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后她的身子就虚弱了起来,但她硬是强撑着,不肯让御医来诊脉。
「清儿,不要这样。」看着她一脸冷漠地将自己拒之千里之外,冷修言只觉得心如刀绞,他走上前去,从身后紧紧搂住她,「清儿,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你可以打我、骂我甚至拿刀杀了我,但是请不要这样,好不好?」
「呵!冷修言,如今你也知道这种滋味了?想当初我也曾苦苦地哀求过你不是吗?那时我还天真地以为只要让你发泄了心中的怒气,自然会明白我、理解我,可是……」花月清低低地笑着,笑声清冷又绝望,「冷修言,你真是无情啊!」
她说的话句句在理,让冷修言无法辩解,只能抱着她一遍一遍地道歉。
花月清用力地掰开他的双手,转过身去退后几步,对着冷修言一直冷笑。
「冷修言,这句话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哪怕是在船上,只要你说了,我都愿意原谅你。可是现在……」纤细的手指用力地戳向她的胸口,「这里已经空了。当你狠狠地折磨我、羞辱我时,当你抱着那名妓女时,它就已经灰飞湮灭了!你又凭什么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原谅你?我应该拿什么原谅你?」
成串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滑落,一道道泪痕像一条鞭子一般,狠狠地抽打在冷修言的心上。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那样对她;如果人心能够交换,他情愿将自己的心剖开送给她。可是,这些都是如果,过去的一切已经成为铁一般的事实无法改变,他只能乞求她的原谅,无论她如何惩罚他,他都愿意。
「清儿……」冷修言低垂着头,修长的腿缓缓向前迈了一步,接着便
「咚」地一声跪了下来。
一向冷硬霸道的冷修言居然就这样跪在她的面前,饶是见过了无数大场面的花月清也被吓了一跳。
「清儿……我不求你能立刻原谅我,但是我只求你不要推开我,让我留在你身边,为我曾犯下的错赎罪,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跪在她的脚下,高傲的头颅低低地垂下,几缕黑色的发丝细碎地垂在额前,长度正好遮住他的双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那如果朕要你的命呢?」
红色的殿门猛然被推开,威严的声音在殿内发出轻微的回响,一位身着黄袍的中年男子昂首阔步、气势逼人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花墨染、习城,还有一个一身白衫的俊俏少年。
「父皇。」看清来者之后,花月清脸色更白了,她忙上前几步迎着花沐德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父皇,您怎么来了?我正要找您去商量澹州的事情。」
花月清偷偷地瞪了一眼花墨染,后者缩了缩肩膀,无辜地摊了摊手。
「澹州的事情,朕已经做好决定了。」花沐德站起身来,朝着跪在一旁的冷修言走去。
冷修言望着这名高高在上的真龙天子,缓缓站起身来,神色平静。
「见到父皇,你居然不跪?」白衣少年见冷修言站了起来,十分不悦地瞪着他。
花沐德倒是微微一笑,语带赞许,「果然是冷修罗,倒是有点意思,只是可惜……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
「不要!」花月清忙挡在冷修言面前,闻言进来的几名侍卫,见大公主挡在前面,也不敢造次。
「清儿,自从你回来之后,父皇并没有过问你发生了什么,父皇相信你自己会处理好一切,可是这不代表父皇不知道你受了委屈,谁让朕的女儿受了伤,朕便让他死!」
花月清回宫后,整个人瘦弱不堪,连精神都委顿了许多,花沐德太了解自己的女儿,若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又怎能如此?女儿怕他担心,每日强颜欢笑,他这个做父皇的又怎么舍得她继续伤心?既然冷修言是罪魁祸首,他索性快刀斩乱麻,让清儿早日解脱出来。
现在冷修言既然自己送上门,那他就杀了这家伙为女儿出气!花沐德一把将身旁侍卫腰间的剑拔了出来,剑锋直直地朝着冷修言的肩膀刺去。
锋利的剑刃夹杂着凌厉的风刺了过去,只听到剑锋刺破皮肉的闷响,鲜红的血滴答滴答地顺着刀刃滴到了地上。
见父皇一剑刺穿了冷修言的肩头,花墨染吓得惊呼一声。
即使肩头被刺穿,但冷修言一句话都不吭,任由鲜血不断地淌下,一双眼依旧眨也不眨地凝视着花月清,仿佛天地之间唯有她的存在。
「哼!下一剑朕要你的命!」
见自己最在意的女人始终不愿开口,冷修言嘴里扬起了苦涩的微笑,但依然动也不动,甚至直接闭上了双眼、自愿死在皇帝的剑下。
「啊!」利剑再次刺出的同时,在场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声,原来是一直不动声色的花月清,不知何时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了剑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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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太无情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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