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吗?!」柳嫣不敢置信的低呼。
这种东西也能随便乱试的?一个不小心可是会死的呀!
「他只是太在乎你。」李熙平这会儿对韩靖甫的评价倒是好了不少。
之前他与柳嫣谈过后,虽然决定替韩靖甫掩饰,但心中不免仍埋怨着,不过经过这件事后,他有些改观了。
也难怪可清愿意花这么多年来栽培他,撇开他们立场不一,他的确有令人敬佩之处。
听见李熙平替韩靖甫说话,柳嫣本想出言反驳,但想到他这次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话又说不出口了。
李熙平大概也猜到了她的想法。「我晓得你认为是自己害了可清,所以不愿解毒,而且也觉得可清出事和韩靖甫脱不了关系,因此很气恼他,尽管你心底清楚,那并非他的本意。」
「不管他怎么想的,他间接害了可清总是事实。」她一方面为可清的失踪感到伤心难过,一方面又气自己竟那么轻易就被那男人感动,居然想原谅他。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一直觉得可清是被我害了。」
柳嫣一愣,「她坠崖与你何干?那时要是没有我的话,你早就拉她上去了,她是为了救我,才放开你的手。」
「不,你不明白。」李熙平苦笑,「若不是在那之前我不想她去赴约,自作聪明点了她的穴,她就不会为了强行冲破穴道而受内伤。凭她的武功,想将你拉上崖原就不是什么难事,然而却因身上带伤,最后只救得了你一人……」
柳嫣惊讶的看着他。
她从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一段,不知道……原来可清的失踪,也有部分是李熙平造成的。
可清不过是为救她而坠崖,她就如此自责了,那么害可清受伤、导致她施展不出轻功而出事的李熙平,这些日子岂不是更难受了?
柳嫣忍不住安慰道:「你也只是想帮她罢了,不是有意的……」
「我当然不是故意的,却仍害了她。」他平静的道出事实。「如果当时我没自作主张,而是让可清去赴约,今天一切是不是都会不同了?只可惜世事没有如果,我们没有人希望可清出事,最后仍造成了这样的结局,岂能单怪罪于谁?」
柳嫣想了许久,不得不同意他的话,「你说得对。」
发生这样的事,靖甫与李熙平的自责不见得比她少,她又怎么能一味怪罪靖甫?
「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其实我也曾一度想追随可清而去,但冷静下来后,就知道先前自己太冲动了。」他缓缓的道,「她如今生死不明,如果她还活着,历经千辛万苦回来却发现我死了,不知会有多伤心,失去所爱之人的痛我既已尝过,便绝不会让她也有那机会难过。
「而要是她真的死了,她在这世上最放不下的东西,我也要好好替她守着,总不能让她走得不安心吧?」
柳嫣思索着他的话。
李熙平说的虽然是他自己,但换到她身上又何尝不适用?
不管可清是生是死,都不会开心见到她过得不好。
可清也说过希望她能幸福的,不是吗?
柳嫣将所有的事细细想过一遍,最后终于吁了口气。
「韩靖甫现在人在哪?」
知道她想通了,李熙平微微一笑,「就在将军府的客房中,他府上的下人都已遣散,因此我让他来府里养伤了。」
柳嫣点点头,「那我去见他。」
李熙平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才敛下脸上的笑容。
「可清……所有你在意的人和事,我都已尽力替你安排好了,你是不是也该早点回来呢?我好想你……」
柳嫣走到客房前,忽然有种近乡情怯之感。
她对韩靖甫的感觉太过复杂,有恼、有恨、有怨,但也有深深的爱恋和感动。
一个愿为她涉险、置生死于度外的男人,她怎么还能怀疑他的真心?
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最后才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中药味,想起李熙平先前说的事,她的心便微微疼痛了起来。
她快步走至床边,却意外的发现床上并没有人。
奇怪,他不是伤得不轻吗?还能跑去哪?柳嫣一时间有些呆了。
「嫣嫣……是你?」一个不甚确定的声音,突然自她背后响起。
柳嫣一回头,便见到韩靖甫站在那儿,满脸惊诧的望着她。
她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的伤还没好,忍不住蹙了眉,「你刚去哪儿了?」
身为伤患居然还不躺在床上休息,是不想康复了?
「我刚去打水……」韩靖甫原以为她不会想再见到自己了,没想到她竟特地来探望他,不禁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柳嫣一愣,莫名有些恼羞成怒的道:「这整个将军府都是我家,我为何不能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韩靖甫见她忽然生气,手足无措了起来。
他还想解释,可她却已迅速转了个话题。
「为什么你要自己去打水?下人们呢?」光想到他一个伤患竟要自己去弄水,一向待下人和气的柳嫣突然有种想把人叫来骂的冲动。
一百军棍可不是好挨的,一些底子弱的士兵被打个五十棍就废了,就算他有武功在身,必也受伤不轻。
结果他不但不好好养伤,竟还跑去夷军那儿盗解药,之后更以身试药,简直是不要命了!
她越想越生气,气他的不要命、气下人的怠慢,更气自己先前的冷漠。
「是我自己没叫人的,将军府里佣仆本来就少,用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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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霸爷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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