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忍不住往下,滑过她胸前的微微起伏,落在她白宫句称的大腿上……他不自觉的吞呒唾液,下腹涌上一阵热潮。
一种说不上来的冲动驱使着他,教他不由自主的将身子再靠近些。
他小心翼翼的不惊动她,但他猜,她应该已经不省人事了。
于是,他放胆的想在她微启着、仿佛在邀请他般的唇瓣上印下一吻。这是他应得的,是他耐着性子追求她一年所该得到的奖赏。
就在他几乎要吻上她之际,车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而他的丰田房车整个晃了一下。
他心头一惊,本能的往车窗外一看,窗外,一双道射出骇人锐芒的黑眸正隔着车窗盯着他。
他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个陌生男人,男人有着一张性格粗犷的脸,充满雄性魅力及侵略感。他对车内的他做了个手势,要他将车窗降下。
他迟疑地开启电动车窗,可为自保,他只开了约莫五公分宽的缝隙。
这时,车外传来男人低沉的、莫名令人感到畏惧的声音--
“对不省人事的女人下手,真是太差劲了。”
他一怔,惊疑又羞恼的反问男人,“你是谁?”
男人没回答他的问题,只问道:“你是故意把她灌醉的吗?”
他立刻否认,“当然不是。”
“难道你不知道里绪连吃奈良酱菜都会醉?”
听见他叫出里绪的名字,奥田博史陡地一震,“你到底是……”
“我是她……”男人顿了一下,“表哥。”
听男人自称是里绪的表哥,奥田博史稍稍松懈了心防。他将车窗整个降下,主动表示善意,“你好,我是--”
“你就是她现在的男人?”
闻言,奥田博史又一怔。现在的男人?
“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男人命令。
他还在犹豫,却见男人已绕过车头,走到了副驾驶座旁。
不知怎的,男人有种令人无法违抗他的气势,他不禁听话地按了开关,车门锁“咔”的一声开了。
男人打开车门、弯下身躯,动作敏捷又轻松的将昏睡不醒的里绪拦腰抱起。
“你可以走了。”说罢,他用脚将车门踹上,转身上楼。
看着昏睡在床上的里绪,征也不自觉的浮躁生气起来。想到她居然在他以外的男人面前喝到不省人事,防备尽失,他有一种想把她吊起来打屁股的冲动。
要不是他因为久候不耐,准备到车站去等她,也不会那么巧的在楼下发现那个家伙正准备亲吻喝醉的她。
不过话说回来,那男人的条件确实不差,正如她所形容的,那家伙是个体面又精明的男人。像那种一眼就可看出他是菁英分子的男人,是女性择偶时的首选。
他跟里绪已经到哪个阶段了呢?论及婚嫁吗?
里绪是个很自制的女人,绝不在外面喝酒,显然地,她对那男人有相当程度的信任……
他浓眉一皱,注视着横陈在床上的她,衣下,她的胸口微微规律地起伏着,沿着那曼妙曲线往下,是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
这些,曾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想到如今有其它男人享受并拥有这曾经只属于他的一切,他不禁妒火中烧。
可恶,刚才那男人问他的身分时,他干么不说自己是她的同居人?知道她跟另一个男人同住一个屋詹下,应该会影响甚至是破坏她跟那男人的感情吧?
只可惜,他不是个卑劣的小人。
他不敢说自己是个绝对的君子,但趁人不备、偷鸡摸狗的事,他不屑为之。
他要把她抢回来,但会以光明磊落的方式动摇她的心。
所以,今天就这么算了吗?
不,他真的很火大,决定要给在别的男人面前喝到连天塌下来都不晓得的她一个教训。他要她知道,喝醉酒不只会发生意外,还会“失身”……
忖着,他立刻动手脱去她身上的衣物.
老实说,当征也脱光她的上半身衣服后,就开始后悔了。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会把他推进地狱的蠢事,因为他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
两年没碰过她,别说是触摸她的身体,他光是想象,欲火就已经高涨。
但就这么罢手吗?不,那也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好好的教训她。说真的,他已经等不及要看她明晨醒来的反应了。
打定主意,他继续动作,脱去她的窄裙及丝袜。不一会儿工夫,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平口的小裤裤。
看着她微泛玫瑰般色泽的赤裸身躯,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该死。”他想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但却一点都办不到。有几度,他甚至忍不住想伸手去触碰她细致的肌肤,以手指滑过她优美的曲线。
可是不行,这完全违背他的原则,他绝不对不省人事的女人下手,尤其是她。
他想抱她,用热情又激烈的方式,但前提是那必须在她清醒且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于是,他以仅剩的一点意志及理性帮她盖上被子,免得她美丽的桐体不断地引诱他犯戒。接着,他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四角裤,然后跳上床,躺在她身边。
原本打算就这样跟她同床睡到天亮,但不消三分钟,他的意志就被她细微的呼息及身上的缕缕幽香动摇了。
他侧过身,注视着毫无防备仰躺着的她。
想到被子下的她几乎一丝不挂,他全身像是爬满了蚂蚁般煎熬难耐。
冷静,梅泽征也,你都熬了两年,不差这一晚。
他不断不断在心里劝阻着自己,无奈她的身上却像是放了超强吸力的大磁铁般,让他不由自主地往她靠过去。
他微撑起上半身,凝视着熟睡中唇角却带着甜甜微笑的她。
亲一下无妨吧?他心里有个声音这么说。
是啊,亲一下又不会怀孕,就当这是他忍着不侵犯她的奖品吧?
他放任自己这最卑微的欲求,吻上她湿润而甜蜜的唇。
“嗯……”
就在他轻啄她唇瓣的同时,从她口中逸出软软的、诱人犯罪的轻吟。
征也本能的想抽身,可她的一只玉臂却勾了过来,一把捞住他的脖子,令原本与她保持安全距离的身体贴上了她的。他暗叫不妙,因为即使隔着一张被子,他还是清楚感受到她胸部的起伏。
柔软的身子、细滑的肌肤、淡淡的馨香、徐缓的呼吸、醉人的低吟……该死!
这真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
就在他犹豫着该推开她还是索性扑上去之时,她迷迷糊糊的捧着他的脸,给了他热情的一吻,接着,她的手在他身上又揉又捏,“抱……抱抱……”
抱抱?他浓眉一拧,懊恼的瞪着她。
她梦见谁了?她在叫谁抱抱?
该死,她要是再这么揉.捏他,不小心点燃了炼原的火,可别怪他没试着忍耐。
才想着,她一条腿跨了上来,像无尾熊抱着尤加利树般的抱住他。他像是被雷劈到一样,整个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教训的,但现在……喔,老天爷,他的意志力快崩解了。
温暖厚实的胸膛、强劲有力的手臂、如雨点般的吻,还有仿佛带着魔力般的手指……里绪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不曾感受到这些了。
征也……她真的真的好爱他,即使他曾离开她,伤透了她的心,她也忘不了他。
现在,她心爱的征也回来了,他热情依旧、激.情依旧,他们又可以像往日那般纠缠厮磨了。
“嗯……”她真的好怀念这种感觉--揉赠着他结实的胸肌及腹肌,肌肤相亲的感觉。
太好了,她又可以在他的怀里醒来,又可以……
“咦?!”里绪倏地瞪大眼睛,两眼发直的看着前方,她的前方是天花板,她房间的天花板。
老天,她刚才在作梦吗?喔,救命啊,她作了什么淫.荡的梦呀?她居然在梦中跟征也那家伙缠绵?
她懊恼的皱眉,而这一皱眉,头就像要裂开了一样,痛!
对了,她昨天好像喝醉了。她记得奥田博史送她回家,然后……慢着,她是怎么上楼,又是怎么回到床上的?是他送她上楼的吗?
糟了,应门的一定是征也。
喔,发现她跟男人住在一起,奥田博史会不会以为她私生活不检点?虽然他不像是会说长道短的人,而她也已经是个可以对自己负责的成年人,但要是哪天他不小心说溜了嘴,让这件事在公司里传开,那她不是很尴尬?
要命,她不该喝酒的,都怪征也那家伙扰乱了她的心,她才会想借酒……
“啊……啊?!”突然,不知道什么东西抓住了她的胸部……胸部?她的身上怎么毫无拘束感?
她转头一看,当场吓得弹开,并滚下了床。
“唔……”床上,赤裸的征也皱了皱眉头,努力地睁开眼睛。
捱在床边的她,迎上了他迷蒙恍惚的眼神,嘴巴不自觉的张大。
“呃……啊……你……”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甚至是字眼。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跟赤条精光的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们做了什么?
“妳醒啦?”看着挂在床边以惊恐眼神瞪着他的里绪,征也唇角一勾的笑了。
光看她的表情,他就可以知道她有多震惊,呵,这下子该是他“报仇”的时候了。
昨晚她醉得糊里糊涂,不断地在他身上又揉又捏、又摸又蹭,十分不人道的折磨了他一整夜,害他天快亮时才累到睡着,现在,看他怎么修理她。
被他那迷蒙却炽烈的眼神盯着,又看他笑得那么暧昧,里绪暗叫不妙。
她伸手扯住被子,尽可能的往自己裸捏的身上遮,然后以惶惑戒备的眼神瞪着他。
“想吃早餐吗?”征也给了她一记迷人又蛊惑的笑容,“做了一整晚,我好饿呢。”
里绪一脸见鬼的表情,两眼发直的看着他。
做了一整晚?老天爷,他们真的做了?!那不是春梦一场,而是真枪实弹的演出?
“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说着,他翻身坐起,并作势要掀开被子。
“不准掀开!”她别过脸,羞恼的尖叫着。
他挑眉一笑,“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对方的身体,你还害羞吗?”其实在被子下,他仍穿着四角裤。
“你……你……”里绪不敢直视他,“我们……我们真的『那个』了?”
“那个?”他扑哧一笑,“你的用语真像是初尝禁果的小女生。”
“废话少说!”她生气的吼他,“你趁我喝醉,对我做了什么啊?”
“我对你做了什么?”征也觉眉一叹,语气无辜地道:“明明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居然全忘光了。”
“你说什么?”她陡地一惊,两眼惊疑不定的瞪着他。
她的反应太有趣了,这让他觉得昨晚的煎熬值回票价。
“昨晚你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剥光我的衣服,然后把我扑倒在床上……”他活灵活现的描述着,“你对我又揉又捏、又亲又啃,像只发情的小猫般爬到我身上……”
里绪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真的做了那些事!天啊,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我阻止过你,不过你很热情又很坚持,所以我就……”他盼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她,强忍着想放声大笑的冲动,“宝贝,你昨晚真的热情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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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搞神秘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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