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夏雨纷飞,忘了自己的道德洁癖,他再次品尝她的美好。
【第七章】
戴允皓意乱情迷了。
因为了解一个吻不会闹出人命,两个吻也不会,他便开始逐渐肆无忌惮。来自未来的他,当然清楚只要做半套,赛儿就仍是完璧。
他知道这么做有点……不!是非常卑鄙,但是吻她会上瘾,一天没吻上几次他做什么事都不来劲。
问题是,吻得太缠绵了,好几回他都因为太销魂差点擦枪走火!
像现在,不过一个吻而已,欲火却如星火燎原般燃烧了他全身。
「呼……呼……老太君在等着……别……别了。」
他终于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
她微微喘息,头仍晕晕的,心里悸动着,全身酥麻,这就是他每次狂野的吻完她后,她所有的感觉。
两人相视一笑,他再啄了她的唇一下,才牵着她的手,一起到老太君的房间道晚安。这则是他舍不得她替他煮宵夜提出的替代方案。
老太君最近的身子骨变得硬朗,人也精神多了,说穿了,大概是心病医好了。
她本来担心孙子不成材保不住皇甫家的家产,担心孙子没能力给赛儿幸福,也担心自己没有曾孙可以抱,但这三大问题,在近日都解决了。
她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孙媳妇儿,那微肿红润的唇瓣一看就是被亲过,至于她一直以为是懦夫的孙子,就像吃了整条鱼儿的猫咪,英俊的脸上全是满足。
只是在赛儿还没有传出有喜的消息前,她老人家可不满足啊。
「去去去,早点回房歇着,老太婆也想睡了。」
于是在老太君意有所指的催促下,两人回到房间,先后沐浴,也先后上了床。
赛儿粉脸红通通的,身上裹着被子,双手揪着被子的一角。她很紧张,因为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欲望,她期待却也害怕,听说第一次很疼的。
戴允皓深吸口气想冷静,却闻到了她身上诱人的处子香,反而欲火更炽。但是他吻了她已经是极限了,真的再上三垒,那就不只是逾矩而已,就怕他会再也克制不了地做了全套,毁了她的清白。
更糟的是,万一中奖有了个小娃娃,他又莫名其妙回到现代,将她一人独留在这里,真正的皇甫斳回来发现自己成了王八乌龟、戴了绿帽,不认她跟孩子怎么办?
即使再怎么懦弱的男人,都无法忍受妻子的背叛,到时赛儿的未来可就被毁了。
这一想,他便欲望全消。
可一看到她那张动人的粉脸,他欲火又旺……
可恶!他干么这么自虐、道德感这么高做什么?该死的!
他气呼呼的又下了床,做起伏地挺身。
赛儿趴在床上,手支着下巴,乌溜溜的双眸转啊转的盯着他。丈夫最近常做这种事,说是锻炼身体,但他每每做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最后又去沐浴才回到床上。
她真的不明白,白天锻炼身体不好吗?非得要晚上?
她突然也下了床,还俏皮的与他面对面的趴下。
他蹙眉,「做什么?」
「好奇啊。你每晚都做,好像很好玩,我也来试试。」
她巧笑倩兮,依样画葫芦的学起来,但她的方向正好向着他,挺身时,衣襟开、肚兜开,两团浑圆就在他眼前清楚展露,还随着她一上一下的动作对着他微微摇晃……
这个动作很暧昧,他脑海中的画面顿时更龌龊,除了气血翻滚、额头渗出薄汗外,他便感觉自己快要喷鼻血了。
他用力吸气,可占有她的欲望无可遏制的越烧越旺,他要疯了!
他陡地翻过身来,气息粗重的做起该死的仰卧起坐,一、二、一、二……
在二十一世纪身为一名日理万机的大总裁,戴允皓一向有危机意识,他很清楚日积月累没被喂饱的情欲,只要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失控,所以在尚未流出几公升鼻血、铸下大错前,他得找个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要不然,每次看到赛儿都只想扑她上床,连他对自己都感到不屑,再这样下去,他会成了色魔。
没错,他们在一起至少要有别的事做,而且什么都能做就是不能做爱,最安全的方法自然是把人带到外头去,否则独处一室干柴烈火,他迟早会将她吃干抹净。
认真的思索了几天,他终于想到古代的女人得从一而终,但不知道那个懦弱的灵魂什么时候会回到这个身体,若正主儿尚未累积足够让赛儿不愁吃穿的财富时回来,她要怎么办?而他现在担的责任要换什么人来担?
还是直接将赛儿训练成一个女强人好了,届时即便没有他,她也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于是这一天,他把赛儿叫到书房来。
望着眼前好几堆都快要比人高的帐册,赛儿瞠目结舌的看向自己的丈夫,「为什么我也要看这个?」
她一向只管她黄金屋里的金子银子,虽然说说过要帮忙,皱眉,「公主是千金之躯耶,何需做此事?」
「靠山山倒,靠人人倒,多学点总是好的。」戴允皓说得可有理了。
两名丫鬟狐疑的指着他,「但公主靠的是驸马你呀。」
他没生气,只是心平气和的说:「或许我也不可靠。」
「驸马不行,也还有皇上啊。」丫鬟们马上反驳。
但赛儿说话了,「女子嫁人就是泼出去的水,何况出嫁从夫,我自当学一些,我的资质也不是太驽钝。」她微笑的看着他说。
他赞赏点头,她愿意学,事情就更顺利了。何况,这什么王朝能撑多久他也不清楚,历史上改朝换代不是什么新鲜事,靠自己最好。
就这样,赛儿的生活变得非常充实,而戴允皓除了教她之外,还在金总管的引荐下雇请两名识字、也曾做过生意的女子,以及六名会武的贴身女侍做为帮手。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赛儿对雇请这些人虽然没有异议,但心里其实是有疑问的。
「会做事的人,身边更要有信任的人,不然事事亲力亲为把自己累死了,有命赚钱没命享受,不过是自虐而已。」他要教会她不是燃烧生命般的赚钱就好,也要懂得爱惜自己、宠爱自己,更要学会保护自己。
赛儿有点懂,也有点儿不懂,但对这名她越来越崇拜、越来越爱的丈夫,她是言听计从。
不过戴允皓也发现欲速则不达,一名总裁的养成的确费时费力,尤其皇甫家的生意太多太杂,每本帐册上所透露的营运情形各有不同,赛儿虽然不敢叫苦,但一看到帐册就皱眉,心思也较会不集中,他的指导课还是分门别类的上比较好。
对此,赛儿是举双手赞成,比较批阅帐册实在是很麻烦的事,不是等着在每月固定的日子来批阅就好,有时还得突击检查。
就像现在,他们刚从皇甫家的钱庄出来,刚上轿,她就吐了一口长长的气。一想到那本犹如砖块重的账簿,她就有打退堂鼓的想法,可一想到丈夫的用心,她又不愿轻易放弃,只好摇头道:「当钱庄老板真不轻松。」
「没错,这门行业比较特别,风险较高,相对的利润也比较高。」
她俏皮的笑着附和,「来算账找碴的人也比较多。」
这话是真的,有不少让丈夫踢下捞金位置的家族亲戚,因为改不了奢华的生活习惯,遂转了弯将皇甫家的钱庄当提款机领,但提了就不还,不管钱庄后续的本金还款、算息、催帐,一概不理。
这迫使丈夫只好动作更狠,直接派人上门拿东西抵债,也将那些人列为钱庄拒绝往来户,因而有不少人都上皇甫家想来理论,但都被门房拦阻,这几日才没再上门。
才刚想着,轿子便蓦地急停,里面的戴允皓跟赛儿无法克制的往前倾,他大手一扣,及时的抱住她,免得她滚出轿外。
「大家替我们评评理吧!」
外头传来一群男女的声音,原来有人刻意拦轿。
他把轿帘掀开一道缝隙看,发现这些人是皇甫斳他爹所纳的姨太太及子女,都是前阵子被他大刀阔斧时所斩掉的大只米虫。
两人连忙下轿,立即听到一些所谓的「长辈」声泪俱下的向过来围观的人哭诉,说他们被他及老太君赶尽杀绝,日子快要过不下去了,连去钱庄拿个钱爷是利息照算,最后还硬被拿走东西抵押,他们已无路可走,只好请街坊邻居说句公道话……
想同情引发舆论攻击利用?戴允皓最瞧不起这种以老卖老想予取予求的人,还有年轻一辈攀附亲戚、只想享乐的怠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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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金驸马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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