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人家命好,先是让老的看中才有机会近水楼台。虽然小的不要,还想出什么叫她去买保险套的怪招,但没想到都做成这样了还逼不走她。如果我是那个小的,一定会觉得这女人很缠人吧。”
娠潾站在门外,困惑地皱起眉头。什么老的、小的?她们还提到了什么保险套。
“没错,连老的都以为这对没救了,马上又安插新的女人在他儿子身边,结果咧?小的居然又吃回头草?”
听到这里,娠潾猛然一震,原来她们正在谈论的人是她跟黑曜伦。
“这个小的天生叛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老子要他怎么做,他就偏偏故意背道而驰。我看啦,这一次他会吃回头草,八成是为了气老的,跟这个黏人功夫一流的女人恐怕没什么太大关系。”
“你又知道了?”似乎极度希望听到这种说法,女同事A兴奋地问道。
“全公司上下都在传好不好!自从上次的保险套事件后,大家就一直密切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
娠潾脑袋已一片空白,她想马上冲回楼上,却发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
“我也觉得应该是这样。你们自己想一想,要不是为了气父亲,英俊风流的总裁怎么会突然看上她?别忘了,他之前对她的态度跟现在相比……啧!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够了。
娠潾双手捂住嘴巴,努力避免自己当场哭出来,声音会被人发现。
原来如此,难怪她之前一直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但不管怎么想,就是想不出个头绪来。
她对淡恋爱一窍不通,从来没想过这中间的转折会是怎样。
只知道自己深受黑曜伦吸引。尤其在他表现出追求的意思后,她更完全无法隐藏自己的感情,只是很单纯地想要跟他在一起……
岂料,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不堪?
如果她们说的是些无中生有的事也就算了。她会自己找他问清楚,偏偏这些事情都真实的发生过,教她要如何说服自己不要相信?
她跌跌撞撞地想冲回办公室,但才刚上楼,就看见黑曜伦皱着眉头从茶水间走出来。
一看见她自楼梯口出现,他立刻几个跨步来到她身边,伸手就将她一把揽入怀里,紧紧抱住。
“去哪里了?”他抱着她问,原本因不见她而纷乱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咖啡豆没了……”娠潾双眼茫然地看向前方,庆幸自己刚刚在楼梯间有稍微整理一下情绪,才不至于被他撞见哭泣的狼狈模样。
“就这样?”黑曜伦缓缓松开怀抱,垂首紧盯着她略红的眼睛,缓缓皱起眉头。
“嗯。”她点头。
“所以……咖啡豆呢?”他凝视着她根本不会说谎的眼,直觉事情绝对没有这么单纯。
“我……我……”她避开他的视线,支吾地说不出一个好借口。
“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不忍逼她,他温厚的掌放在她脸颊上轻轻抚触,指间传来的湿润触感吗,让他隐约察觉出她似乎刚哭过。
娠潾将自己的脸贴向他温暖的大掌,顺着他铺好的台阶说话,“嗯,我有点不舒服。”
“是太累还是压力太大了?”闻言,他立刻伸臂往她纤弱的肩上一揽,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大概是因为这几天都没睡什么觉,精神有些恍惚。”
她没说谎,连日来的加班工作确实令她疲景不堪,再加上刚刚的打击看,终于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快撑不住。
黑曜伦将她带进自己办公室,让她舒服地坐在会客沙发上,自己在她面前蹲下身,与她四目相交。
“再等我一下就好,我送你回去休息。”他双手捧住她的小脸,轻轻在她额上落下蜻蜒点水的—吻。
他不敢再有任何更亲密的举动,稍早差点擦抢走火的情况,他可是依然记忆犹新。
“不用了,你忙,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抢先一步上前压住肩膀,要她乖乖坐好。
“不行。”他坚持,看着她缓缓摇头,原本性格中的霸道顿时展露无遗。
“你还有工作,就不用管我了。”她想先离开他,自己一个人静一静,稍微平复一下混乱的心情,否则在这种糟糕的情绪下,她很怕自己会失控对他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给我半小时。”黑曜伦说完,确认她不会溜走后,走到橱柜前拿出备用的高级毛毯跟羽毛枕。
娠潾看着他高大宽阔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直到他再度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动手替她放好枕头、盖上毛毯,临走前还在她额际深情地落下一吻,害她差点又想落泪。
怎么办?她想相信他,完完全全地相信他,但同事们刚才说的那些分析,又让她实在很难反驳。
安置好她后,黑曜伦走回办公桌前处理公务,却见她微蹙着眉心、眼神茫然地看着他。
“你先睡一下。”他跟着她皱起眉头,低噎的嗓音迷人且慵懒。
如果不是工作处理到一半,他其实很想马上把她带回自家的住处。
“嗯。”娠潾只好对他淡淡笑了一下,乖乖闭上限,身心俱疲的她,用不着几秒钟便沉沉入睡。
时间似乎过了好久,睡梦中的她突然觉得唇上仿佛有温暖的羽毛轻轻抚触着,令她产生极度的依赖与渴望。
她明明已经转醒,却迟迟不肯睁开眼睛,任凭温热的触感逐渐变得火烫又深入,连她的体温也悄悄跟着上升了好几度。
“醒了?”
沙哑的男性嗓音挑逗似的在耳际响起,娠潾浑身轻颤了下,眨眨睡迷糊的双眼,张开后直勾勾地仰看向他。
她还来不及意识发生什么事情,就听见他恶声恶气的低咒了一声,随即自己便被他紧紧拥入怀里。
她神智尚未完全清醒,就又再度陷进火热的拥吻中,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需要呼吸了,他才猛地甩开她。
“曜伦?”她困惑地看着她,不懂他为什么突然把她甩开?
他突兀的动作使刚才在楼下听到的话又再度自她脑中跳出来,扰乱她的心绪。
“我需要冷静一下,抱歉。”感觉自己几乎快完全失控,黑曜伦话说到一半,突然别开脸。
他从来没有如此,不管在任何事情上,他都未曾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无法控制自己……这股陌生的感觉令他感到相当不习惯也心慌。
娠潾伸出双手,将他的脸转向自己,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冷静?”
她并不知道,他其实从不在办公室里跟女人瞎搅和,对他来说,在工作的地方就该是专心工作。
“娠潾,你还在睡梦中吗?”看见她迷蒙的服神,他心里突然闪过一道不好的预感。
“你还没回答我。”她双手捧起他的脸,将自己的唇靠近他的,然后听见他的呼吸又瞬间急促起来。
她决定了,她要他为了她打破规矩,若他忍不住对她的渴望,那就表示他是真的爱她,而不只是单单把她当作用来报复他父亲的一颗棋子。
“你一定是被我累坏了。”黑曜伦无奈地低哺一句,黑亮的眸子也变得深邃无比,双手偷偷紧握成拳,显然还在跟自己深沉的欲 望努力拔河。
“我是被工作累坏了,不是你。”娠潾照实说,对他露出疲惫的微笑。
他狠狠倒抽一口凉气,敢发誓眼前这个天真的女人,绝对不知道她自己刚才说的话,听在一个正常的男人耳里有多么挑衅。
“要试试看吗?”他诱哄地试问,对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娇柔性感模样完全没有抵抗力。
“好啊。”她对他露出信赖的笑脸,回答得又快又直接。
她不是小孩子了,当然知道他在问些什么,这也正是她极欲想得到的证明,不是吗?
“你绝对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他苦笑的看着她。抱怨似的低声喃道。
“我知道。”她说完,立刻看见他存疑的挑高双眉。
自嘲的轻笑了下,她鼓起满腔勇气,第一次主动吻上自己喜欢的男人。
惯于掠夺的黑曜伦,并没有让她主动太久,几乎是她一碰他的唇,他立刻反被动为主动,在一声低吼后将主动权重新掌握在手里,而她配合的态度和热情的反应,更逐一在他身上燃起火焰……
窗外是神秘的夜幕,室内点着几许晕黄柔和的徽光。这一夜,她敲碎了心,落下欢愉的晶莹的泪珠,任他刚猛的一次次占有她。
在他粗暴却又不失温柔的怜爱下,她渐渐懂得了,这个男人真的爱她。但同对,她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正被对他的不信任折磨着,还隐隐出现满腹的愧疚与欢喜……
当黑曜伦醒来的时候,立刻察觉娠潾不在身边。
那是种强烈的直觉,恐慌几乎令他当场冒出一身冷汗,一种不安的惊骇感受逼得他随即起身穿衣,像个无头苍蝇般的,丢掉理智,疯狂追逐她离去的踪迹。
但就在他要冲出办公室的这一刻,电脑忽然传来欧洲方面的紧急关键讯息,他只好咬着牙,在精神和体力都近乎透支的状态下,临危不乱地做出判断,下了一连串指令。
他逼自己先专心在公务上,暂时放下儿女私情,可等他处理完所有工作后,已经又是隔一天的清晨了。
他终于走出办公室,铁青着一张脸,抓狂似的到处找她。不管是她的住处、公司所有楼层、他的住所甚至是黑家大宅,他全都一一做过旋风似的搜寻,无奈依然不见芳踪。
打她电话永远是关机状态,这回就连她人住国外唯一的妹妹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为此,他不只一次责怪自己,早在她从楼下走上来时,他就已看出她当时非常不对劲,可是他却没有当场处理,还自以为是地认为只要把她拴在身边,等欧洲案子的问题解决了,他们就有时间可以详谈……
被欲 望冲昏头的下场就是这样,活该他现在必须饱尝失去她的痛苦!
黑曜伦疯狂寻人的举动吓坏身边所有的人,包括凰仪,她先找秘书室的人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跟黑曜伦报告后,才给了他娠潾之前打工的咖啡厅地址。
黑曜伦依循地址,风尘仆仆驾着跑车赶到,车子尚未停妥,就看见站在柜台里的娠潾憔悴的小脸,他的心猛地一缩,锐利双眸凝视着她对着窗外发呆的无助模样。
然后,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走近她身边,亲昵地拍拍她的头,见状黑曜伦顾不得自己的百万名车,就这样把它丢在路旁,浑身充满熊熊怒火与妒火的他,狠甩上车门下了车,快步冲进店里。
一进店里,他立刻不由分说大步走到娠潾身边,大掌紧紧扣住她的手腕,扯住她跨步往门外移动。
“你……”娠潾张大眼眸看着他,惊讶到说不出话来,任凭他一语不发的把自己拉出店外。
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怎样?”黑曜伦没有慢下脚步,而是恶狠狠地扭过头,愤怒又凌厉地瞪着她问:“你该不会认为,我会在让你睡过我之后就任你一声不响的溜走吧!”这些话,他是故意说给咖啡厅里方才那个男人听的,目的在于宣告主权。
“我不是那个意思?”娠潾被误解的瞬间红了眼眶,完全没注意他说的话有多么暧昧。
“那你是什么意思?”不等她回答,他便把她粗鲁地塞进跑车里,用眼神警告她最好别笨到想逃走,否则他一定会当场把她抓回来,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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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得罪老板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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