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墨深也毫不闪躲地用那黑得深沉的眼睛看过去,脸上很严肃认真。
见他那么认真地说出那刚刚句话,白福东突然「哈」地笑了一下,看着手中的酒杯,「什么时候决定的事?」
「前几天,老头子进院了。」邢墨深优雅地啜了一口酒。
「连亲情牌都打出来了,看来我不放人都不行了!不过,你这个时候走,我还真不舍得;这样吧,帮我再多做一件Case,做完你要走我也不留了,而且以后有什么事要我帮忙,都尽管开口。」白福东笑着说,狐狸般狡诈地争取着最大的利益。
邢墨深面无表情地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头,「成交。」
白少满意地笑了,很快又恢复那种轻松而没肝没肺的面孔,跟小姐们调笑着。
「真难得啊,你家里的那个老头子终于认识到你的好了?竟然肯让你回去?」
邢墨深沉默不语,白少继续说:「欸,我说老头子是不是不行了?」
「不想谈。」冷冷地回了几个字,邢墨深就闭上了眼,一副严禁继续这话题的模样。「好啦、好啦,不谈就不谈,一谈到你家老头子就一副欠你几千万的样子,真无趣!」
白少突然话题一转,对宛雅说:「我说你啊,上次我提议的事考虑得怎么样?我保证你跟着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宛雅倒了一杯酒,塞到白福东的手中,一勾唇,皮笑肉不笑地说:「白少,今天说这么多话,不渴吗?喝酒吧。」
嘉怜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这……宛雅也太勇敢了,不怕惹恼客人吗?
白少听了宛雅语带双关的话,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很好,我就喜欢你这股呛辣劲!这年头不怕我的人已经很少了,难得啊!宛雅你算一个。」
「不过……」白福东看看陈嘉怜,再对邢墨深道:「我觉得找媳妇还是乖巧一点的比较好,看来阿深你也同意吧?」
嘉怜继续倒酒,但脸上还是礼貌地笑笑,面对客人这类开玩笑的话,大家都没必要认真的。
「哎唷,我说白少这话是什么意思?像我这种人就不值得娶了,是吧?」宛雅挑衅地反驳。
今天宛雅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像不太好,整个人变得很尖锐,陈嘉怜有点担心地看着她。
白福东反而不介意宛雅的没大没小,甚至非常乐于跟她斗嘴。
大家都各自聊开时,邢墨深才有机会问了嘉怜一句:「你意外吗?」
醇厚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陈嘉怜想了一下,才知道他问的是今天在这包厢看到他意不意外。
嘉怜温雅地笑着摇摇头,「有点意外,但不完全。」
「怎么说?」他好奇地追问。
惜字如金的邢墨深相比阴沉不定的白少,嘉怜还是很乐意服侍前者的,白福东太难捉摸、大喜大悲,怪可怕的。
而且嘉怜感觉到邢墨深虽然个性冷漠,但对自己绝对没有一点恶意。
所以她还是很乐于跟他一来一往地交谈的,「上次会在俱乐部这里碰见你,就知道你是俱乐部里的客人了,但没想到你就是方妈妈口中的贵客罢了。」
邢墨深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时间不快不慢地过,终于恭敬地送走了这几位贵客。
他们走后,陈嘉怜大大地松了口气,神经一松懈下来,浑身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软趴趴的,招待所谓的贵客,比让她连续工作两天还累!
疲惫地回到休息室,早在那等待的花花就「咻」地一下蹭过来了。
「怎么样?那些贵客怎么样了?」
「就跟普通人没两样。」陈嘉怜慵懒地瞟了热情高涨的花花一眼。
「切,我不是问这些啦!那服侍这么有钱的人,开不开心啊?」
「太辛苦了,给我选择的话,我宁愿服务普通的客人,面对这些高人一等的所谓贵客,时时刻刻都得绷紧神经、战战兢兢的,好累人!」
今晚压力太大,连一向温驯得逆来顺受的陈嘉怜,都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我才不相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呢!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都不懂得好好把握机会!对了,他们怎么突然会指名要你呢?」
花花早就熟知嘉怜的生活要多单纯就有多单纯,怎么会与这些带点危险而又富有的人沾上边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耶!可能他们想换种口味,所以找了菜鸟去吧?有钱人的想法谁懂呢?」
实在有点怕了花花一连串追根究底的问题,不好太详细解释被点召的原因,怕被发现带了客人进过休息室,陈嘉怜只好小小地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花花看见嘉怜真的累了,才闭上嘴巴没有追问下去。
陈嘉怜万万没有意料到的是,邢墨深自从那天开始,变得很频繁地来俱乐部;而且更多时候是独自一个人来,每次都是指名嘉怜去招呼。
在邢墨深低调的要求下,他来的时候都不去VIP包厢了,改为去普通的包厢,但开的都是名贵的酒,这让她的业绩提升了不少。
因为不是去VIP包厢,所以大家都只以为陈嘉怜遇上了一个痴情的有钱人,对她很是羡慕。
其实陈嘉怜也很开心可以只招呼他一个人,因为他总是很冷酷的不多话,自己不用费心找话题、害怕冷场,也不用提防像那些满脑肥肠的人毛手毛脚;有时两人就静静地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让她第一次觉得这份工作是很愉快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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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小情妇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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