那个人不是你。」林书侗冷冷的眼神拒人于千里之外,明明彼此拥抱着,刚刚亲热过,可是现在想来,那竟像是她编排好的一场告别仪式。
「你别乱想!」叶东禾猛地抱住她的肩,「你是你,她是她,你明白的对吗?」
她点点头,似乎已经从他的反应中得到了那个答案,可是这次她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想自己再有遗憾,她手指伸出,点在他心脏的位置,「我是我,她是她,但她在你心中所在的位置,我却永远不可能涉足,是不是?」
她看叶东禾,像是将他逼上一条死路,他的唇角紧抿着,眼中不再掩饰地流露出悲苦,他绝望地摇了摇头,「书侗,拜托你,别问我这个问题。」
「因为你怕回答我?」
他看着她,没有回答,这让她想起四年前,自己偷听到的那段谈话,在关键的时刻他也选择了沉默,那沉默让她失去了对他最后的信任。
而如今,他还是沉默,即使他亲口说爱她,说对她毫无保留,可是对于她最在意的问题,他仍是沉默,他明知道这样的后果将是什么。
林书侗看着这张自己这辈子最为纠缠不清的俊朗面孔,如今她却让他那样为难。
她向前,吻上他微微颤抖的嘴角。
「东禾,我爱你,这是你所希望的结果,我终于还是除了爱你别无选择。」她说:「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再认为自己被你设计,我不会再去恨你、怨你;但这份爱升温得太快,我想我们都该冷静一下了,是不是?」
「不是,我等了你四年,怎么还算快?」叶东禾抓得她好紧,「书侗,你怎么就不明白,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不该去纠结于过去!」
林书侗听着他的大道理,真的好想笑,他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他的心,而他竟还在试图给她洗脑吗?他在怪她多想?
「你以为我会去跟一个过世的人吃醋吗?」她摇头,「东禾,我不会的,接受了你,就等于接受了你的过去,可是问题在于,你不想让我知道你的过去不是吗?因为你知道放不开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敢说认识了我以后,心里就没再有过她的影子吗?你敢说抱着我的时候,不会想到你们曾经的点滴吗?」
他沉默,她推开他,「心里藏着另一个女人,又想过着正常人幸福的生活,你不觉得,自己贪求的有些太多了吗?」
画展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林书侗却在这时决定将画展延迟,她知道这样会给叶东禾带来很多麻烦,因为画展的一切工作几乎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出了问题也是由他负责。
叶东禾对于她的决定没有提出异议,在他的脸上,她读出他要说的话其实很多,但就如他一贯的作风一样,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那是林书侗最后一次主动去找他。
和一个自己恨的人相处,跟和一个自己爱着的,却又不能跟他在一起的人相处,后者的难度对她来说大得有些过分了。
以叶东禾的人脉,如果她日后想在国内发展——那么跟他打交道可以说是不可避免的,可是如今他见了她就像见了鬼,连正眼与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而她见他一面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却无法允许自己与他相守,如果她的爱情观不是这么的要求,如果她能为了他再奋不顾身一点,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成人世界的纠结。
可是正因为林书侗爱他已经太多,才不能接受他感情中的不对等,说来说去,既然分手了,就该知道两个人是不合适的,干嘛还要复合?这下陷得更深,不就让彼此更加难堪?
难堪到,一想到以后还经常能够见到叶东禾、跟他打交道,林书侗就连画都画不出来了……
为了自己的父母,在国内稳定发展的事情是不容更改的,可她忍不住会去想,自己真的适合当一个画家吗?她不求名不求利,只求跟小雨和家人有个安稳的生活,无风无浪、平安快乐。
是否除了一个专职画家外,她还能有别的选择呢?她之所以会将画展延迟,也是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怀疑。
可能事情早就变了样,如果那年的雨天她没有遇见叶东禾,现在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国小美术老师,有一份普通的薪水,守着爸妈,嫁一个普通的男人,少些激/情,多些安稳……那不就是她现在想要过的生活吗?
快要三十岁的人了,却对自己的人生选择产生了怀疑,真是丢人,在这样烦乱的环境中林书侗无法冷静地思考,正在这时她收到了一封邮件,是她在法国的老师寄来的,对方听说她要办一个小型画展很高兴,说她还有一些画在他那里,说他很乐意帮她邮寄回来。
大概是逃避的心理在作怪,林书侗在这个时候真的很需要一个商量的对象,所以她打包行李,带着小雨回去了法国,名义上说是自己去把画带回来,其实她只是需要一个可以说话的人而已。
林书侗跟小雨住在巴黎一间小酒店里,既然来了,她打算抛开一切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可是平静的日子并没持续几天,她就接到了叶东禾的电话。
看到电话上显示的是他的名字,她半天都没反应过来,那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似乎要一直打到她手机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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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一个就好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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