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张全已经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挥着拳头朝着花月清奔了过去。
「住手!」冷修言大喝一声,站起身来。
他周身散发的怒气,让如月不由地缩了缩身子。
船舱里静悄悄地,所有人都看着冷修言,猜测他会做出些什么。过了半驹,只见铁面下的嘴角微微翘起,冷修言侧身扶起了一旁的如月,柔声说道:「怎么,吓着了?」
「嗯,有一点。」如月借势娇羞地躲进冷修言怀中,一双小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胸膛之上。
冷修言哈哈一笑,一把搂住如月,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花月清,双眼中似乎带着一丝挑衅,「那爷带你回房压压惊去。」
「张全,让大公主跟着来给爷斟酒。」路过花月清身边时,冷修言看都未看一眼,只是撂下这句话。既然已经决定无情,那何不索性无情?
她曾说她叫吴清,呵!吴清,无情,原来从一开始她便已经预料到了现在,她果然很绝。
花月清还是到了冷修言的房里,不为其他,只是想看看他究竟能做得多绝?
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为他斟酒,却没想到是在这样一个情况之下。
如月在他的怀里巧笑嫣然,他低着头轻声软语,哄得如月咯略直笑。虽看不清铁面下是怎样一张脸,但是想来也是眉目含情的吧?如月偶尔眉眼看过来,骄傲得如同公主一般,而她却站在一旁半垂着眼验,简直就像是一个丫头。
「爷,不要嘛……」一壶酒差不多见了底,冷修言也似乎醉了,双手隔着衣衫用力地揉搓着,
再次醒来的时候,花月清仿佛作了一场梦一般。
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只有她身上新的爱痕证明着昨日的一切并不是她的梦。她忍着酸痛,捡起地上的衣服,虽然衣服被冷修言撕开了,但是好在还可以穿,穿好衣服,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便出了舱门。
外面天色浓黑,应该是午夜时分。她刚要唤冷修言,便看到了不远处冷修言和张全站在栏杆旁在争执着什么,她忙躲了回来,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
「大哥,你是不是对那个公主还未死心?」
「张全,这件事不用你操心。」
「大哥,难道你忘了那个女人有多狡猜?她从一开始就是骗你的。就是她害得咱们有家不能回,害得大家离乡背井、颠沛流离,你怎么还能信她?如今,她又爬上了你的床,只不过是为了让你心软放了她,等她脱了身,一定会让习城带人将咱们都杀死的!」
张全的话让冷修言无法反驳,他揉了揉发痛的额头,不想再跟张全纠缠下去,她是否在骗他,他会回去好好想想,现在他只想打发掉张全。
「好了,我知道了,张全,你放心,大哥自有分寸。昨晚,我刚好需要个女人泄火,没有其他,等过几日船靠了岸,大哥自会处理。」
心头猛然挨了一记重捶,花月清跟抢地退靠在船舱的门上,一滴泪滑落下来。原来,昨晚不关情爱,她再一次成了他的发泄物。
跟跟枪抢地推开舱门,花月清低笑出声。
她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
第九章
等冷修言发现花月清逃走时,已经是第二日一早了。
看着被打得浑身是伤、五花大绑吊在船舵上的张全时,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船上都是他带来的好手,花月清又睡在他身边,能在他们眼皮底下不声不响地救人、打人,一定是一等一的高手,比如宫里的侍卫。
想来这段时间他们一直被人暗中盯着,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花月清不早一点逃走,非要在船上被他们欺负几日才走?
如果她有这种本事,那么澹州的那些兄弟……
冷修言突然觉得浑身冰冷,这段时间,他一直以为她被他欺负得死死的,却不料原来她才是最强的那个人。习惯了她的柔顺,他竟然都忘记了她可是安泽国可以翻云覆雨的大公主。
连夜赶回澹州,他没敢回岛上,而是只身一人去了城里隐密的藏身点。
「大哥?」李德看到冷修言之后,立刻高兴地扑了上来。
「兄弟们可好?」来之前,他特意乔装了在城里巡视了一圈,却没发现任何不妥,城里连一份通缉他的告示都没有,反而听说朝廷里派了人来整顿了几个欺压百姓的大宫,这简直是太不寻常了。
「好,好着呢!前几日大家都回岛上了,现在都去豆豆他们住的那个小村子帮忙呢!」
「豆豆?」冷修言瞪大了眼睛,浑身紧绷起来,难道她。
再次来到小村子,冷修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那个破旧的小村庄吗?
宽敞明亮的瓦房,空地全被开垦过了,连水井都打好了,门前还有一个小小的粮仓,所有人都穿着新衣服,站在村口笑盈盈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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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太无情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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