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铃兰努力抓住一丝清明,肩膀不断向上缩,却被身上的男人察觉,压制得更加密实。
“不许逃!”卢仕杰闷吼,巨大的身体调整位置,脑袋移到小巧胸乳上,热烘烘的大嘴一张,含 住乳肉与V果,或轻或重地吸了起来。
赵铃兰发出惊喘,双手按在他宽大的肩膀上,也不知究竟耍推开他,还是把他更压往自己。
她感受到自己发硬发胀的乳 尖正被不断扯咬,有些疼、有些麻。当她呼痛时,他立刻用舌头摩擦她的果子试图安抚,有时用舌尖黏腻地转弄果子,有时则利用牙齿不断轻啃。
“呼嗯……啊……”她蠕动腰际,酥酥麻麻的感受从被吞噬的尖端蔓延而出,直抵下腹部,双腿间开始泌出温温的汁液。
“铃兰的奶味好香……唔……好、好棒啊……”
他贪梦地吞吃完这一边,吐出乳肉换吃另外一边,用同样手法对待它,直到享受足够,松开满嘴的柔嫩,看见它沾着自己的唾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姿态,低声轻笑。瞧,上头那两顺红冬冬的果子真的好惹人怜爱。
“不要……不要看……关、关灯啦……”赵铃兰推推他的肩膀,害羞的低声哀求。她自己都不会这样盯着乳房看,何况现在乳头挺翘着,上头满是他的口水,如此被他直勾勾的盯看,真的……好羞……
“不要!”怎么可以关灯呢?当男人在欺负女人的时候,就是喜欢看她脸红扭腰、因为自己而情欲萌发的模样,那会让男人更加兴奋,如果关灯就看不到了!他的长指往下一探,随即一勾嘴角,发出暖昧的笑声。
“铃兰,你知道自己已经湿答答了吗?”长指落在她的双腿中央,顺着线条来回滑动。“虽然隔着小内裤,还是把我的手弄湿成这样…
他举起手,把沾染她滑液的指头展示在彼此眼前,伸出舌头缓慢而色情地一舔。
热气冲上赵铃兰的脸。
……
望着车窗外迅速倒退的景致,赵铃兰双手扭着小花裙摆,十指把柔软的布料拧到发皱,不时转动眼珠,偷瞄驾驶座上的卢仕杰
卢仕杰是一个不会把情绪藏在内心的男人。他愉快时会豪爽大笑,一身阳光普照;生气时会僵硬着一张脸,浑身透着低压气息,情绪分明、清楚易懂。
所以,现在赵铃兰万分笃定,身旁的这个男人—在生气。
只是,为什么?
她收回视线,看着放在膝盖上的手,牙齿咬住下唇,过没几秒,视线又悄悄转向他。
其实,他并不是现在才在生气,而是昨晚就开始了,在她清洗完自己,走出浴室,就明显感受到他的怒意。至于原因……她忐忑不安地
猜想着,应该是跟自己有关吧。
她得到了欢愉,获得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潮,却也清楚知道他并没有进入自己,只是在外头不断磨蹭……她不懂他不进入的原因,明明
买了保险套,为什么最后却……
想到被他丢在垃班桶的一整盒保险套,赵铃兰在心里叹息,她再也忍受不住车子里沉闷的气氛,鼓起勇气开口打破将近三个小时的岑寂
“怎么突然要赶回白北?临时有要紧的事情吗?”趁着等待红灯时,赵铃兰转头望向他,出声询问。
“嗯。”卢仕杰双眼笔直看着前方,看也不看她一眼。
“是……店里的事情吗?”赵铃兰又问。
红灯转绿灯,车子启动,卢仕杰专心开车,好像没听到她的问题。
面对什么也不愿意说、犹自生闷气卢仕杰,一向不是伶牙俐齿的赵铃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学他紧抿嘴巴,扭过头
车窗外倒退的景致,心里反覆不安的猜侧究竟怎么回事。
她这副好似车窗外有什么稀世珍宝,再也不肯把心思放在他身上的模样,让卢仕杰更烦躁了。
打从今天早上说要提前回台北开始,她就不断用困惑的眼神偷瞄他,直到发车上路后也一样。她那副心底有疑惑而不敢询问的样子,就像一只躲在门边不时探头窥望主人的小猫味,模样可爱无辜到不行,让他真想把她扑倒在地狠狠疼惜一番。
可、是—
都是那该死的保险套,害他落得这般处境!
或许有些男人会干脆放弃保险套这玩意,直接冲进女人体内,可是自从交女友、有性经验开始,戴保险套就是他的作风,否则
就算再难受,他也不会赤裸裸进入对方体内。
也因为这个执着,卢仕杰难耐了整个晚上。想到另一张床上的她,想到白嫩嫩的娇躯是如何在他身下扭腰摆臀、娇媚呻 吟,原本就着她的手而稍稍纤解的欲 望又叫嚣着站立而起,直到现在依然难受万分!
他想要她,非常迫切的想要她!但是,为了避免再次发生买到不适用的保险套的状况,牙一咬,痛下定决心提前一天回“温柔之乡”,那里有他习惯用的保险套,对着他频频招手。
又是一个红灯,卢仕杰趁机举起右手,想转过她的小脸,却在即将触碰到她时猛然缩回手,仿佛她是妖魔鬼怪,碰不得。
不行不行,现在万一触碰她,他不敢保证能不能克制住体内那张牙舞爪的野兽,不顾以往作风,把车随便一停就地解决掉她。
五指捏成拳头,瞥了眼再也不偷瞄他的赵铃兰,粗声粗气的道:“不是为了店里的事。”
“咦?”没料到在十几分钟后能听见他的回应,赵铃兰一愣,讶异地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
“我说,不是为了店里的事!”重复一次。
“那……”那是为什么?为什么急着回白北?是因为再也不想和她处在同一间房吗?还是……还是……
“回去再告诉你。”
“生气?我?”
“嗯。”卢仕杰瞥她一眼。
为什么他会以为她在生气?赵铃兰思索几秒,终于了解他以为刚才迟迟没有回应,所以她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只是心里有些难受。
“是吗?”车子打了个弯,距离“温柔之乡”只剩下三公里左右。
“我……我才希望你不耍生气。”赵铃兰垂下眼,轻声说。
“什么?我?”他哪有生气?是哪个混蛋让她以为他在生气?
“你在生气,不是吗?”不只她这样认为,就连光耀也如此认为。离开民宿前,光翅还扯着她到一边,低声问他们是不是吵架了,明明昨晚还欢天喜地去逛夜市,怎么一早某人的脸就臭成这样,仿佛有人欠他几百万似的。
“那个……是、是不是我不吸引你,让你……你……愁得难受,所以才心情不好?”她结结巴巴的问。
“你怎么会这样以为?”如果她不吸引他,他就不会欲火焚身了!
“昨晚结束之后,你的脸色就不太好……”
卢仕杰深吸口气,看见熟悉的车库大门。花了三个多小时,终于抵达了!
他按下车库铁门的遥控器按钮,看着铁门缓缓上升,把车子驶入车库。
“先上去二楼等我。”他说,看着她乖顺点头,下车等他把后车厢打开好拿行李。“东西我拿就好,你先上去。”
赵铃兰“嗯”了声,拖着沉沉步伐,穿过工作室,走上二楼。
赵铃兰踩上通往二楼的最后一个阶梯,脚还未踏稳,立刻因为眼前的景象惊愣住。
只见男性上衣、裤子、内裤、袜子被乱扔在屋子里的每一处,卢仕杰先前说懒得找的运动鞋,其中一只被压在一件深蓝色直条纹四角裤的下方,露出鞋头愉悦地向她打招呼。
再过去的客厅,如果不是电视柜的抽屉安安稳稳放在木柜子的夹层之中,她真的就要以为家里被闯空门了!
这凌乱到惨不忍睹的景象,让赵铃兰想起首次看到这里时的状况,不过当时可比现在更加惨烈,宛如二次大战结束,沙发被层层杂物掩埋,完全找不到可以坐下的地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卢仕杰不会把食物搁着不管,或者把有食物残渣的容器乱丢,于是也就没有发生苍蝇埠螂到处窜的可怕状况。
看见满屋子的惨状,性格里喜好整洁的因子开始作祟,
原本闷闷的情绪被弃置一边,决定先把家里恢复原状。
她经过沙发,讶异于椅面上竟然搁着一本又一本的杂志。汽车杂志、商业杂志、时装情品杂志、地理杂志……五花八门,或翻开或合拢,瘫在沙发上苟延残喻。
这不是卢仕杰的个性!一直以来,无论他用什么东西弄乱房子,绝对不会把余志随手乱丢。怎么她才去一趟南投,他就忽然转了性子?
抱着百思不解的心,赵铃兰弯身把杂志一本一木叠放在手肘上,准备收回客厅里嵌在墙上的书柜,正当捡起最后一本,一只手突然勾住她的腰,用力往后一扯!
“啊—”她惊呼,手里的杂志哗啦啦全部跌回沙发。“杂志—”
“别管那些东西了!”大手握住细致下额,把她的脑袋扳过来,嘴唇不由分说就堵住她的,奋力攫取其中的甜美。另一手撩起裙摆、拉开细腻双腿,在内侧抚摸挑逗,而那早就高高昂起的硬物,迫不及待抵在她臀瓣间不停磨蹭。
“仕杰……”当嘴唇被松开,赵铃兰迷迷糊糊地被他转过身,却在看到身后男人时,瞬间炸红了脸。
他怎么……怎么没穿衣服?!
卢仕杰才不管她的错愕,火红着眼,一把拉过小手覆盖在下身。
“啊!”她像碰到火炉似的急忙抽回手,却被他死命按住,并且控制着在昂 扬上下滑动。
赵铃兰羞得瞥开眼,又有些好奇的偷偷转回视线。昨天虽然也有用手替他服务,但当时早已半昏过去,对他的硬长根本毫无印象,而现在……
他的分 身不只火烫坚硬,而且……她咽了咽口水。男人那里的尺寸都这样惊人吗?
“铃兰的手好软……呢嗯……”卢仕杰低头在她耳边诱惑的低吟,听得赵铃兰膝盖一阵虚软。“我没有在生气,我只是太怎要你,想要到不敢触碰,就怕变成丧心病狂的野兽……小手握用力点……啊,就是这样……”
“你想、想要我?”声音带着微颇,尽管被抚摸的人不是自己,她竟然也春心意动起来,小腹窜起这一个月以来愈来愈熟悉的骚动,双腿之间逐渐溢出羞人的润泽。
“感觉不到吗?我因为你变这么硬,像石头一样……手凉凉的好 舒 服……铃兰,另一只手也握住我,对……好乖……”
“可是你昨天没有……没有……”
“昨晚买的保险套不合适,箍得我难受……铃兰……铃兰……呢……”
“那你、你怎么不和我说?”让她以为自己无论是在他酒醉时或清醒时都不吸引他。
……
接下来几日,赵铃兰浑身酸疼,尤其是双腿更是酸得厉害,不输给爬完天梯后的那几日,必须天天泡热水澡舒缓肌肉。
之所以如此,原因出自于那位体力强大的男人,把她当成全世界最美味的食物,反反覆覆吃了一次又一次。
她抗议,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说: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谁教她要挑起他的情欲,所以他只好将三年多来从未发泄的欲 望,全部奖赏给她
“还奖赏呢,这哪里算是奖品……”赵铃兰拿着皮尺,轻声咕味,心里有些无奈,又有些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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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的老板俘虏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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