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封女王 第十二章

  毕竟上亿的保险金太诱人,尤其一年不到就发生意外,教人无法不多作联想。
  「你是说那个屡劝不听的臭女人?」她来搅什么局,坏了他的好事。
  「听说她向法院提出申请,限制保险公司拨放理赔金,并要求彻查其中是否有弊端,为何一年之内能通过相同属性的保险,而当事人却从未出面。」依保险法规定,必须由当事人同意并确认,方可签字立契。
  「看来我给她的惊喜还不够多,要下点重药她才会乖。」段正德冷笑地露出阴狠。
  为了钱,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行事得谨慎一点,别给人捉到尾巴,把我也给牵连了进去。」她是「受害者」,未婚夫被关,理赔金也没她的分。
  偎在段正德怀中,周蓉玉的眼中布满算计,她心机深沉地摆弄身边每一个人,却置身事外的扮起最无助的弱者,博人同情。
  其实这一切的开端就是由她而起,她很了解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内累积财富,其中不法取得的横财最为容易。
  她妒恨何彩凤抢了他的男人,让她极其不堪的发现未婚夫的女人们,因此她也要把她的丈夫抢过来,让她尝尝被人夺去所爱的痛苦。
  所以她主动接近段正德,有计划地引诱他入局,并布下令人难以抗拒的诱饵使其沉迷。
  钱是最大的奖品。
  她唯一没有料到的是会有身孕,肚里的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她根本不晓得谁才是他真正的父亲,索性两方皆告知,让他们以为即将身为人父。
  「放心,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怎么舍得把你供出去!警方想也想不到被害者家属会和凶嫌未婚妻有一腿。」
  「哼!我看我们这阵子最好避避嫌,你别来找我,我也少跟你往来,不要自个儿露出马脚。」为防万一,还是小心点。
  「可是我想你怎么办,我一天没见你就心痒难耐。」他边说边抚向她大腿。
  周蓉玉假意承欢,呻.吟了两声。「别急嘛!我们要为了大局着想。」
  他淫笑着推高她蔽体衣物,「那我们尽情做一次吧,接下来我们可是有好一段时间不能碰面。」
  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和不快。「别把正事给耽搁了,你要尽快把事情处理好,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
  他出事,她肯定脱离不了干系,以他自私自利的本性,为了减轻罪责一定会拖她下水,所以他不能有事,她必须保住他。
  不过她也要为自己找条退路,不能完全指望他,若是闹大了,只怕她也逃不掉……蓦地,周蓉玉抚着微隆肚皮,一抹绝艳的笑在嘴角绽开。
  不怕,她还有这个免死金牌,就算段正德不顾念两人的感情,一直无后的李清昭一定会保住她的孩子。
  「我知道,我比你更想摆平碍事的律师,她挡我财路,我就让她日子难过。」
  他眼神一狠,闪动一抹残忍。
  段正德一个挺.进,只求自己痛快,不顾身下女子的痛苦神情,种种的不顺遂让他气闷不己,一下重过一下的发泄欲.望兼泄愤。
  半个小时不到,他便筋疲力尽的倒在女人肚皮上,周蓉玉微带蔑意地推开累到呼呼大睡的男人,起身下床着衣。
  「你最好别让我失望,我已经受够男人满口谎言的嘴脸。」
  说完,她拿起价值不菲的鳄鱼皮包,微卷的飘逸长发轻轻一撩,从饭店房间走出的她唇角微泛得意笑容,又是端庄高雅的婉约女子。
  「啊!不行……不要了……喔!我受不了……我真的快死了……」
  乳白色大床上,交迭着全身赤裸的男女,古铜肤色的男子托高牛奶白的嫩臀,一次又一次挺.进紧.窒的最深处。
  像是不知餍足似的,他又连连改变位置,逼出女人最动人的抽泣声。
  「你别咬我好吧!想咬就咬,这也是一种情趣。」他故意放慢速度,拉长极致的快乐。
  「夏桐月,我、恨、你。」可恶,他分明在享受折磨她的乐趣。
  额头布满汗水的夏桐月发出轻笑声,亲吻她因高潮而起的绯红面颊。「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出口,其实你真正想说的是:我爱你,夏桐月。」
  「你少……少自恋了,我不爱你,绝对不爱……」她粉拳无力地捶着他双肩,恼他竟用卑鄙手段逼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真的不爱吗?希樱宝贝。」他重重一击,深得她惊喘出声,但随即又慢慢退出,不满足她。
  「……」咬着牙,她狠狠瞪他。「叫我宝贝,你给我记住,你是我杜希樱的奴隶,永远都是啊--」
  全身虚软的杜希樱根本使不上力,她雪白大腿像是装饰用,被他紧紧扣住,瘫软的腰肢要不是他大掌扶着,只怕早化成水了。
  也只有在这时候她不得不承认,男人的体力的确优于女人,她喊得喉咙沙哑,骨头快散了,可是他却神采奕奕,越战越勇,似乎不知疲累为何物,她不甘败下风也不行呀!
  「对自己老实点,希樱,其实你已经爱我爱得无以复加,只是碍于自尊心太强而加以否认,你真是人家说的口嫌体正直。」他笑着取笑她的不坦率。
  「……」她懒得回应,在他背上捉出几道细长指痕。
  夏桐月报复的含.住一边雪乳,轻咬那红肿的蓓蕾。「公开我们的关系吧,你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不……」她声似猫鸣,忍得极其辛苦。
  「从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你会是个麻烦,偏偏这个麻烦是我的死穴,我自找苦吃地爱上你。」他肌肉绷得很紧,滴落的汗水是热的。
  「你爱我……」她低声轻喃,眼神迷乱。
  「你不是早就晓得此事了吗?何必装蒜?」过去不愿逼她,但说他沉不住气了也好,他不想再跟她这样暧昧不明下去。
  「我不……」他不说,她从何得知。
  夏桐月轻笑地吻着她瑰色唇瓣。「别说你不知道,你就是仗着我爱你才敢予取予求,任性刁蛮的把我视为所有物,因为我爱你,所以你不把其他女人当成威胁,你的心早知道我是你的,你不怕别人来抢。」
  是这样吗?她真的如他所言,欺他爱她而仗势不饶人,不管他是不是乐意,她一句话就要他使命必达,不得有误?
  她不想懂也不愿意懂,他们是最合得来的朋友,身体也很契合,是有着眷恋、有着习惯,但那不是爱,不是。
  杜希樱说服自己是不爱他的,她不爱他就不会受伤,以爱为名的武器最锋利,伤人无形,却也最痛。
  「我不爱你,夏桐月。」她不可以爱他,太危险了。
  「可我已经是你爱的奴隶,你不能不爱我。」他膜拜地吻着她的身体,微喘着气。
  他在走一步险棋,逼她正视他的心。
  杜希樱双眼迷蒙的抚上他脸颊。「男人不会知道珍情,女人一旦付出最宝贵的感情,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把伤痛留给女人。」
  「你认识我几年了,从你九岁到二十七岁,足足十八年了,我一直没走开不是吗?」他试过,但是她比他想象中更难舍。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得到我的心。」她在说这话的同时也在心口划下一刀,血淋淋的心脏微微痛着。
  夏桐月苦笑地吻上她胸前心脏的位置。「不,你的心里有我。」
  「我……」才没有。
  他食指点上她唇心,不让她开口。「别急着辩解,如果今天不是我,你会和别的男人上床吗?」
  会。她在心里回道,但前提是这个男人必须值得信任,不会大嘴巴地宣传两人的关系,不涉入感情,谨守一对一的游戏规则。
  不过,这样的男人难觅,他们要的往往是她给不起的。
  所以,她还是有选择性,不会胡乱捉人凑数。
  「换个角度,若是和我躺在床上的女人是朱立雯,你做何感想?」不下重药她是不会觉醒。
  「谁是朱立雯?」她语气一凶。
  他暗笑在心。「那天你在餐厅遇到的女人。」
  「你喜欢她?」杜希樱呼吸一窒,又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与我喜不喜欢她无关,而是就算不是她也可能是别人,我年长你四岁,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婚不娶,迟早有那么一天会有个女人披着白纱,陪我走过红毯的男一端。」
  说着这话的夏桐月自嘲的笑了,他常在朋友面前自称是不婚族,嘲笑想结婚想昏头的秦弓阳,一再强调一个人的生活自由自在,不用拖个麻烦的负荷。
  事实上,他是在自欺欺人,他的不婚源自她的却步,她心结一日不解开,他便一日不敢碰触她的禁忌。
  只是他的忍耐终是有限,不能再陪不想长大的彼得潘逃避现实、逃避自己的感情。
  「夏桐月,你不要逼我。」杜希樱恼怒地警告,拖来被子盖住自己背对他。
  人为什么要长大,若能一直停留在小时候,就不会有那么多苦恼了。
  「我母亲要我下礼拜天回去相亲。」他幽幽开口。
  神色一僵,她倏地回头。「夏妈妈她她要你结婚?」
  他们真的不能再像以前了吗?必须告别青涩的年代,她有些茫然,心头空了一角。
  「老人家想抱孙子的心情都差不多,海音阿姨也催着你定下来吧!」他幽深黑眸闪了闪,透出一丝无人察觉的狡狯。
  魏海音,杜希樱的母亲,原本夏桐月称呼她杜妈妈,但是她与丈夫离婚后就改了称谓。
  「我妈她……提过几次。」她都以装傻蒙混过去,要不就拿忙碌为由。
  夏桐月从后面抱住她,温热的大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你有了孩子就结婚,我们跟老天赌一赌。」
  「赌什么赌,我不是赌徒……」蓦地,她翻过身看着他,一抹了悟浮现眼底。「你算计我,故意不做任何防护措施。」
  她为时已晚地想起,最近几次上床他都未戴套,而且还非常恶劣地射在里面,他……他在播种。
  他不敢表现得太得意,收回的双臂枕在颈后,露出愉快神情。「照我殷勤的频率,说不定已经有了。」
  「我可以不要他。」她恨恨地说。
  「你不会。」他说得笃定,太清楚她不忍心伤害无辜的小生命。
  她用力瞪他。「我要钉草人。」
  他笑着将她搂进怀抱,她越挣扎他抱得越紧。「你就算要咬我、踹我,我也没有第二句话,想想,幸运的话,明年你就当妈了。」
  「哼!就算我真的怀孕了也不会嫁给你,他说生女儿不能传递香火,拜祖先,我偏是不信那一套,将来孩子跟我姓,当我杜家子孙。」谁说女儿不如儿子,照样『捧斗』,送上山头。
  「希樱……」他苦笑地叹了一口气,明白她所指的「他」是她父亲。「他伤害你是一时,你想让那个伤口一辈子留在身上吗?」
  「言语的伤害更胜于刀剑,我宁可他打我、骂我,也不听他说女儿再优秀也是别人的。」女儿嫁人就不是女儿吗?一样是十月怀胎的亲骨肉,血脉相连的至亲,性别决定了荣宠与哀衰,他居然为了六个月大的男婴不要疼了近二十年的女儿,那句话把她的心伤透了。
  「他错了,难道你要因别人的错而惩罚自己吗?」大人的错不该波及下一代。
  她抿紧唇,再次翻身背向他。
  「爱我没那么难吧!」他说得语重心长,微带无奈。
  「很难。」她闷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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