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不送。」宋隐儿故意表现出一副态度雍容的模样。
「慢着。」宋立突然大声一喊,摆出最威严的姿态看着他仍。「拓跋先生,你什么都不给交代,我们怎么放心把隐儿交给你,你也知道你的前任未婚妻和秘书都是因为自杀身亡,法律判你无罪,可天知道你……」
「滚!」
宋隐儿在瞬间冲到宋立面前,她双手插腰,眼睛冒火,用一种近乎咆哮的音量说道:「以后除非有他的邀请,否则这里不欢迎对他人格有批评的人来访,你听懂了没有?!」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之前还不是很担心……」宋立被她吓得后退两大步,站到妈妈身边,咕哝地说道。
「以前是因为不了解他,现在我们好得不得了,好到就算是现在死去,我也死而无憾了!」宋隐儿气到全身颤抖,连脸都涨红了。
「不要胡说,」拓跋司功沉声阻止宋隐儿,利眼瞪向宋立。「你们给我听好了——就算日后隐儿和我结婚,我也会请律师做见证,不许她手里的钱有一丝一毫流到你们那里。」
宋立眼神闪过一道阴狠,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拓跋司功。「你给我记住!」
「记住什么?」拓跋司功黑眸一眯,神色冷得像是能在瞬间将人凝结成冰。他往前一步,就像恶魔瞬间张开了巨大羽翼。
「你们迟早会知道,我宋立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你们会有报应的,我希望你们结不成婚!」宋立边说,边拉着他妈妈落荒而逃。
「可恶!」宋隐儿冲上前,很想再补上两脚。
「够了,你相信我最重要。其它的人,我不在乎。」
「我在乎!我不要他们用那种奇怪目光看你,我要调查清楚你的前任未婚妻和前任秘书的事。」
「她们的事,我不想再管。」拓跋司功说道。
宋隐儿看着他漠然脸庞,知道自己没法强迫他在乎别人。她知道如果他当初对她们两人多一分注意的话,也许她们自杀的真相还有些眉目可寻。
而她实在不得不心疼这个活在众人侧目之下,却因为不在乎任何人,也不想为自己平反的他。
「你不管我管!我不希望别人老把你当成克妻的人!你或者无所谓,我则会想为此跟别人争得脸红脖子粗。」她棒住他的脸庞,定定地看着他。「我要管。」
他抚摸着她的发,决定顺从她的决定。「如果你真的这么介意,我可以派人去谢查。」他说。
「好,那就万事拜托了。我想找征信社去访问她们的家人朋友,我就不信她们的书信或是言谈中都没有透露一点蛛丝马迹。」她握紧拳头,激动地说道:「搞不好她们的自杀不是巧合,是有人想让你难看,使了什么手段……」
「我考虑过这个可能,所以,我在你身边安排了两个保镖,你不会跟她们一样的。」他打断她的话,紧抓住她的肩膀。
「你在我身边安排保镖?!」她皱起眉头瞪着他。
「对,我不许你有任何意外。」他抿紧双唇,完全不愿想她会有离开自己的一天。
宋隐儿望着他颤抖的双唇,了解他好不容易拥有她这么一个家人及爱人,对她的珍视自然非比寻常的心情。
她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一开始,她认为自己是因为梦境及两人之间强烈的吸引才在意了这个男人;但是随着相处时间越长,她爱的他——是这个珍惜着她的一颦一笑,是这个会因为她的一点付出而感动不已,是这个正努力学习着生活不是只有工作的他。
「不用怕,我福大,命更大!」她不想他又操烦着她的安危,于是故意笑得比平常还灿烂两倍,并用双手揽住他的腰,把两人一同沉入沙发里。
她拉起他紧握的手掌,一根根地扳开手指头,一本正经地交代:「请征信社千万要认真看待这件事,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我亲爱未婚夫的名誉,知道吗?」
他凝望着她眼里的关心,总觉得有千言万语在他的心里回荡着。
因为有了她,幸福变成一件筒单的事,简单到他经常觉得不够真实;所以,总是想时时都有她陪在身边,他才有法子安心。
毕竟,他虽然清楚地知道这个领着他开始懂得感觉生活美好的宋隐儿,不是梦里的那个「她」。
但是,以前梦境里曾出现的那些不祥画面。还是会让他想起便心惊胆跳,让他无论将她抱得多紧,都还是会觉得不安。
「我想马上娶你回家。」他吮着她的唇,将他的心声吐入她的口中。
她揽着他的颈子,用鼻尖与他轻触着。
「我也想嫁,也不想相信我妈他们说的算命老师的指示;但有太多巧合让我不得不担心。毕竟,我不想冒着任何失去你的风险。」
「我的身体检查也做了,你还不放心?」
「你要我怎么放心?你就连在路上开车,都会遇到酒驾的人。」宋隐儿握住他的手,嘴里嘀咕地说道:「谁叫那份血书契约写得那么恐怖,虽然也许只是同名同姓的巧合,但就是让人不舒服。」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既然有因缘得到它,应该代表了我们有机会可以一探真相。」他说。
「没错,太悲观就不像我了。」她故意吐吐舌头,办了个鬼脸。「而且你不是说另一份古董手札里也记载了关于『拓跋司功』的一些事情,或许我们可以从里头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来解释血书契约的形成原因,或者是破解方法吗?」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笑着对她点了点头,「还有,那份血书契约和手札下星期会送抵台湾。」
由于那两份古董文物有着八百年的历史,需要一些检查才能放行出国,加上他又派了专人带着它们到美国做精细的鉴识,且学者仍在翻译那本字数较多的手札,时间上因此有些耽搁。
「了解,那我们就暂时不管它了。」她振作起精神,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对了,刚才在我妈他们还没来之前,你原本是想拿什么东西给我?拜托不要再送珠宝了,我没在戴;不要再送房子了,你已经登记一栋给我了;不需要再来一柜衣服了,我一天才穿一套,穿来穿去也只是牛仔裤;车子也不用了,我不想害罗伦失业……」
她扳着手指数道,眉眼里却尽是被人呵护的温柔。
「你很难讨好。」他捏了下她的鼻尖。
「我很容易讨好啊!只要你把想送给我的东西全都变成现金,然后捐给更需要帮助的人就可以了。」她相信行善可以积德增寿,所以一直为了他而努力着。
「想帮我积德吗?」他哑声说道,知道他做什么都是将他摆在第一位。
「嘿嘿……」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一笑。「被你发现了。不过,钱够用就好,分一点给别人也很好啊!」
「以后我买什么给你,我就捐出同样价钱做慈善。」
「赞!」她像孩子一样地挨在他的胸前,脸颊撒娇地揉蹭着,却撞到一个不明物体。「你这里藏着什么东西?」
她戳戳他的西装口袋。
拓跋司功从胸前口袋拿出黑色绒布袋,取出镂空银香囊放回她的手掌里。
宋隐儿咬住唇,看着那个镂空银香囊,牢牢将它握在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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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八百年 下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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