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不怀好意的冷笑,恩林的手已不由自主地在额肩之上画十字,在心里低说,神啊,保守我,不要让我死得太惨!
匆地一阵冷水从头顶洒下,是莲蓬头洒下来的水,虽然这不是天冷的日子,且大部分的水也被铁玄的身子挡去了,但丝丝的冷意仍然湿了她一身,也让她的身子不禁地一震一抖。
「冷吗?」铁玄把妻子紧抱,两人湿透的衣服紧缠在飘洒的冷水之下,越缠越紧,他的吻印在她唇上,舌尖急进地侵入,急躁的大手贴在她玲珑的曲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裙揉搓着那胸中的半圆。
他越吻越强悍,抱在她腰身上的臂膀越抱越狂热,抓在那半圆上的五指越来越野蛮,她却任由他粗鲁地在身上肆虐,完全没想过要推拒,因为她是绝对温柔顺从的妻子,自从那简单的婚礼之后,那在神面前许下的誓约已深印在她的心上,她将永远坚持给他的承诺。
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
她决意用一生尽心尽意地爱他,并用尽身与心竭力地满足他、安慰他,这就是她身为妻子的爱的使命,即使如是盲目,她甘之如饴。
「唔……」她虽然感到冷,可是他的拥抱很快又让她热起来了,如此强横霸道的拥吻,她始终习惯不来,仍然每次都要苦苦挣扎着找寻呼吸的空间,终于得到喘息的那刹那,她却发出一声惊叫,因为她的裙子「嘶」的一声,又被他过度兴奋的撕掉,她不禁皱眉,在心里抱怨,又要缝补了,我的将军大人,这裙子是新的耶!
「小魔怪,我在等你兑现……什么都依我。」铁玄纯熟地把两人身上的衣物清除。
她想了又想,什么都依他……对,她刚才就那么说了!
只见丈夫那双黑洞一样的眼睛直射而来,当中冒趄大火般的眼光即使在莲蓬头的冷水之下,依然灼热得可以伤人,这足以让她生出要被他吃得尸骨无存的忧虑。
「我从来都是什么都依你的,不是吗?」她长长的睫毛半垂地看着二人紧贴的身子,
直到翌日的中午,恩林才在全身骨头的疼痛中醒来,她看着天花板,想起自己是在怎样的折腾中死了又醒来。
看见身旁的铁玄仍紧抱着自己的腰,她甜甜地轻笑,庆幸自己没死于他强烈的占领中,即使一身都是欢爱的痕迹,她仍忍不住抚着他睡死的脸,低低地说:「即使激烈得如此难以想象,我却更加爱你了。」
「我也爱你。」他的眼睛没张开,声音如梦,抱着她的手一紧,轻吻印在她的唇。
二人又陷入另一次交战,她无力招架。心里却一再提醒自己,「我什么都依你」这话,永远不要说第二次。
就这样,恩林终于可以跟五十人部队一起前往任务了,当中的代价却真不是能告诉人的惨烈呢。
到了出发的这天,恩林穿上一身护士的白袍,面带轻松的温柔笑容,跟着五十人部队踏上前往北部炯族部落的路。
坐了四天四夜的吉普车,恩林吐得稀里哗啦的,铁玄看着就心痛死了。
「都说很辛苦的,你就是要跟来。」铁玄给她递上水,又从她的医药箱里找了止晕的药,「吃药。」
「不,不用药,我不是晕车。」恩林一脸苍白的蹲在路边吐得一塌糊涂,却仍死撑出笑容来,幽幽地说:「只是有点辛苦……」
「现在让人送你回去。」铁玄实在太心痛了。
「不,我真的没事,上车,走吧。」她唯恐被甩下,挽起长长的袍子又爬上车,一个没血色的苍白笑容依然美不胜收,那简单盘起的发髻让她添了一丝少妇的娇媚,铁玄真的舍不得她,没能天天看见她,他也实在痛苦,没辨法,只好继续往前去。
又过了一天的车程,才刚扎好营,恩林已经躲在睡袋里,累得好像尸体一样,铁玄失笑的抚着她的脸蛋,低声说,。「怎么了?之后还要走两天的山路,你怎么撑得了?」
「没事,只要跟你一起,我就可以支持下去,相信我。」恩林的眼睛没睁开,手却轻按着他抚在自己脸上的手,很幸福似的说:「只要在一起,什么难关都不是问题。」
「这是你从上帝那儿遗传而来的东西吧,叫盲目乐观?还是盲目信心?」看着妻子如此辛苦,铁玄不禁代她苦笑了。
「不,都不是,我这个是很有名堂的。」恩林柔柔地张开一双美目,那和颜悦色的脸容仍然娇美动人,她却忽地挤出一个俏丽的甜笑说:「这叫盲目的……爱。」
「你这小魔怪又来引诱我?」铁玄一拥而上的把妻子连着睡袋一起抱住了,他不敢直接抱她,怕一时失控想要她,那可是极不合时地的事,如果不小心让身体冒起火来,最后苦了的可是自己啊!
「大魔怪,吻我,一下就好。」恩林知道他有多想要自己,但她不能给他,只好让他吻一下,事实上,是她渴望他的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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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不嫁喔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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