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狱澈用飘的抱着她离开了堡内,来到了一处有着水声、四处开着鬼狱特有的七彩笑花瀑布旁。
在这里还点满了蜡烛,看来经过精心的布置。
这么有气氛,大魔头连要欺负她都挑这么有情调的地方。
她开口问他道:「大魔头,这是哪里?」没来过,好隐秘哦!大魔头看她的眼神愈来愈……燃烧了。别这样看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
他捏了一下她的嫩颊道:「你该改口了。」毕竟他们已经成亲,她已成为他明言正顺的新娘。
「可是我叫得很顺口了,大魔头皇狱澈帅到爆。」他自己说他拿下面具之后真的很帅,怎么她都还没见到?好期待,好期待。心跳得好快哦!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手指比向他的面具。
他看得出她的暗示,缓缓地拿下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俊邪的脸庞,和他身上的鬼魅气质相辉映,更加的动人心慑。
张狂飞舞的发丝,配上他俊俏邪魅的脸,还有比他这更完美的组合吗?
她发觉那一天燕宇风形容他的那些话,完全符合。
她捡到一张烂帖,但遇到了一个俊俏无双、鬼狱独有的男人,本来一直觉得走楣运的她,在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运气真好。
好帅,她流口水了吗?
「你觉得怎样?」他很在意她的看法,非常、非常在意。
「嘻!你真的帅到爆。」原来他没有骗人,拿下面具后的他,真的帅爆了。
「你不介意?」他伸出手摸着自己额头上那小块紫色胎记。
她知道他要她看什么,原来大魔头介意那个胎记哦!
「你不觉得这个跟你鬼王的封号很相配?我觉得很酷。」简单一句,就是好看啦!
他的羊新娘见解果然非凡,在他额头上的这块胎记曾被认为会带来死亡的诅咒,幸好她不这么认为。
「大魔头皇狱澈帅到爆。」
他亲吻一下她的脸颊说:「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不用再强调了。」应该多留些时间来做更想做的事。
她挥手否认道:「不是我说的。」
她抬头一看看见了模仿她说话的小红,正停在他们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欸,你这只喜欢偷窥的小鸟,给我滚开!」竟然跟踪他们来到这里,飞这么远,不累哦?
她开始追它,可是小红动作敏捷,不是那么容易被她抓到。
鬼鹦鹉还示威地朝她喊:「鬼王对我很好、鬼王对我很好。」
乱讲!鬼王哪有对它好?鬼王对「她」比较好,好不好?
看着她东扑西扑的模样,他忍不住讪然。这个小妮子,今晚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怎么可以浪费在追逐一只鸟上?
他充满欲望的双眼凝视着她,再也抑制不住想要拥有她的那股冲动。
他大步地走向她,下一刻便将她丢入温水池内。
她莫名其妙地坐在水池内,杏眼圆瞪着他。
「大魔头,你干嘛?」
「叫夫君。」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她咬着下唇,羞涩地喊了声:「夫君,你干嘛丢人家进来水里面!坏死了。」真的很爱使坏耶!连在这里都这样。
「亲一下。」他低沉的嗓音说道。
「亲一下……够吗?」他的心里明明就在想要很多下。
「小羊儿,你偷读我的心思。」他的鼻尖轻触她的鼻尖。
「学你的。」只有他可以,她就不行吗?
他直接扑到她身上,火热的嘴唇覆上她,两人在温水池里亲热了许久后,他才把她抱上岸,让她躺在他的身下。
她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摇晃着问:「这里到底是哪里?」
「我们洞房花烛夜的地方。」
「为什么选在这里?」
他的头抵着她的额头说:「我怕被人偷看……接下来我要对你做的事,你知道鬼狱有一群爱偷窥的鬼。」连小红都跑来凑热闹,他的洞房花烛夜还真忙。
「在这里、在这里。」
「嘘!」
是小红在喊在这里,那一声「嘘」则是——
皇狱澈因为听见不该出现在这的声音而起身。
他怒指瀑布旁高大的树丛,只见原本遮蔽在他们面前的树木,瞬间成灰。
「八大鬼妖」只好灰头土脸地走了出来。
「我们只是迷路。」鬼左枢说。
「那个,我们什么都没看见。」鬼右枢说。
「这里满适合来赏月的。」鬼上宰说。
「我有带下酒菜来。」鬼少宰说。
「我们好像是约要在这里烤肉的。」鬼上弼说。
「我只有看见小羊被丢到温水里。」鬼少弼说。
「我在把风什么都没有看见。」鬼上丞说。
「不晓得是羊先亲鬼,还是鬼先亲羊。」鬼少丞说。
第八大鬼妖「鬼少丞」因为白目而被敲了一记头。
他暴怒,而八大鬼妖赶紧捂住耳朵,深怕这时惊天地、泣鬼神的鬼王绝世武功「鬼哭狼嚎」就要出现。
她拉了拉他的手。「不要这样啦!人家还想跟你……再一下。」他生气的模样真的很恐怖,会不会当他发现她不是羊咩咩时也这么恐怖?
「你们——」他的手往他们的方向一挥,他们的衣服瞬间成灰,光溜溜的几个大男人,害羞得不晓得要遮哪里。
她惊讶地张大双眼,他连忙抓过她并且捂起她的眼睛。「不准看!」
他朝着他们怒吼:「全部给我到北海牧羊去!」
八大鬼妖纷纷用求情的眼眸看向她,可是她的眼睛被蒙住,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红豆当然知道他们要等她帮他们求情,可她偏不要。
谁叫他们最后一次都把票投给她,没良心的家伙,这一次她才不会帮他们求情。
嘿!去牧羊啦!
可惜看不到八只鬼牧羊的画面,那画面一定很有趣。
他不满意她的分心,抱住她,又飞了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里?」
两人渐渐地飞离开众人的视线之内。
八大鬼妖想起要来之前,其他人对他们的劝告,此刻非常的悔不当初。不过鬼王也太狠了,今天天气很冷,回到鬼堡的路又长,他们会冷死啦!
鬼少丞又问。「到底是羊先亲鬼,还是鬼先亲羊?」
这一次,其他七鬼一起打他。
「我没看清楚嘛。」他无辜地说。
搞不清楚状况的鬼少丞被打得满头包。
红豆感觉他带着她飞了好长一段距离,两人来到了一处山洞外,深不可测的黑洞令她觉得有点害怕,但幸好有他陪在她的身旁。
「这又是哪里?」
「鬼洞。鬼堡内除了鬼王外,没有人能进来的地方。」这一回他确定没有人能再来打扰他的洞房花烛夜。
她羞涩地看着他俊邪的脸庞道:「你确定,这一回真的不会有人偷看?」羞死人了,被鬼亲和被鬼压床都被人看过,万一……连和鬼做那件事也被看到,那还得了!
「不会。」
他扬手,霎时石洞开启,洞内烛火明亮,地上铺着厚软的兽皮,他带她飞入,然后再启动机关,大石落下,两人在石洞内。
锵!
「狱澈,什么声音呀?」
「小红撞到石块的声音。」
她撇嘴道:「那只鹦鹉还跟我们到这里来。」它还想偷看到最后哦!不知死活的坏鹦鹉。
「现在在洞外了。」
虽然很讨厌它,但不晓得撞这么用力的它,有没有大碍?
他仿佛意识到她的想法,一边脱外衣,一边声音粗嘎地说:「它没事。」他的鹦鹉有练过,不会有事的,倒是他,他已经无法再压抑想占有她的欲望。
他脱下外衣,露出结实硕壮的胸膛,凸起的肌肉纠结强健,令人想入非非。
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你好壮。」
听到这三个字,让他不禁苦笑,但他今晚已经决定要摆脱前三次的阴霾。
江湖人因他前三次发生的事,以他为春宫画的代表,事实上他根本是个纯情猛男。
对于那件事他很坚持,他坚持只碰他的新娘。
当然听到「你好壮」和「你好大」这种恭维的话,还是很令人窃喜的。
那些画他都看过了,刚好在今晚来实际演练一番。
她绋红的脸庞、娇艳欲滴的红唇,就着摇曳的烛火,更加动人,而他动情地、轻轻地,嘴唇碰上了她。
唇和唇的密合,相贴的身躯,令照在洞穴上的影子更加挑情。
「再一下。」
他意犹未尽的唇由她的脸,往下移到雪白的颈项间,一双大掌将她的衣服撩起。
她情难自禁地抬高身子,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说:「还要再很多下,我才能把小魔头生出来,对不对?」
「对。」
「那到底要几下?」
「很多、很多下……」他因欲望而声音粗嘎。
他为她解开衣裳,因为没有为人宽衣解带的经验,所以动作很慢。终于好不容易将她层层的衣服脱尽,露出她雪白的胸。
他咬她的乳头,引来她身体一阵轻颤。
「我不小心弄痛你了吗?」
「轻一点好不好,很痛耶!」
「可以咬一下吗?」
她疼得无法言语,只能点头代表回答。
得到这样的鼓励,他不咬白不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遍布他的痕迹。
「小羊儿,你是我第一个咬的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以后不管什么事,你都要对我坦白,不然——」
「不然怎样?」有一件事很难坦白,要不要现在这一刻告诉他?可是她不想破坏气氛。
「这样。」
他咬她粉红色的蓓蕾,而他发出男性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了如潮涌来的欲火。他褪尽自己的衣物,两人之间坦裎相对,再无任何的阻隔,慢慢地分开她雪白的大腿,让健壮的身躯置身在她两腿之中。
「小羊儿,我要去了。」他给她暗示地说。
「什么东西要去了?」她疑惑地问。
他挺起刚健的腰,小心翼翼地准备要穿刺她的幽谷。
「你干嘛拿你的剑对付我?」有个灼热的坚硬物一直朝她顶来。
「那不是剑!」
「不是剑?是什么?」
他火热的欲望稍微挺进,而她的蜜穴太小,无法容纳他的巨大。
这一刻,她懂了顶她的是什么。行走江湖的她,有时在酒馆也会听到一些窃窃私语的谈论。
她的手攀在他流满汗珠强健的臂膀上说:「你好大。」
他听到这句话,眉头忍不住皱了皱。除了「你好壮」和「你好大」之外,可不可以还有其他用语形容他的威猛雄风?
「进不去啦,你别乱刺啦!」
「再试一下。」
吼,鬼王很爱试!好疼耶,换他当女人看看!
「你……怎么这么小?」
她没嫌他大,他还怪她太小。
「你说我哪里小了?」
她挺胸,这个举动,令他坚挺灼热的欲望更加深入她的蜜穴。
「痛死了,你想谋杀你第四个新娘啊?」
「很痛吗?」
难得的,他良心发现地微微后撤,她松了口气。
「你别乱刺,也别乱前进啦!」
「可是……我想乱刺,也想乱前进。」
「你……不要因为我打不赢你,就为所欲为。」
他闻言,莞尔一笑,大掌怜惜地抚摸她脸颊说:「痛吗?」
「当然痛,不然换你被我刺刺看。」
「如果可以,我也想代替你痛。」
她的心里感到一股酸酸甜甜的疼,这坏毙的大魔头,连讲情话都跟他的武功一样,很有杀伤力耶!她的心……要被他攻陷了。
也许……也许早在不知不觉间,她渐渐地习惯他,习惯有他在身旁,习惯被他欺负,习惯……被他压。
「你说真的吗?」
他认真地点点头。
她也用力地点头。「那你来吧!女子汉大丈夫怕什么痛。」
她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反倒让他不知从何下手。
他决定重张旗鼓,火热的大掌往两人的结合处摸去,誓言一定要彻底地挑动她、征服她。
两人在升着火的洞里,体温也不断地蹿升,加上暧昧的喘息声,他身上的汗珠都滴到她的身上,他们体温交融,最亲密的部位也轻微地交融在一起。
她感到阵阵酥麻从他炙热的大掌传导开来,方才的疼痛渐渐地褪去。
......
最后的高潮来临,她的手在他精健的背上抓出了五道痕迹,深深地掐入,疼得鬼王也咧嘴而笑,一副像偷吃到鱼儿的猫咪。
她感觉自己差点无法呼吸,猛力的大口的吸着气,做这件事要流好多汗。
她想起身这个动作,让两人的喉间都不自禁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你还会痛吗?」
「问这干嘛?」
「再一下。」
他直接用行动代替答覆,反身,让她躺在他的身下,拉开她的大腿制造另一波的旋律……
良久,方才从绚烂复归于平静。
她累得说不出话来,就在要沉沉睡去时,耳旁传来他的声音。
「小羊儿,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性感的嗓音诱惑地细语。
「再一下。」她无意识地说。
他的嘴角扬起宠溺的笑容,强抑下腹下仍坚硬的欲望,双手牢牢地将她抱在怀内,温柔的吻印上她的额。
睡吧!我的小羊儿……
自从当了鬼后之后,红豆每天都会找一些事情来做,现在的她,可是非常想拉近跟鬼王的距离。
「你做什么?」
「我讨厌你披头散发的样子。」
她拿起一把木梳帮他梳理,一边偸觑着他每次看到都会令她砰然心动的俊颜,一边为他将发丝梳得光滑柔顺。
「为什么鬼狱的人都要披头乱发?看起来真的很乱耶。」有时鬼狱的风比较大,她就看到一堆头发在飞。有一次她还看到两个鬼的头发在风中打结了,怎么分都分不开。那景象真的很好笑,但她当场不敢笑,怕伤了他们的心,只是憋在心里笑到爆,很怕得内伤耶!
「这样比较符合鬼的形象。」
「为什么大家都要留在这里?」
「因为人心难测,人性难防,人间难留。像是八大鬼妖中的鬼左枢,他的妻子偷人,还联同奸夫要对他谋财害命,计划要下毒害死他。他发现后,经过一番挣扎,决定饶过他们,只要他们离开,不再出现在他面前。但没想到他们害怕他的报复,竟然在某一天夜里,联同土匪,要抢夺他的财物。他没有死,但他们的两个孩子都死了。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让他寒透了心,所以他来了鬼狱,再也不想下山碰人间的事,对外面的世界算是彻底的死了心。」
「是不是每个来到鬼狱的人都有一段伤心的故事?」
「嗯!每个人都为了不一样的理由来到鬼狱。」
「你们以什么维生?」
「鬼狱有一座金脉,在这里不愁吃穿,不用为生活烦忧。」
「夫君,你也有一段伤心的往事吗?」她既好奇又关心地问。
他拨拨她云鬓的发丝说:「你想知道?」
「好想、好想。」她躺在他健硕的胸膛里。
他的手抚着额头上的胎记,仿佛掉入回忆地说:「我出生时,这胎记就存在。小时候,因为我额头上的紫色胎记,其他孩子看到我都说我是怪胎。那时家族一件一件不幸的事接连发生,有一天一个江湖有名的算士挂疏桐说,我会为家族带来噩运,会牵连族人,我爹娘在家族庞大压力下,计划将我带到山上丢弃。那一天我娘跟我说,只是暂时带我上山,以后一定会来带我回家,但没有。我一直等,但我娘一直都没有出现。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天的夜色有多美,也记得他们的心有多残忍。」
「这就是你为什么怕黑的原因?因为你怕再一次被遗弃。」
「是。」他的手爱抚着她柔嫩的脸颊,也倾诉了自己内心最深沉的秘密。
她亲吻了一下他额头上的胎记。
他近乎叹息地说:「再一下。」
她如他所愿的,再亲吻了一下。
他的大掌搂过她黑色小头颅,让她依偎在他的胸前。
红豆感觉到他的心跳声,一边好奇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厉害,会这么高深的武功?」
「我遇到我的师父,他给我一本移星大法武功秘笈,而且他带我来这里建立起鬼狱。」
「为什么没有见过他?」
「二十年前他就失踪了,连我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他抚着她的发一边向她问道:「你呢?和我谈谈你自己。」
她脸色黯淡了下来,悠悠地开口道:「我没有亲人……」
他的眼中掠过一抹锐利的神色说:「你不是小羊帮——」
「哦!我刚是要跟你说一个我听过的故事。有一个乞丐女,名叫桑红豆,从小就生长在乞丐街。她的身旁有许多好朋友,但为了找到她的爹娘,所以天涯海角流浪去,还成立江湖独一无二的红豆帮,只想要她的爹娘有一天能够发现她。为了这个心愿,所以她很努力地种红豆,可惜她的能力有限,无法让这个门派在江湖扬眉吐气,所以当然也找不着她的爹娘。」红豆吐吐舌头说:「我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啦!」
「那个乞丐女……很可怜。」他若有所指地说。
「嗯!虽然她很可怜,可是她总能带给周遭的人欢笑,因为她觉得不开心的事不是要让人记得的,人可以记得的事情有很多,会遇见让你开心的人或不开心的人,我们记得开心的都来不及,干嘛记得不开心的?」
他帮她将耳鬓的发丝拨往耳后,叹息地说:「你讲的这些话,是要我忘记从前不开心的事?」
她站起身,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说:「我希望在未来的每一天,跟我在一起,你都会很快乐。」
他的手回握住她,将她拉回怀中,温柔地说:「只要有你在我身旁,我就会很快乐,羊咩咩。」他意味深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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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头玩红豆新娘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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