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的同床共枕,他可不是毫无知觉的木头人。体内的欲念随着心中的好感日益加深,折磨着他压抑的感官,若不是想进一步确认自己对她的厌觉,也表示自己对她的尊重;若不是体谅她老是一副疲惫的样子,上床不到一分钟就可以呼呼大睡,他又怎可能等到今日还没把她“弄到手”。
结果她居然“不知好歹”,兴高采烈的在他面前夸赞其他男人,根本不晓得真正的好货就在她身边。
不行,再等下去简直是践踏他的男性自尊!
唰——他一把拉下她身上的小礼服,让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地呈现眼前。
礼服的露肩设计使她只能选择集中托高的隐形胸罩,下身则是一件布料很省的黑色蕾丝小裤裤,本来造型师还建议她穿丁字裤,可是她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所以讨价还价之下——
等等,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重要的是她几近全裸地站在一个男人面前,隐形胸罩真的让她的胸脯无所遁形,感觉跟没穿差不了多少。
她双手掩胸,并拢双腿!却不晓得这样的动作只会使她看起来更加性厌迷人。
他灼热的视线停留在她胸前两道美丽的圆弧,手指轻触她手背,来回慢抚,画过细腕、手肘……仿佛在安抚她别那么紧张,放轻松就好。
但当她真的松懈心房,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开她的手,指尖一弹——
胸前的掩遮不翼而飞,吓得她瞪大眼!
难以置信,她在一名女助理的协助下,忙了半天才穿上的胸罩,这男人居然只花了不到一秒——弹指间就脱下它们,让她整个大露点!
她急着想遮,他却牢牢扣住她手腕,惬意地欣赏她因挣扎而晃动的乳波,胸前染上一片羞红……
“别这样。”她低声哀求,知道他正在看着自己,巴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她躲进去。
“为什么?我不能好好看看自己的老婆吗?”他邪气轻笑,口气倒是挺天真无邪地问她。
好啊,这句真是堵得她哑口无言,而且因为那声温柔到不行的“老婆”,她的头又开始晕陶陶……
但更晕的还在后头。他放开她手腕,旋即吻住那张可口的樱桃小嘴,达成早想一亲芳泽的愿望,细细厮磨她的香甜,撬开那双沉默的唇,就像真的在重温新婚那夜的记忆,舌尖热切地勾缠、需索着,直到她被动的小舌也随他热情起舞,沉浸那缠绵的旋律里,彻底陶醉,将所有挣扎的念头抛诸脑后。
当她快不能呼吸之际,他仁慈地让那双红唇重获自由,大口吸气……
然一回神,她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带至床边……一个很暧昧的位置。
他没有粗鲁地推倒她,反而温柔地笑着,再度展现他的天使魔法,主导她的心神,大掌怜爱地触碰她的身子,从细致的锁骨,滑落至盈满如棉的酥胸……掌心微握,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擦那两颗粉色嫩果,立即引来她敏感的瑟缩。
但他没让她逃走,也没停止碰触她的乐趣,轻易制住她妄动的双手,两指捻住粉嫩果实,浅压慢揉,将它们逗弄得又红又硬,感觉自己身体的某处也产生了同样敏感的反应……
“嗯。”她咬着唇,受不了他这么亲密的抚触。
岂料他还在床边坐下,以便用唇取代他的双手,更大胆地将它们含入口中,以湿热的舌尖轻弹,卷弄,轮流吮尝两颗艳红果实……
“唔——”她按着他的肩头,觉得胸口热得像要炸开一样,双腿频频发颤,像要承受不住这般亲密的亲吻。
但他总有方式教她更加害羞、无助。大掌滑过平坦腰腹,毫不浪费时间地潜入黑色蕾丝裤底,探访令她尖叫的一处——
“不要!”她夹紧双腿,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不是讨厌他的亲近,而是害怕那股陌生又催人欲狂的感觉,似乎会在顷刻间颠覆她的世界。
“我的江老师,你就别再折磨我了。”他抬头仰望那张娇艳欲滴的俏颜,墨瞳幽光内蕴,仿佛掺有一丝嘲弄,又带着更深的渴求。
此时此刻,他的身体绝对比她承受着更强烈的刺激,亢奋到几乎发疼……
他从没有为一个女人压抑过这么长一段时间,也不曾对一个女人怀有这么浓烈的欲.望,如此深刻的情感。他明明白白地意识到自己不仅渴望她的身体,也急迫地想占有她的心,得到她的全部……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非要不可!
“你摸……”段培元让妻子知道自己正在受折磨的方法,是直接拉着她的小手去感受他腿间的那股力量。
那惊人的热度、浅微的悸动,使她“爆红”得更彻底。不过说来害羞,她居然没有急着抽回手,而是任他带着她上下移动……
被他触碰的感觉无敌羞涩,但碰他的感觉却是既羞人又神奇,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亲昵感,掺杂着一些好奇与兴奋,鼓噪她的意识。于是她顺其自然,放胆感受起这个男女大不同的“人体奥秘”,由手中的触感判断他和平常穿着泳裤的状态大不相同……
她忍不住轻握,不敢看却很敢碰。
他低声一叹,觉得这个女人就是存心来折磨他的。这样下去可不行!
他的大手再次探向她腿间……她又不自主的想抗拒他的靠近。
“你也碰了我不是吗?”他邪佞勾唇,顺势将她往床上带,毫不费力地将她压制在身下,手指长驱直入地造访那处密境,恶霸地向她索取不止数倍的甜蜜回报。
“已经湿了。”他惊喜地发现她腿间已然泛起小片温润,使他更容易探索她美妙的身子。
江春穗羞赧地偏过头,揪紧被子,比刚才更想找个地洞埋掉自己。即便没有经验,她也晓得他指的是什么意思,可是又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她也不能控制……
好丢脸好丢脸好丢脸!
她羞得快要哭出来,段培元却乐得像挖到宝,一边欣赏妻子“羞于见人”的娇媚模样,一边轻薄她敏感的身子,将她逼向更疯狂的境界。
她咬着牙,阻挡不了他恼人的侵犯,只能眯着眼感受他温热的长指就在她颤动的花缝上来回轻扫,挟持最脆弱的那点,恶劣地揉.捏、按压,不停给予刺激,企图压榨更丰沛的爱.液……
“唔嗯……”她抓住他手臂,真的已经受不了如此磨人的挑逗,睁大水雾濛濛的眼睛求他快停。
但他非但没收敛,还加强指下动作,探入她敏感的花.径,浅进浅出……旋转轻勾……又过分地加入一指……
她气恼地想咬他,指甲掐入他手臂,报复地用力——
他吃痛,却没发怒,反而柔声低哄。“再等一下,待会儿才不会那么疼。”
他真不好意思说自己经验丰富,所以可以察觉她的生涩,判断她九成九还是处子,而他十成十不想弄痛她,连一点点的风险都不愿赌她可以毫无痛楚地接纳他的存在,所以正用尽平生最大克制力,忍着下半身胀热,想使她青涩的身子准备得周全一点,少吃一些苦头。
她微怔,没想到他的“恶行”似乎是出于不想弄疼她的一片苦心,心中顿时一暖,笑不出来却处在一种开心的情绪,快乐又煎熬地承受他的调情,默许他的放肆。
不过对男女之事还有些懵懂的她,是到了段培元真正进入她的那一刻,才深深体会到他口中的“那么疼”真的很疼!
“啊——”她痛得泛泪,身体好像被人硬生生撕开,直觉想逃开那股剧烈的热辣,双肘使劲推着他。
但可恶的他!居然硬是将那个庞然大物挤进她身体里……
段培元一鼓作气挺.进,将紧.窒的花.径撑至最大,使她一次接纳全部的他,而非分次受苦,拉长挨疼的时间。
“对不起……”他心疼地吻着她湿润的眼角,没想到自己已经尽了最大努力,还是弄得她这般难受。不过她窄小紧密的包围,此时也令他“痛苦”难当……
“再忍一忍。”他额上沁汗,极其温柔地亲吻她抿紧的小嘴,爱抚那双盈柔乳峰,以及腿间敏感的小珠蕊,陪着她一起忍耐,熬过这必经的痛。
可或许他究竟是个男人,虽然真的不舍心爱女人为他受罪,但心里却依然因为占有她清白的身子而感到一阵雀跃,骄傲。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她永远的男人……
不知为何,这想法令他感到很爽快!心像灌满热气,充斥着一股介于占有和归属之间的喜悦。他搞不清楚是哪边比较多,不过抚摸着身下的软玉娇香,硬热如铁的身体就忍不住挪动了下——
“嗯……”她皱眉低咛。
他立刻静止不动,全身紧绷,轻声问:“还是很痛?”他在心里咒骂自己的莽撞,怎么就忘了她现在经不起半点“碰撞”。
江春穗望着他眼中的担忧,一副自责的样子,眉头松开了点,也晓得这男人正在痛苦忍耐,而且应该是忍得很辛苦,额上才会冒出一层薄汗,肌肉纠紧。
平时她不知道,原来他还会这样体贴人,虽然是在这么尴尬的时刻,但她仍然被这份真诚的关怀所感动,心像漂浮在暖泉里,每个细胞都在高喊着舒坦畅快,因为她正被所爱之人珍惜着、保护着。
其实她那声低喊,并非全然因为疼痛,而是当他移动时,她下腹除了残留的些许不适,同时也窜起一阵奇异的欢愉,酥酥麻麻……
“好像……没那么痛了。”她羞赧低语,微睇着他忍耐到胀红的表情,下身边忍不住想确认地扭动一下
“喔——”他抽凛气息,差点没被她这个诱人的举动逼疯,可是又爱死了她这种天真单纯的反应。
他稳住她的纤腰,防止她再乱动引发他太凶猛的“兽性”,她现在的状况还承受不起那样激烈的需索。
“真的不痛了?”他屏气凝神,缓缓移动,以沉稳的步调在她滋润的体内小幅进退,一方面纡解他濒临崩溃的欲.望,一方面确定她可以接受他的程度。
“唔……嗯……”她很努力想要回答他,但张口却成了破碎的娇啼,下腹不断涌上一股难以形容的奇妙感受,推挤着她的感官,热力直窜心房,影响她无力思考,无法言语。
但那娇软的低喃、艳媚的神态,已经足够让她身上的男人辨别出她的愉悦,察觉到这女人也正渴望着他的宠爱,享受与他肌肤相亲的感觉。
他亢奋难耐,频频加大摆动的幅度,急切地奉献一身热情,将自己埋入她润蜜的身子里,每次退出都是为了更深入的占进,一次次感受那紧实的束缚,不仅抓牢他的身体,也将他的心团团围住,灵与欲合而为一,圈套在一种未曾有过的极致欢快里……
……
好半晌,他们躺在床上,静静相拥,什么话都没说,像在沉淀方才的激.情,又仿佛还沉醉在尚未散尽的暧昧氛围里,依依不舍彼此的体温。
江春穗依偎在丈夫怀里,望着天花板,内心暖和一片,无比满足。具体一点形容,就跟在寒冷的冬夜里嗑了一大锅姜母鸭一样,由内热呼到外,通体舒畅。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她有感而发,娇羞地笑着,妩媚中带点羞涩的神态,使得身旁男人一阵心猿意马,忍不住回味起她的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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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日婚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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