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统领看了一眼眉目凝重的大公主,忙让官差头目撤退,可是里面杀意正浓,顷刻之间哪里阻拦得了?
包围圈最里面的官兵已经壳红了眼,根本没有听到鸣金收兵,只是拿着剑一招招往冷修言身上招呼着。
冷修言以一对多,还要保护身后的花月清,渐渐地便露出了破绽。
他又一剑刺进了对面人的胸膛,便听到了身后一声疾呼,「言,小心。」
接着,身子便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他转身扶住了身后的花月清,却只见一只冰冷的剑插入她的胸口,鲜红的血沿着泛着白光的剑身缓缓流了下来……
「清儿——」撕心裂肺的喊声在林中回荡,拿着剑的那名官兵被冷修言骇人的眼神吓得丢了魂儿一般,傻傻地站在原地。
侍卫统领见大公主受了伤,但看到花月清投向自己的警告眼神,他只好急忙大喊着让众人撤退——
血,染透了花月清雪白的衣裳,也染红了冷修言身上青灰色的袍子,他此刻已经顾不得细想那些官兵为什么会放过自己,只是抱着花月清一路狂奔。
「清儿,清儿,你要振作,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崎岖的山路上,他跌跌撞撞地跑着,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言,我……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还要跟你拜堂……成亲……给你生……孩子……像豆豆那样……好不好……」
「好,好,清儿,你挺住,我们还要成亲拜堂,你要给我生孩子,我要好多好多孩子,你要好好的……」
一直到冷修言跑到隐蔽的会堂,找了大夫来,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满是眼泪。
那一剑刺得极深,几名大夫一起医治了许久才止住了血。
看着床榻上昏迷的花月清,冷修言心中又悔又恨,恨不得立刻带人将府卫里的官兵杀得一干二净。
「大哥,这里不安全,咱们还是尽快回岛上去,你也不希望看到吴清姑娘再次受伤吧?」闻讯赶来的李德劝着冷修言。
冷修言一听到花月清的名字,立刻冷静了下来。他细细地想了一下,便下发了命令。
「让大家迅速撒到第二个藏身点,你带人留意着官府的动静,我带着清儿连夜赶回岛上去,如有动静随时联系。」
「大哥,放心吧!」李德立刻安排手下的人去做事。
看着床榻上煞白的小脸,冷修言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
清儿,是我无能,才连累了你……
他轻轻地吻在她的唇上,满眼疼惜。
冷修言带着昏迷的花月清连夜登上了船,一路上,花月清都没有醒,冷修言衣不解带地守在她身旁,整个人憔悴了许多,一颗心悬在半空,始终担心她会熬不过去。
幸好,回到岛上第一晚,花月清终于醒了过来。
「水……给我水……」花月清昏昏沉沉地睁开了双眼,便看到了冷修言那张憔悴不堪的脸。
冷修言见她醒来,高兴极了,急忙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小心地扶起她,喂她一口口地将水喝了大半杯下去。
门外的蔓儿听到动静,进来一瞧,连忙高兴地去厨房端吃的过来。
「言……」花月清抬起手轻轻抚上冷修言凹陷下去的脸颊,心疼极了,「你怎么弄得这般狼狈?」
「清儿,我现在才知道,没有了你,我简直是要活不了了……」冷修言紧紧抓着她的小手,仿佛呵护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
「肉麻……」花月清轻声笑了出来,眼里却也浮起了一层水雾,是啊,要不是生死关头,她怎么会知道,原来她爱他已经超过了自己的生命?
在床上又躺了几日,花月清精神渐好,白日里也在蔓儿的陪伴下可以四处走动了。
她惦记着澹州的情况,这一日便趁着蔓儿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偷偷地又召来了信鸽,吩咐侍卫们按兵不动,耐心等她出岛。
吃过午饭,她便慵懒地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睛养神。这几日,冷修言一直忙着跟岛上的兄弟商讨事情,她问了几次,冷修言都不愿让她操心。她索性也就不问了,想来不过就是跟官府之间的旧帐新仇罢了。她已经想好了,等她的伤完全好了的时候,她便让他陪她回晏京,然后再将这一切都告诉他。
也许他会生气,甚至是发怒,可是看在她替他挡了一剑还有她的痴心的份上,他最后一定会听她的吧?
她正闭着眼睛胡思乱想着,房里响起了轻浅的脚步声,朝着她渐渐靠了过来。
身畔的床搧陷下来一块,她突然想逗逗他,便绷着身子一动也不动。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颊,像是在描绘着她的眉眼,轻轻的一下又一下,仔细地摸着她的轮廓。
「清儿……我的清儿……我好爱你……」他低低地说着,听得花月清眼角布满了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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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太无情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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