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新闻快报了。」
「那怎么能确定就是我出手?」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这世上最无法解释的就是直觉。
Orino不置可否。
「我让小飞带你到处去逛逛,觉得喜欢就住下来。」关飞天说道。
「这里看起来很舒服。」
「我老婆会很高兴你这么说。」
「那租金怎么算?」亲兄弟明算帐,他从不占人便宜。
「这屋子就是大,多个人,多点热闹,都是自己人,别客套,至于租金,我相信你也看出来了,绿海缺人手,你有时间就下来端个盘子,权充三餐餐费和租金,你看如何?」
「这么简单?」
「所以了,不住白不住。」
「谢了。」果然是兄弟,说词一模一样。
绿海以美食和海景出名,另一个吸引客人络绎不绝的卖点就是美男当家。
平常关飞天的「全球移动物管中心」没有Case的时候,几个男人都是绿海的义工,端端盘子、摆摆Pose,几个男人完全不懂这种无聊的动作对餐厅有什么助益,只因为老板娘非常坚持,谁叫他们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再不情愿也会去露露脸,卖一卖美色。
至于全球移动物管中心,这才是关飞天的正职,顾名思义就是什么都管、什么都包,业务包括意外、国内外商业征信、国际蒐证和委托人的危机处理等等……
和绿海这种温柔调性的生活又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面貌。
突然铿锵一声,有东西摔破了。
碎掉的是一只白色的瓷杯。
曹微希看也不看那个杯子一眼,一向空洞的目光突地有了焦距,甚至是光亮,像只剩灰烬的蜡烛再度被点燃那样。
她府木的离开柜台,僵硬的走近三个男人。
慢慢走近,影像也慢慢变得清晰,心里的痛也是。
她眸子细细的描绘着Orino的容貌,眉毛、眼睛、鼻梁、嘴唇:心中那隐约的痛楚扩大成涟漪。
她的胃部纠结,冰冷成一团,像铅块般沉甸甸的重压。
「言璀璨。」他的名字彷佛带着魔蛊,在舌尖滚过,混杂了辛酸、苦涩和无穷的想念。
Orino从来没想过自己很久不用的中文名字会从一个陌生的女人嘴里吐出来,更糟糕的是他完全不知道她是谁。
全然陌生的脸庞,再多看一眼又依稀带着一分熟悉感,很矛盾的感觉,看着她的脸,他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有很不舒服的感觉。
他想不起来印象中有这么个人,却在她叫出他名字的刹那,心莫名其妙的像被狠戳了下,隐隐地钝痛了起来。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她等了好久好久,日子长得像是看不到尽头,等得心慌疲倦。
「你是谁?」
「我是谁?」她的眼里透着不解,接着睁得老大。
「我们不认识吧。」是确定句。
「你……不认识我?」声音有些颤,就那一瞬间,她觉得世上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有声音的、没声音的,周遭的人,时间,包括自己的心跳,全都静止。
他揺头。「我是言璀璨没错,但是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若要说她搭讪,她的神情看起来不像,太认真了,那看着他的摸样,就好像他是一件她非常宝贝的东西,最令他不解的是她的眼神,那里面存着浅浅的水光,让他间歇性的头痛又犯了。
刚刚是心痛,现在是头痛,那接下来呢?
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对了,她那身穿着打扮还严重的戕害了他的眼睛。
世界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她素颜也就算了,人比纸片还薄,衣服和鞋子是最老旧的那种款式,看了只会让人觉得非常难以苟同,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生物存在?
不珍惜自己、不打扮,跟社会脱节成这样,随随便便的活着,他最讨厌这种女人了!
「我认错人了……」刚刚出现她眼里的星星和双颊的粉红像海潮,来得急去得也快,她的脸色甚至比一开始还要苍白。「怎么可能?我认得你的眼,认得你笑起来是什么样子,认得你的发顶有几个发漩,我认得你的手,手上有几个蜾,几个畚箕,几条掌纹,几个茧子,我都记得,你那双手,从我五岁起到二十岁,它牵着我,从来没放过,至于你的眼睛,」她的声音幽远。「不管再过几百年,甚至到老死,我也会一直记得。」
这番话,灵慑了所有的男人,就连一向带着嘻皮笑脸态度看戏的关飞行也笑不出来了。
关飞天的神情错综复杂,一片难懂。
他们都不是今天才认识曹微希,也不以为她有必要撒这么一大堆谎话,就为了吸引一个男人的注意。
也不是只有这个叫言璀璨的男人才长得人见人爱,这屋子里的男人每一个都是帅哥型男,她却从来没正眼看过谁。
今天这情况,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诡谲。
言璀璨实在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一股烦躁从脚底直爬上心里,让他全身上下都不对劲,头痛得像有把锯子正在用力的凌迟着他。
这两年这种情况发生的频率很高,就算找了关飞行这样享誉全球的脑科医生也只能舒缓症状,得不到根本解决。
他闭眼,忍过那阵折磨后再睁眼,眼里已经毫无波澜,又恢复成平常的Orino。
他不喜欢这种狗血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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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别再惊动爱情 V第五章[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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