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娶你行不行 第十章

  她大喊着,灿烂大笑,月光下,她的身影就像当年在夕阳下奔跑的那个女孩。
  梅仲绍卷起衣袖,同样脱掉皮鞋,上场迎击。
  两人一来一往,抄球,封阻,过人,上篮,篮球场上还有其它来打球的学生,都因为这场势均力敌却又奇特的比赛而驻足。
  比数一直维持在四分的差距,学长好心地没让学妹输得太难看。
  「学长,你保留实力喔!」
  范姜红气喘呼呼地运球,脸上的笑容不变。她挑衅地指着篮枢,下一秒一个跳跃,三分球入袋,比数只差一分了,围观群众响起热烈掌声。
  梅仲绍接过球。
  「要让学长难看?」
  范姜红贴身抄球。
  「开玩笑,我还没交过男朋友呢,怎么可以一下子就嫁人?」
  她说的俏皮,却不知道自己的话正好踩到界限,突然伸手圈住她的腰,揽入怀里,「没问题,那我们就先交往。」
  范姜红哇哇叫。
  「学长你犯规!」
  篮球咚咚咚地弹开。
  今晚的一对一也结束了。
  迟钝的她终于感觉到一丝危险。
  她眼睛没瞎,看得到他黑眸里燃起的火焰。
  「你不打球了?」
  「不打了。」
  「还是回家?」
  「好。」
  正当范姜红要放下一百万颗心时,他又开口了。
  「不过——」
  「不过?」
  她又抬头瞪人。
  「我想吻你。」
  她眨着眼。酒精太厉害了,她居然还能冷静地提醒他。
  「我们在公园里喔。」
  他低头,认真地着她。
  「那又如何?」
  他的眼神笃定、好认真。她是鸵鸟红不是吗?遇到这种事,她不是应该跑得远远的?可是,他的目光让她微微颤抖,却不想逃开。
  他们凝视着对方,两颗心揪扯悸动。
  然后,梅仲绍俯下头,吻住范姜红。这一次,她没有逃开。
  一切全乱了。
  等范姜红回过神来,人已经在他家、他的房间,她坐在他腿上,两人唇舌交缠,湿热的舌尖不停地舔吮着对方,生涩的她气息混乱,呼吸间净是梅仲绍的味道。
  「学长……等一下……」
  她全身虚软,脑子也一片混乱,无法思考,但是,她好歹是个熟女,很清楚之后要发生的事,她不想全身都是汗臭味……
  「学长……唔……」
  他勾撩着她的粉舌,将她的甜美全数攫取,根本不让她开口说话。她芬芳的气息,惹来他更狂肆的反应,两人的吻愈加炽热。
  他的手跟着覆上一只浑圆的饱满,手指隔着丝料收拢,揉弄着那诱人的柔软,某种不曾经历过的奇异感受让她忍不住轻轻嘤咛。
  「要跟我说什么?」抵着她的唇,他问,凝视着她迷蒙的美眸。
  「我觉得很奇怪……」
  他是她学长,他们爱抬杠,她在他面前爱耍脾气,她气他把专办离婚的招牌放在「期待幸福」对面,也气每个女会员都暗恋他,说今生的真命天子就是他……
  梅仲绍看着她千万思绪的小脸,有无措也有期待,不错,是令他满意的期待。
  「你要停止吗?」他认真地问,却不完全肯定自己可以平静放手,他的情欲早已因她的甜美而沸腾。
  他低沉地宣告:「我要你。」
  梅仲绍低着头,他气息深沉,黑得发亮的眼仿佛可以看透她心底的犹豫和期待。
  他们彼此紧贴,没有距离,她感觉得到他结实的肌理,呼吸里更是充满着他醇厚的男人味。
  她凝视他的眼,听见他坚定的宣告,她想停止吗?她真的想停止吗?她所谓的「奇怪」并不是和他现在的情形很奇怪,是好奇体内那种前所未有过的躁热。
  好矛盾,但她知道,现在已经不是酒精给她的勇气或酒后乱性,她真的想……
  「我不要停。」她启口,不自觉地轻吻他的唇角。
  「我也停不了。」
  梅仲绍苦笑,再度热烈地吻住她。彼此心意确定后,两人的气息更加急促,他的手在她的帮助下解开旗袍上的蝴蝶扣,大掌霸道地采进她蕾丝胸罩里。他吮着她的唇,手指戏弄地揉蹭着那豆大的顶端,一种如电击般的酥麻美好在体内炸开。
  「嗯……学长……」她拱起身体,喉间像猫儿般轻轻呻 吟,娇媚的小脸泛上一抹美丽嫣红。
  他凝视着她诱人的模样,眸光迅速转深,吸吮着她丰满的唇瓣,唇舌沿着她白皙柔美的颈项缓慢往下吮吻。
  她双手脆弱地抵着他精壮的手臂,浑身躁热难耐。天,这甚至比灌下一整瓶的威士忌还要强烈。
  「你有喝酒吗?」她困难地问。
  他抵着她的唇,轻咬。
  「没有。」
  她不相信。
  「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他拇指揉着她樱红的唇瓣,深情凝视。
  她娇睨地抱怨。
  「你让我觉得好热。我应该是愈来愈退酒,而不是愈来愈躁热……」
  他满意地笑。
  「相信我,这绝对不是因为酒,这是情欲。」
  他大手拉开她旗袍的衣襟,让她上身的衣服完全敞开,露出白色的蕾丝胸衣,他解开前扣,释放那跳动的丰盈。
  ……
  睁开惺忪的眼,范姜红呆呆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身体基本上是醒了,但脑袋还是在赖床,她打小就这样,每天早上都得躺在床上发呆五分钟,才肯下床梳洗,老妈都说她没长大,这么孩子气的行为,现在还改不了……
  阳光透过窗帘隐约投入房里,天亮了,嗯,今天有什么计划?
  早上要开会。
  十点半约了个客人。
  中午要和明天归宁的会员吃午餐。这位新娘一直让她感觉很不放心。唉,性情太过优柔寡断也挺麻烦的,不过,前几天参加她的喜宴,觉得她婆家的人看似好相处。加上疼她的老公,恩,是一桩美好姻缘。她别像老婆婆一样瞎操心……
  说到喜宴,可得打个电话和昨天结婚的新娘说声抱歉,酒喝多了似乎没有红娘该有的稳重,昨晚失态了。
  这时候,范姜红的思绪只是把今天的预定计划跑一迩,脑袋虽然还没开机完成,但她检视工作计划就像一种本能,在梦中都能完成。
  几点了?
  她卷走薄被,横过身体,伸手要去捞床头拒上的手机——她习惯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迷迷糊糊的她根本没察觉房间的摆设怎么完全不一样。
  唷?今天变天了吗?背上这么凉飕飕的?
  耶,手机呢?
  「找什么?」
  「我找——」
  她一愣,瞪大眼。什么情况?不、会、吧……
  范姜红僵硬地转头,看清楚床上躺着的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啊——
  脑袋瞬间开机完成,昨夜的回忆全数回笼。
  她卷走了薄被,学长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物,裸着身体,姿态自信骄傲,啧啧啧,他炫耀着让女人流口水的结实肌肉,麦色的皮肤阳刚味十足,每个女人都想摸上个几把。他支手撑头,侧躺看着她,半眯着眼,头发凌乱,勾着邪气的笑,性感到会出人命……
  救、人啊……昨晚她干了什么事?
  她整个人虚脱,没用地直打啰嗦。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呜,酒喝多了真的会误事,但她……她很清楚自己并不是酒后乱性,很清楚自己有多么投入昨夜的欢愉,很清楚自己也想要他。为什么?男色当前,她一个年近三十的熟女怎能坐怀不乱?又不是没血没肉的机器人,要不然你们来试试看就知道了……鸵鸟红又在为自己的「窘困」找出口。
  现在她清醒了,体内没有半点酒精,理智恢复百分之百,她要怎么面对纵情之后的早晨?来根事后烟吗?又不是在演戏,她也不会抽烟,现在她最需要的应该是来一瓶浓度很高的金门高梁,把自己再灌醉吧……
  梅仲绍勾着唇,有趣地观察她。小红目前正处在极度震惊中,一如他的预料,她很紧张,东看西瞧就是不看他,眼神沮丧又好懊恼,嘟得高高的红唇诱惑着他攫夺那抹甜蜜的滋味。
  她好美,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薄被只遮盖至她胸部不到一半,展露她柔美纤屑和嫩白如雪的乳房……他深呼吸,无奈发现自己昨夜彻底满足的情欲再度被唤醒。
  「在找什么?」
  「手、手、手机……」
  「打给谁?」
  「看、看、看几点……」
  梅仲绍举起手,他手上的表昨晚没时间褪下来。
  「九点。」
  工作狂范姜红听到这时间,立刻抱着薄被急着下床。
  「啊!我要上班、我要上班,十点要开会,人没到,大阿姨会宰了我!」
  她大呼小叫着逃避他的凝视,不敢面对他,直想先落跑。呜……这时候,除了跑也没第二种方法了。
  梅仲绍只是伸直手臂环住她的腰,坚定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彻底阻止她落跑的计划。她哇哇叫。
  「我真的要上班啦……」
  「今天星期六。」
  她仰躺着他,紧紧揪着薄被,像抱着大海里唯一的浮木。
  「放假日是我们最忙碌的时候……」这是实话。
  他拨开她的长发。
  「有大阿姨在。」
  范姜红垂死地挣扎。
  「就是她在,我没到才会被骂……」
  他扯开她用性命保护的薄被。
  「那我帮你请假。」
  她瞪大眼,死命拉着被子,誓死和小被被同生共死。
  「你不能帮我请假啦……」
  「为什么?」她狼狈的模样逗笑了他。
  「要是让大阿姨知道我、们……知道我、们……」呜,她居然出手吃了大阿姨的心头肉?唉。她死定了啦!坦白说,以梅木头绅士的个性,她很清楚,如果昨晚她断然拒绝,也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你打算把我当情夫一样摆着?」梅仲绍细看她,虽然是调侃,却也知道小鸵鸟说不定真会这么做。
  情夫——
  范姜红瞪大眼,快疯了,拼命摇头——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干么摇头。
  「公开恋清?」
  她还在摇头,这次知道自己摇头是有意义的,双眼瞪得更大。
  他挑眉,不悦地眯起眼。
  「你吃了我,还打算不认帐?」
  她抱着薄被汤、在床上。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什么叫「你吃了我」?明明就是她被吃干抹净!天啊,她气闷攻心啊……
  她真的就像鸵鸟一样将头埋进薄被里,微卷的长发凄乱地披散在雪白光滑的美背上,她优美窈窕的腰线、圆挺的翘臀,这下大放送给他欣赏。
  ……
  伴着她的放声娇吟,梅仲绍跟着逸出一声低吼,男性前端鼓胀,最后一次奋力挺入,男性的灼热跟着彻底释放……
  这下惨了。
  她出现在「期待幸福」时已经是下午两点的事。十二点时,不知道是第几次激清过后,她冷静地告诉啃着她耳朵打算再加码的男人说她要回家,因为昨晚彻夜未归,她妈妈会骂,她是乖宝宝,所以不能让妈妈担心。
  「不用了,我昨晚已经打电话到你家报备过了。」
  「打、打、打电话?我们不是很「忙」吗……」
  「第一次,你睡着以后。」
  「你太注重礼貌了……」多事!
  「对了,伯母刚才还把你的换洗衣服送过来。」
  「啥米?!」
  「你在洗澡,而且还不让我进去。」他语带怨气。
  情况就是这般恶劣,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一夜情」,可以用「和朋友喝酒聊天太开心了,就睡在朋友家」这种烂理由搪塞老妈,谁知梅木头居然把这一切公、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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