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说的话越秋雨不是挺明白的,但这些诗词她也听说过,都是赞美女子、求爱用的。
这家伙可真大胆,被她绑来这里还敢胡言乱语,究竟是痴了?还是傻了?不过……头一次有人对她说这些话,虽然听起来拗口,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挺愉快的。
男子拍拍屁股站起来,又凑近了越秋雨。
「神仙姊姊,小生姓许,家住京城,今年二十三岁,尚未娶妻。」
「你娶没娶妻与我何干?」越秋雨开始摩拳擦掌,准备揍人。
「当然有。」
许文远哪里知道眼前的根本不是什么「神仙姊姊」,而是武功高强、下手狠辣的玉面罗刹。
他完全被越秋雨的美色迷住了,竟道:「所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停停停——」越秋雨虽然一直想找个有学问的相公,但真正遇到一个出口成章的,却让她感到头大如斗。
那些话分开来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合起来,就变成似曾相识的诗词……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啊?「好好说话,不许再满口诗词。」
「咦?你不喜欢。」
许文远憾恨地从腰间取出摺扇,搧了两下。
「早知道寒山书院的女人也不喜欢满口之乎者也,本公子何苦在来书院前,花了一个日夜苦背上百首情诗,啧……全浪费了。」
闻言,越秋雨的秀眉挑了下。
「你的意思是说,你并非读了很多书、腹藏经史数百篇的大儒,念那堆东西全是为了来寒山书院追女孩子?」
「要不是听说在寒山书院求学的姑娘个个貌美性慧,这么一个破地方,用八抬大轿请本小侯爷来,爷都不屑来……不过……」唰地,他一收摺扇,又蹭呀蹭地贴到越秋雨身边。
越秋雨只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下,已经确定这家伙是个欠揍的浪荡公子。
她此时还愿意看他,不过是在观察,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混蛋哪个地方比较好下手?也就是揍起来比较疼的意思。
许文远嘻笑着去牵起越秋雨的手。
「神仙姊姊,你真漂亮,做爷的侍妾怎么样?」越秋雨倒吸口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混蛋刚才还说自己尚未娶妻,一副要娶她为正室的模样,结果……原来想纳她为妾!越秋雨先是一拳揍黑他一个眼眶,再一脚踢中他的腹部,将他踢飞到一旁的树丛上挂着。
「啊!唔……」许文远大声哀号,挂在树丛上,好半晌动弹不得。
「你你你……」他吸气、呼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破口大骂。
「臭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爷是堂堂武威侯世子、当今的小侯爷!你居然敢打我?!」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谁?」越秋雨一边握紧拳头,一边走向他。
「我父亲越天豪乃当今绿林魁首,本姑奶奶姓越,越秋雨,黑帮少主,也是预定的绿林女霸主,你敢调戏我?还要我做你的侍妾?呵呵呵……我实在很好奇,你到底长了几个胆子?」许文远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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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难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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