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好东西。」阮佑山言简意赅。
「你又不了解,别这样下定论,再说,你根本不懂什么叫情到深处……」
「我懂。」阮佑山截断她的话,「只是你们不是。」
「你这人说话真是让人讨厌,可惜本公主现在没力气和你吵……我们怎么就不是了?你懂什么是爱情吗?什么都不懂的老光棍还腆着脸瞎说。」颜凤稚嘟囔了一阵,却始终阖着眼,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等了片刻,见阮佑山没什么反应,正嘀咕着,就觉得头一轻,下意识的抬眼,便瞧见阮佑山正在着手拆自己的头冠。
这件事他以往倒是常做,因为她这满是珠翠的头冠不是一般的重,上面缀着的东珠总会敲到自己的脸,不过从阮佑山的角度来看,就是耽误她看书学习,容易分散精力。
颜凤稚没阻止,只是抚了抚鬓角。
阮佑山沉默着又熟练的将她的发钗一一卸下,而后又稳妥的取下了发冠,轻轻的放到一边。
颜凤稚觉得轻松了不少,呼吸似乎都顺畅了,「这个鬼东西真的是重得要人命,真要是腻烦了我就索性扔了它,再也不戴了。」
「不能丢。」阮佑山退几步,「祖宗的东西。」
「你总这样说,知识是祖宗的东西,礼仪是祖宗的东西,现在连这破烂货也是了。」她摸了摸自己光洁的鬓发,但总觉得抹了太多东西,不如刚沐浴过后柔顺,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抹了太多的东西,却不如当年那个肆意骄纵的自己。
阮佑山看着她,退了几步站着,抿唇不语。
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其实很奇怪,争吵的时候可以掀翻了皇宫的屋顶,但和平的时候,却又像两个认识多年的好友,可以就这样静静的待着很久,谁也不开口,当然,也很有可能他们没什么话可说,不过他们的和平不过是白驹过隙,刷的一下子就没有了。
因为在第二天,他们就又争执了起来,事情的起因不过是颜凤临的一个问题。
「稚儿,你昨晚提前离席去了何处?」
「不过是去偏殿休息了一下,喝酒喝得头疼。」颜凤稚随口说。
「朕遣人去了偏殿,却没找到你。」他缓缓的摸了摸下巴。
「哦,歇了会儿我又觉得闷,出去转了转,吹吹风。」颜凤稚依旧胡诌。
「那你是去偏殿后的小花园吹风了吧?」
「皇兄,你……」颜凤稚一惊,这才紧张起来。
「昨晚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颜凤临沉下了脸。
「是……」颜凤稚眼珠一转,旋即一笑,「还用问嘛,自然是阮少傅了。」
「阮少傅,是这样吗?」颜凤临自然知道她会这样说,所以宣她的时候也召来了阮佑山。
明显掌握了证据的颜凤临目光一划,转而看着阮佑山。
虽然看出来皇兄知道了些什么,但颜凤稚还是希望阮佑山给自己圆了这个谎,毕竟自己有人证,又死不承认,他也不能拿自己如何。
但是阮佑山这厮却……
「微臣昨晚早睡。」阮佑山面无表情的陈述。
「哦,既然阮卿早睡,那又是谁陪着稚儿呢?」颜凤临又看向颜凤稚。
颜凤稚只觉得脑袋发懵,一瞬间居然觉得窘迫起来,「我……」
她该如何解释?坦白自己和杜伟泽这些年的书信来往吗?皇兄会不会反对,会不会觉得自己不知廉耻,从而不许自己再和杜伟泽有联络?
满脑子乱糟糟的想法,颜凤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比之于她,颜凤临倒是先打破了沉默。
「你居然和杜伟泽有情……」颜凤稚眯眼,随即大掌一拍,「那为什么不早说!」
「对不起,我……」颜凤稚下意识的道歉,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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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招夫 上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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