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恶了,相亲的对象不是被他给气走,就是被他给吓跑,他根本是故意的!
“孙、东、靖,你这个大变态,二十几年不发春,一发春就变成色情狂!”她怒瞪着他,失控地破口大骂。
居然敢骂他是色情狂?看来她的理智已经被他给逼到极限了。
孙东靖手撑着下巴,展展眉笑道:“你不是说男人要主动一点,我只是照你的话去做而已。”
这个时候如果她有刀子,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主动归主动,谁要你去问人家要不要跟你搞一夜情?你以为我是拉皮条的掮客吗?”说着她抡了桌子一拳,砰的一声,上面的杯盘跳了一下,四周正在用餐的客人纷纷吓一跳往这里看,但没人敢作声。
季晓芙懊恼地望了周围一眼。噢,Shit!这间店她以后不能再安排相亲了。
“红娘和掮客有差很多吗?其实跟牵猪哥的比起来都差不多。”他的脸上挂了一抹得逞的轻笑道。
不能让一个人爱一辈子,让她恨一辈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你居然敢污辱我的职业?!”季晓芙气到跳脚,恶狠狠地指着他的鼻子说:“我、要、跟、你、单、挑!”
她忍他已经很久了,现在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火山要爆发,不把他打成猪头她就跟他姓孙。
“我从来不打女人。”更不可能打自己喜欢的女人。即使这个女人还在背地里偷骂他“大大猪猪头”也一样。
“你这个变态色情狂,千万、千万别把我当成女人。”她还小生怕怕呢。
“我找别的女人一夜情没找你,所以你在吃醋吗?”孙东靖笑笑的问,挑衅意味浓厚。
这是什么话?好像她很哈他似的?就算有,现在打死她,她也不承认了。
“你少臭美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为你吃醋。因为在我的眼里,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她连珠炮的一字一字强调,最后又快速的补了一句,“所以你才不敢跟我单挑。”
好得很,再有风度的男人听到这话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
“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也许十年的恩怨,是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十一点,我哥的跆拳道馆里,我们决一生死。”
晚上十点半,跆拳道馆里,季晓风和学生们都已经下课离开。
季晓芙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兀自进入,她穿起睽违已久的跆拳道服,扎了一束马尾,闭目养神地静坐了一会,才站起来暖身。
十点五十分,她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便停下所有动作,屏气凝神以待。
“你来了。”她看过去,孙东靖刚好打开了门。
“不来行吗?”他在墙角放下公文包,朝她挑了个眉。
“唔,这件衣服给你穿。”她丢了一套哥哥的跆拳道服给他。
孙东靖拿过衣服,到更衣室换下西装才回来。
“可以开始了。”他道。
“你不用先暖身吗?到时不要说我乘人之危哦。”她没好气的问。
“不用,我刚停好车,是小跑步过来的。”这女人都要打人了,还要替对方考虑周到?不错。
“那废话少说,开始吧。”她双手抱拳,脚踩前后马步,直接跳过了行礼的动作,因为他不用了。
“我说过,其实我不想打女人。”看着她稚气的娃娃脸、一百六十多公分的身高,他觉得和她比试就像在打小孩一样,谁忍心下得了手?他不禁有点想反悔。
“你放心,我绝对会让你提起斗志和我一决雌雄。”她得意一笑,忽然看向他的后方问:“哥、俊彦,你们怎么还没回去?”
孙东靖分心回头一顾,再转回来时,左脸已吃了季晓芙一拳,霎时头晕目眩。
“呃!”这女人的拳头还真不是普通的硬,坦白说让他有点眼冒金星,还尝到了嘴角的血腥味。“你怎么使诈?”他摸着下巴,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些。
他的后面根本什么人也没有,他被这个恶女给骗了。
“这叫做‘兵不厌诈’你不懂吗?我这是在教你。”她扬起双眉奸笑。
“很好,真是太好了。谢谢你的指教,那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他的怒火果然被她给挑起。
这个女人够带种!看来是他老虎不发威,被当成病猫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男子汉”。
两人目光交会,劈哩咱啦的电光炽闪,但这可不是爱的火花,而是燎原前的星火。
忽地,道馆仿佛卷起一阵肃敬之气,温度在此时骤降了几度,令人有股不寒而栗的感觉。
“喝!”季晓芙先出一脚,孙东靖用手刀挡下。
“喝!”她再出一脚,接着是一个回旋踢,差点踢中他,可惜最后一秒仍被躲开。
季晓芙不是笨蛋,在她高中的记忆里,孙东靖是空手道北区金牌,所以就算她有跆拳道黑带四段的功力,也不敢贸然进攻。
而且她是女人,力气铁定没有男人来得大,搏斗是很不利于她的,因此聪明如她选择快速的拳脚相向,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三分钟过去了,现场只有“喝喝喝”的声音,谁也没有击中谁的要害,彼此都还在观察对方的弱点。
再过五分钟……
“哦……”两人异口同声,因为各吃了对方一记飞踢,砰然倒地。
接着两人缓慢的爬起,摇头甩掉满天的星星。
就女人来说,季晓芙的身手绝不简单,她到底是跆拳道几段?怎么这么猛?如今就算孙东靖想收手,可看她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模样,他也不敢再掉以轻心。
二十分钟下来,两人的体力渐渐流失,手脚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敏捷利落了,偶尔闪避不及,不小心就会连中对方几拳几脚。
季晓芙抹了抹嘴角,怒瞪着眼前的男人。她的下巴中了两拳,胸部和肚子也各中了一脚,她努力的用肺呼吸着,差点就快吸不到氧气。
痛死了!这个手长脚长的讨厌鬼,没事干么尽打她的脸和胸部?她是靠脸上这张嘴在吃饭的耶。明天下巴不知道会不会脱臼……可恶!
孙东靖拧眉咬牙,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看,因为她差点就踢中他男人的要害。
要知道,她不想用,别人还想用呢!是想让他绝子绝孙不成?
两人怒火中烧的对峙着,气喘吁吁的又爬起来。
季晓芙趁他还没站稳先发制人,翻筋斗到他的后面送出一脚。
孙东靖连忙侧身闪开,迅速的往她右手和领口一抓,当场来个过肩摔……
“哦……”哀嚎一声,她一动也不动的躺在榻榻米上了。
他见状蓦然心惊,赶紧蹲下来看看她。“晓芙?晓芙?你没事吧?”他拍拍她的脸轻唤道。
伤脑筋,他竟然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给打昏了,真是该死!
就在孙东靖自责之余,季晓芙的眼睛候地睁开,双手抓住他的领口,脚往他的肚子一瞪,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他狠狠抛了出去。
砰……
沉沉的一声响起,他愕然的倒在离她远远的地方,可见她有多么用力的踹他,真是最毒妇人心。
见吃痛的孙东靖躺了五分钟依然爬不起来,还在喘的季晓芙赶紧先坐到一边纳凉调匀呼吸。
摸着可能有点脑震荡的头,他不悦的说道:“你真是有够阴险的!”他现在头晕脑胀、满天全是金条中,还不忘先对她“褒奖”一番。
“谁教你敢说我是拉皮条的?我发誓过,今天若是不把你打成猪头,我就跟你姓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狡黠地笑着说,气却还在喘,看来她是老了,愈来愈不耐打,不过总算是出了一口怨气。
“那我现在已经被你打成猪头了,我们算扯平了,好吗?”喘了一口气,他躺在榻榻米上问她。
“没那么便宜的事,等我气顺了点,我还要再过去补你一脚。”
“你还真是歹毒,我都不知道爬不爬得起来了,你居然忍心再痛下毒手?”看来她还真的是很怨恨他。
“我就是歹毒,怎样?谁教你一直得寸进尺,把我好心帮你安排的相亲全都搞砸……”她把他的恶行恶状全搬出来数落一番。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做?”他意有所指的说。
“当然是为了报复我,因为我叫你大猪头,你很不甘心啊。”小心眼的男人!
“不只这个原因。”傻女人,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我不记得我还有得罪过你什么事耶?”她眯眼咬牙的问。难道说……八百年前她丢他只果的事,也要算进来不成?
孙东靖的那张脸,看起来像是叹气过一百次,充满无奈。“因为,我不希望你再帮我安排相亲了。”
还有什么事情,会比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把他推给别人来得难受?
她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仍旧如此。女大不是十八变吗?为什么她一点都没变,还是常想把他往外推?
他真的有那么差吗?差到让她连正眼都看不上?
面对她,他的自信屡次受挫仿佛只是装饰用的,不管他外表、能力或所有的附加价值如何优秀,她全都不屑一顾。
“有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既然如此,我又有多补你两脚的理由了。”季晓芙呲牙咧嘴地脱视他。现在才想打退堂鼓,会不会太过分?有人头洗到一半喊停的吗?
孙东靖阖上眼睛思索了会,决定开诚布公。“我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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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监守自盗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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