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上皇……」她瘫软跌地了,全身居然还强烈的颤起抖来。
安仪见状,不禁大惊。「皇嫂,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她惧怕得连唇瓣都打哆嗦了。
「朕瞧她是太高兴了,而朕也是,知晓原来太皇后这般‘大无畏’,朕感到很欣慰,非常的好啊!」他神采飞扬地笑着。
「大无畏?这是什么意思?」安仪不知太上皇之前对付后宫的手段,不明所以的问。
他继续笑着,但却笑得就连她都忍不住背脊发凉。
「朕今日心情极好,这都多亏了你,安仪,你真不愧是朕的好妹子,也不枉朕疼了你一场。」他畅然大笑了。
安仪没留意到高玉贤那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见到他大笑,又这般赞扬她,忖着:这应该是真心欢欣吧?想不到自己真能说动三哥。她正得意扬扬之际,总算看见高玉贤抖得骨头都快散了,不禁笑容一冻。
「皇嫂,这可都是本公主帮你向三哥讨来的恩宠,你还不快对三哥谢恩。」她不满的开口。
这笨蛋到底是怎么了?三哥愿意过去,她竟露出这副畏缩德行,三哥见了不倒胃口才怪!
「我不、不……」高玉贤一句话也吐不全了。
「罢了,甭谢恩了,只要今夜好生伺候朕就得了。」他笑说,转身后立即唤,「李三重。」
「奴才在。」御书房外候着的李三重应声入内。
「将太皇后请回凤殿里去吧,今晚准备一下,朕要夜宿凤殿。」语气里饱含期盼,心绪当真不错。
「是。」他要人上前架起早已腿软、无法行走的太皇后,将她架离了御书房。
李三重心想,主子上回费了工夫没能除了她,没料到安仪公主一来,却帮了大忙,瞧主子此刻脸庞上的笑痕,根本是深刻到藏也藏不住了。
高玉贤被「押」回凤殿待宰后,安仪不禁皱起眉头。皇嫂这是怎么回事?以前不是这么没用的人,为什么一到长沙后全变了样,莫非是教那个谢红花给压的?那女人真有这么恐怖,让她连争宠都不敢?
若是如此,简直荒唐!
「安仪,你帮朕做了件好事,令朕非常欢快,你说说,要朕赏你什么?」他龙心大悦啊!
安仪喜极。难得他如此和颜悦色,还想赏她,只不过,他既有宠幸皇嫂之意,何必要她开口说项才去,这事不太对啊?
「三哥之前不去皇嫂那,可是有什么顾虑?」她忍不住试探的问。
「是啊,还不是朕的水儿,她对这事可是意见多多啊!」晚上有大餐可享用,他心情正好,她问什么,他便答。
可这话听进安仪耳里,可怒着。
「又是这女人!凭她如何敢阻止您去后宫,这妒妇该斩!」她冲口而出。
倏地,某人变脸了。
「你说什么?」他声音生冷了起来。
她霎时心惊起来。「我、我是说,这女子不识大体,三哥不该姑息……」说到后头,声音益发惊骇,因为面前男人的脸色已沉如深渊,恐怖吓人。
「朕念你方才的贡献,这回就不与你计较了,出去吧!」他冷声驱人。
她张口想再说些什么,瞧着他已然铁青的面容,是一个字也不敢再提,按着惊悸剧跳的胸口,快步要走出去。
「等等,回来!」南宫策忽然喝道。
安仪一惊,屏息回头。「三哥?」
「是你碰了这帕子的?」他指着御案上被她扔下摊开的四方帕子。
「呃……安仪好奇,瞧了一下。」她承认。
「该死!」他震怒了。
她吓得整个人弹起。「这、这不过是一条绣工粗劣的帕子不是吗?」为何不能碰?
「住口,你敢脏污此物!」
虽说他有洁癖,但仅是块寻常帕子,她碰了下,怎就脏污了?他鲜少对她如此疾言厉色,她吓坏了。「安仪不是故意要碰的,这就要人拿去洗!」她赶上前去,伸手要再碰那帕子。
「谁许你再碰的?!」他简直暴跳如雷了。
她吓得缩了手。
「李三重,李三重!」他大喊。
不一会,一名太监惊惶的入内。「启禀太上皇,李公公亲自送太皇后回去,刚走,您忘了吗?」
他怒目瞪人。「是啊,好你个兔崽子提醒了朕的健忘,这嘴了得,来人,将这奴才拖下去赏嘴,滚!」
太监大惊。方才李公公离开时,不是才道主子今日心情极好,大伙当班可轻松些,怎么才一会工夫就猪羊变色?
眼见那太监被拖出去,安仪惊得张大了眼,这下明白自己闯下大祸了。
「三哥……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东西不能碰,要不,我亲自绣一个赔您,保证绣得比这个好!」她忙补救的说。
「你绣一个赔?」南宫策冷笑。「你绣的能比得上朕的水儿所做的吗?」他表情充满不屑。
她愕然。原来那帕子是谢红花所做,而他却宝贝得对她大发雷霆?!「这帕子手工并不怎么样,安仪的如何比不上她?」她也是骄傲之人,隐忍不住的恼道。
此时李三重正好赶回,得知太上皇发怒的原因后,暗自叫糟。那块帕子主子从不让人碰,直可比拟他赠给小姐的环佩铃铛上的那块怀玉,若是有人不长眼睛碰了它,非死即伤,看来这位平时颇受太上皇喜爱的公主,这回也要倒大霉了。
南宫策瞄见贴身太监回来,立即吩咐,「把人带下去,哪只手碰的,就打哪只手板子,打到见血为止!」
安仪骇然。「三哥——」
「带下去!」他双眼盯着那被弄脏的方帕,不耐烦的挥手,原本的好心情已被破坏饴尽。
「公主,咱们走吧!」李三重无奈的朝她道。
但她已跪在地上哭崩长城了。「三哥难道要废了安仪的手?您好狠的心啊!」
南宫策怒目朝她望去,逐渐的,他眼神竟复杂起来,怔了半晌后,叹了口气。
「李三重,带下去吧,不用见血,打个五板成了。」
「是。」他不意外这个转变。主子对安仪公主比平常人宽容,而这应该跟某样东西有关吧……
安仪保住双手,仅受薄惩,这哭声小了,不过怒意却更深了。
都是谢红花那女人招来的祸,这一笔笔的帐,她不会忘记的!
【第十二章 画中有话】
「你说,太上皇最爱这幅画?可以彻夜盯着是吗?」
「呃……是啊。」
「那他平时是否也很疼爱安仪公主?」
「这个嘛……应该是,主子有时也会盯着公主不语好一会……」
这天入夜后,高玉贤披头散发,惊惶失措的跑来找谢红花。
「姊姊,你定要救——」她紧抓住她的手不放,那模样已濒临崩溃边缘。
「太皇后,您怎么跑来了,这天候越晚越冷,您还是快回凤殿里保暖些。」春风姑姑倏然出现,阻止了她求救。
她早得到指示,可不许让小姐受到任何的打搅。
高玉贤一见到她,脸色由白转青,整个人绝望到要昏厥。「你、你……」
「太皇后这是要奴婢亲自送您回去吗?」春风姑姑笑问。
她抓着胸口,猛力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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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独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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