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隋良笑嘻嘻地抓住她的手,「我说花墨啊,你小子的手怎么这么软啊?倒像大姑娘似的。」
花墨染一窘,将手抽了回来,「隋大哥,你有没有事啊?没事我可要去忙了。」
「哎,别别别……」隋良急忙拉住他,嘴里还哎唷了一声。
花墨染听到声音急忙转身扶住了隋良,「隋大哥,你是不是也受伤了?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隋良遮遮掩掩地将花墨染带到一旁人少的地方,压低着嗓音轻声说着,「我昨日拿兵器时不小心扭到了腰,本来以为休息一晚就没事了,谁知道今天却更疼了,别人都是上阵杀敌受的伤,我这要是传出去不被大伙笑掉大牙啊?花墨,你可要替我保守秘密呀!」
花墨染掩着嘴偷笑着,「好,隋大哥,我会替你保密的,不过扭伤可大可小,我先帮你看看吧!」说着她让隋良脱下外衣仔细地替他检查了一下。
这几日,她跟在医帐里帮忙,男人们打着赤膊都是常事,她渐渐地也敢大胆地看这些赤裸着上身的男人了。
「隋大哥,并没有什么大碍,用药油擦几天就能好了,这样吧,现在这里人多,等用过晚饭你再来找我,我悄悄地替你医治怎么样?」
「好,那我晚上再来找你。」花墨的体贴让隋良感动不已,若不是腰不方便,他一定要给这个讨人喜欢的小兄弟一个大大的熊抱。
连着几日末眠,习城觉得头疼欲裂,在商议完三日出战的计策后,他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准备去找老陈头讨些药来。
入夜后,医帐里恢复了平静,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发着淡淡的光,医帐的帘子被风掀开一角,习城轻轻地走了进去。
医帐内,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在忙着给床上的病人按摩。
床上打着赤膊的男子一看便知是隋良,他此刻微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蘸着跌打酒的小手在他的腰间来回游走,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隋大哥,你的扭伤不算太严重,我今晚给你按摩完了之后,你回去最好热敷一下,明天这个时候你再过来找我。」专注的花墨染并没有发现此刻自己身后不远处正站着一个双目赤红、满身怒气的男子。
「谢谢你,花墨。」隋良睁开双眼笑着说道,却在看到了习城之后,吓得失了神色。「将……将军……」
听到隋良的话,花墨染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了,手中的跌打酒「咚」地一声掉在地上,浑身僵硬。
「花--墨--」习城的脸此刻阴沉得吓人,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一般。
他没有想到,花墨染居然会不听他的话,偷偷跟了过来,还在医帐里不顾男女之嫌地替隋良按摩,做出这等亲昵的举动。
「将军,你别怪花墨,是我让他跟来的……」隋良急急地辩解,却被习城更深地误解了。
「你说,是不是他说的那样子,他让你来,你便来了?」他的大手用力地抓着花墨染的下额,雪白的小脸上出现了红紫的痕迹。
「我……没错,我是来给大家疗伤的……」花墨染心中也有些生气,为什么他总是霸道地想要干涉她的一切?她不是他蒙养的小丫头,什么都得听他的,她是堂堂安泽国的二公主,难道就不能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非要事事都受他的限制吗?
「我看是只给他疗伤吧!」习城恨恨地将花墨染甩到一旁,她重重地撞到了床扬上。
床上的隋良忙将花墨染扶了起来,「将军,你怎么能这样对花墨,他……」
「够了,本将军不想再看到你们。」习城不想再听他们互相袒护,一甩衣袖气愤地离去。
从这天开始,习城再看到两人,脸上依旧是泠冷的。其实,他并不想再看到花墨染,可是不知道为何,越不想见却越是能遇见。
有时,会远远地看到她替受伤的将士包扎伤口。她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可是却依旧挂着微笑,将士们都爱跟她说几句话,甚至当别的士兵都去吃饭的时候,她还在忙着煎药。就像今日,她明明从早上一直咳嗽到现在,可是还不去休息,习城还远地站在营帐外,皱着眉头看着她。
「将军,花墨真的不错。」老陈头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叮着烟袋悠哉悠哉地说道,「其实,她十分怕血,刚来的两天,看到血就忍不住吐了出来,可是她却硬生生地忍了下来,自己的病还未好,就去照顾别人去了,怎么劝也不听。将军,她这都是为了你,你可要好好待她啊!」说完,他向着烟袋弯着腰便走开了。
习城听了他的话一楞,难道他看出花墨染是女子了?他正思索着,一转头,却看到隋良一派自然地走到花墨染身旁,和她一起帮忙,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那和谐的画面莫名地灼痛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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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太霸道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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