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唇贴上,轻吮着她的唇瓣,仿佛要吸走她的力气一般,往她的唇缝之间进攻、侵略,直到她有些羞涩地微启双唇,解于良更是肆无忌惮地将舌尖窜入,尽情地汲取着她口中的芳香甘蜜。
“唔、嗯……”范笑笙的背让解于良紧搂,令她只能与他紧贴在一块儿,遭到掠夺的香唇由颤抖到松懈,她的脑子变得昏沉起来。
原来,解于良吻起来的滋味是这样啊!
有一点甜,还带着微烫的诱人……
范笑笙的双臂不自觉地往解于良的身上抚去,沿着他略偏削瘦的腰身往后背探索,指尖滑过他的背脊,来回地摸索着。
比起自己稍微粗糙一点点,却也是平滑细嫩的肌肤,让她联想起解于良漂亮的脸庞来。
她最喜欢的笑容,如今正贴着她的唇拥吻,他的欲 望则在两人的互相抚触之下逐渐硬挺,仿佛在等候着之后的交欢时刻来临。
他们真的要成为夫妻了,这个她从刀口下抢救回来的药王……
老实说,她真是作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与这个即将前往北方,帮爷爷治病的药王相恋呢!
热意骤断,令范笑笙宛如神游太虚去的思绪暂时中止,她睁开被吻得有些迷蒙的双眼,呐呐地出声,“怎么了?于良。”
“热水要凉了。”解于良说着,松开了抱着她的双臂,牵着被吻得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她,往浴盆走去。
“啊!差点忘了。”范笑笙稍微清醒过来,她看着解于良踏入浴盆中,那热气将他周身围出一圈白雾,烘托着他纤长的身躯与漂亮脸庞,看起来真像是过于虚幻的美梦。
“忘了?”解于良吐出带着满足的声调,往浴盆里一坐,然后朝她伸出了手,“这是在夸奖我吗?”
“夸奖你不好吗?”范笑笙有些羞窘地跟着踏进浴盆里,掬起水拍去了脸上与发丝间的脏污。
“我不习惯让人赞美,因为太多赞美我的人,都是对我别有意图。”解于良伸手抚上她的唇,轻柔地划过。
“那我呢?”范笑笙眨了下眼,相触的肌肤带着柔软的触感,令她不自觉地往他的腿上磨蹭起来。
“你不一样。”解于良的指尖滑过她的面庞,淡声道:“你就像那些苍龙堡的兄弟一样,只说心里话,不说虚假的心意。”
“因为我喜欢于良啊!喜欢你,就不会说假话骗你。”范笑笙勾起了笑容,“所以我以后还是会常常夸你喔!”
“你想夸我什么?”解于良牵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咬了几口。
“说你生得漂亮吸引人,说你笑起来很勾引我,还有看起来很凶,但其实很好相处。”范笑笙试着将手指往他的口中探去,诱得他的舌尖与她的指尖缠卷,热呼呼的感觉令热意沿着手臂往身上窜流,将她的身子都烧热起来,仿佛要比热水还烫人了。
“怎么听都不是普通人会欣赏或喜欢的脾气。”解于良舔上她的指节,轻吻着她的手掌,将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
最后,他干脆将她拉过,让她坐到他的身前。
过大的动作惹得浴盆里的水不断摇晃,却也使两人贴得更紧密。
硬挺的欲 望抵上了她俏嫩的臀瓣,若有似无的磨蹭着,解于良的双手则沿着她的腰身往她俏挺的双峰覆去。
饱满的浑 圆乳峰带着绵软的触感,令解于良不由得紧紧握住,手指按着她的娇红蓓蕾,左右揉搓起来。
这种麻人的刺激感十分陌生,范笑笙不自觉地吐出了娇音,喘息声令她自己听了都觉得羞怯,却又掩不住胸前传来的快 感。
解于良的挑逗教她发颤,甚至是不由自主地渴望起他更加强劲的抚触。
……
房内的热水已凉,窗外天色正泛白,而他们这跳脱了一般世俗束缚,比下聘成亲更早一步的春宵,则是烧得正炽、正热……
一趟旅程,意外地让自己寻觅到意中人,这是解于良始料未及的事。
只不过在与范笑笙互相确认心意,甚至是有了夫妻之实之后,前往北方的旅途,就变得不再疲累而烦人了。
为了能早些获得范龙啸的承诺,将范笑笙迎娶回苍龙堡,更为了早些治好范龙啸的病,让范笑笙安心,于是解于良一行四人尽可能地将脚步加快。
但,药王的盛名终究带来不少风波,当他们离天涯镇越来越远,一路上行刺的、绑人的敌手,也跟着增加不少。
所幸天城隶满与司徒耀然本身的武功就已惊人,再加上尽得范龙啸真传却浑然不觉的范笑笙,三人可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要对付前仆后继的有心人,其实并没什么大问题。
因为四人之中,除了被当成绑架目标的解于良,最为显眼的就是天城隶满,他的花名远播,所以多数敌人上前时,都是专心围攻他,却漏掉了一旁看来不怎么有威胁性的范笑笙与司徒耀然。
轻敌的结果自然是饮恨吞败,敌人往往在妄想引走天城隶满、劫走解于良时,被司徒耀然以一双魄力惊人的黑水锏,或是被范笑笙那超级不起眼的短刀杀得片甲不留。
“结束了吗?”解于良悠哉地坐在马车里,听着身旁杀声震天,脸上的表情倒没什么太大的起伏。
“剩下隶满正在玩弄的那一个。”司徒耀然摘下铁面具,铁面具后渗出了些许汗珠。
“要不要叫隶满别玩了啊?”范笑笙跳上马车前座,接过解于良递上的水筒,仰首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问出是谁派来的人,他自然会停手的。”解于良淡漠地出声,对于倒得满地的尸首没什么感觉。
“不过想找你的人还真多耶!于良。”范笑笙摇摇头,叹道:“一路上,我们杀退多少人了?”
“连同这回是第九次吧?”司徒耀然扳指数道:“几乎是江湖上大部分恶名昭彰的门派都派人来了。”
“九次啊?那再来一回就十全十美了。”范笑笙没心机地迸出笑音。
“不必十全十美了。”解于良没好气地往范笑笙的手背上轻拍了下,“你是巴不得我被人劫走,还是希望多练练身手?”
“才没这种事。”范笑笙连忙摇头,笑道:“我怎么舍得你被人带走?”
“那就别乌鸦嘴了。”解于良头大地揉揉太阳穴,叹道:“我以为关在苍龙堡的这几年,大家对我的兴趣应该淡薄了。”
“药王的盛名还是一样啦!”天城隶满的声音飘了过来。
众人回头往天城隶满瞧去,只见他正在擦刀。
“我问过了,这批是刚出江湖的小杂碎,妄想抢得药王进贡给某个大门派,用你的药术来交换利益。”天城隶满耸耸肩,将长刀入鞘,表情显得相当不屑。
解于良冷哼一声。“我又不是天山雪莲或千年人参。”
“你有没有那样的效用,只有得到你的人才知道啊!”天城隶满笑嘻嘻地往范笑笙瞄去,“笑笙,你说呢?咱们苍龙堡的药王,是不是常给你吃些营养的东西,替你补身滋养啊?”
范笑笙当然不会以为天城隶满说的是一般的补药,早已与解于良尝过云雨之欢的她面对天城隶满的笑话,只能困窘地涨红了脸。
“隶满!”范笑笙微鼓红颊,抗议道:“才没那种事啦!”
“真的吗?可是我瞧你的身手灵活得很,要不要比划两招确定一下?”天城隶满把长刀往面前横,在范笑笙的眼前晃了晃。
“不要,我这是防身的功夫,只防贼人,不防朋友的。”范笑笙回绝得很是干脆。
“隶满,你那么想多吃补药强身健体的话,回堡后,尽管来药堂找我,我有很多药等着找人试用。”解于良白了天城隶满老是嘻皮笑脸的表情一眼,淡声迸发。
“啧啧!好凶啦!护妻心切啊!”天城隶满夸张地挥手扬了扬风,“耀然,咱们快赶路吧!不早点到北方的话,这马车散发出来的热度可以烫死我们两个人了。”
“我觉得只有你会被烫到吧!”司徒耀然对于天城隶满这种偏爱找死的行径,已经很习惯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确定范笑笙驾车跟上后,一行四人再度赶路前行。
马车里,范笑笙烧红的颊还没退,解于良却已挨在她身边坐定。
“用不着理会隶满,他就爱胡闹。”
“我知道,只是我没办法像你这么大方的面对。”
解于良从范笑笙的手中接过马车缰绳,一边催促马儿赶路,一边应道:“你再过不久就要嫁到苍龙堡了,早些习惯怎么无视隶满吧!”
“嫁到苍龙堡啊……”范笑笙赖在解于良的肩头,满足地笑道:“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偶尔让他取笑一下也还好啦!”
“其实隶满取笑你是别有用心的。”解于良瞧着前方骑着马的背影,幽幽迸声。
“别有用心?”范笑笙纳闷道:“什么用心啊?”
“他一直想找范老前辈讨教几招,偏偏你爷爷又年事已高,现在还生病等我去治,所以他就把目标转到你身上了。”解于良淡声笑道。
兄弟们的心思,其实都很容易懂的。
不过,懂归懂,拿他妻子来胡闹就不可饶恕。
“咦?所以他是想找我过招啊?”范笑笙完全没想到这点。
“你的身手可是尽得范老前辈真传,由他亲自指导的。”解于良点头应道:“也许一般人看不出来,但看在会武功的隶满眼里,你这是十足十的练功好对象。”他们堡里的不少兄弟,都爱好精益求精,练功的空地上永远有人占据一方在比试。
“说到这个,我直到现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爷爷他真的把功夫都教给我了吗?”范笑笙看着自己白嫩嫩的一双手,实在是没什么真实感。
“莫非你不相信自己的实力吗?”解于良瞟了她天真的表情一眼,淡声笑问。
“不,我只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嘛!因为人家练功夫,不是一招就要练个三年五载吗?怎么我才十几岁,就能学得爷爷的身手?”怎么想,范笑笙都认为不太可能。
“练功夫有所谓的资质问题。”解于良摇头驳道:“资质平庸者,练一辈子也不见得有成果,但若是天生奇才,有可能一年而已就练成十年火候。”
“咦?”范笑笙有些讶异地瞧着解于良,“你这意思是,我是天生奇才啊?”
“难道不是吗?”解于良瞟了眼前方的天城隶满与司徒耀然,淡声反问道:“他们两人的年岁比你大得多了,可你却以现在的年纪就有能与他们相过招的实力,你认为自己的资质如何?”
“呃……”范笑笙困窘地微僵,“这么说起来,好像也是。”
“我这么说吧!要不要接受隶满的挑衅随便你,不过你若想把他打趴在地上,记得找我旁观。”解于良扯开了笑容提醒道。
“好,我一定会记得的。”范笑笙让他逗笑了,身躯一倾,她挨在他的肩头上,笑得乐不可支。
唉!她这个未来夫君啦!其实挺小心眼又爱记恨啦!
要不是天城隶满是他们苍龙堡的兄弟,大概早就被整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了吧!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地前行,不时迸发出阵阵愉悦的笑音,仿佛是在宣告,说这药王解于良,确实已为范笑笙打开了心房,才能够以如此轻松愉快的心情,踏在往北方的旅途上。
“那边就是我家了。”
在经过数度波折后,一行人终于抵达北方城镇。
范笑笙坐在马车上,难掩欣喜地往不远处的一座小房舍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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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惑红颜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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