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说错,你的一切,将来本来都是要给你儿子的嘛!还有,我说你老婆在床上的样子很销魂,那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刚好要去厨房找吃的,经过客房,听到她在说梦话,不停喊着你的名字,样子真的很可爱,哦对了,我当时肯定用错形容词了,其实销魂也可以用有趣来代替……
「当然,那杯牛奶的作用真的只是安神而已,我想两颗安眠药应该足以让她进入深度睡眠。」
说到这里,季承瑜终于成功的看到季哲男变脸的全部经过,但下一秒,一记狠拳猝不及防地挥过来,他根本来不及反应,着实挨了一拳。
「你这个混蛋!」
被一拳打倒在地的季承瑜先是一怔,随即笑嘻嘻的边揉下巴边道:「原来你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嘛,原来你也不是不会生气的嘛,原来你也不过就是个凡人而已。」
季哲男现在的心情只能用愤怒来形容,他无法想像这么精明的自己,居然被季承瑜耍得团团转,不只如此,还让他亲眼目睹他闹出了一个大笑话。
如果杀人不犯法,他真想直接将那该死的家伙踹死。
赖坐在地上的季承瑜似乎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依旧笑个不停,丝毫不在意嘴角渗出来的血丝。「能亲眼看到你吃醋、生气、担忧、心痛,我也心满意足了,看来我这次的报复,还是满成功的。」
他其实也很想继续玩下去,毕竟当年初恋情人的死,和季哲男有最直接的关系。
要不是叔叔婶婶怨他这次玩得太过火,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收手。
梁笑沫离开公司的时候,也幻想过季哲男至少会做做样子追出来。
可现在她人都快走出大门了,却没听到有任何脚步声,也没有人大喊她的名字,她忍不住在心里大声咒骂,原本还想骂他生儿子没屁眼,但突然想到,他儿子就是她儿子,只好把这个诅咒给吞回肚子里去。
不过她还是很愤愤不平,季哲男这块木头怎么就那么笨,不不不,笨还不足以形容他,他根本就是蠢到了极点!
会做生意又怎样?在感情上还不是白痴一个!
正在心中暗骂之际,突然感觉手臂被人用力扯过去,她吓了一跳,一回头,就见季哲男阴着俊脸,狠瞪着她。
她正准备启口骂人,他却先开口吼道:「你给我闭嘴,这次听我说。」
她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凶,惊愕的张着嘴,居然真的很听话的没吭声。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皮在痒?不声不响的离开,居然还敢自作主张说要离婚你以为婚姻是场舞台剧吗?说开场就开场,说落幕就落幕,我有答应要和你离婚吗?」
梁笑沫被他吼得一愣,不懂这个嘴巴很笨,就算生气到极点,也只会转身不理人的家伙,今天口才怎么变得这么好。
「谁没犯过错,谁没糊涂过?况且情人的眼里本来就容不下一粒沙,你却死咬着我怀疑你这件事不放,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我头上……」
「我……」
「给我闭嘴,还没轮到你讲话。」
季哲男怕她一开口,她的毒舌会再次让自己无话可说,正所谓打铁趁热,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失去气势。
「你说我不尊重你,好,我向你道歉,更可以想办法赎罪,那么你呢?你就从来没有犯过错吗?我不过是无心说错了一句话,你就又是离婚又是离家出走,从头到尾,最小心眼、最欺负人的就是你!
「你想想,你当初为了替好友报仇故意接近我,一次又一次的耍我,但我知道后,有指责过你吗?我因为爱你,所以不和你计较,但你呢?不爽就可以这样说消失就消失吗?」
想到这一整个月来,因为担心她,他吃不好、睡不好,便越说越气。
「你真以为离婚这么容易吗?还有,你这个欠揍的女人,居然想把宝宝占为己有,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梁笑沫彻底震惊了,眼前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绝对不是季哲男,他只不过是和季哲男长得一模一样的陌生人而已。
季哲男见她终于老实了,才慢慢收敛愤怒的情绪,目光专注的盯着她,语气也放柔几分。
「当初是你硬要闯进我的生活,你让我习惯了你的存在,让我习惯了每天早晨听到你的声音、吃你做的菜,喝你热的牛奶,甚至每天夜里,也让我习惯拥着你入睡……
「你明明知道我有失眠症的,可就因为我无心的一个错误,你就自作主张的想要甩掉我,那我以后睡不着怎么办?你这个女人不只坏,而且还很不负责任,你分明就想害死我。」
「我害你?」梁笑沫觉得今天是她活到现在最无语的一天。
「没错。」他煞有其事的点头。「你离开我,我会伤心、会难过,最重要的是,我会因为太想念你而失眠,甚至吃不下、睡不着,用不了多久,我就会饿死累死,总之就是不得好死……」
听到这里,梁笑沫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气得大吼,「不准你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季哲男马上乖乖闭上嘴,任她柔嫩的手心覆上他的唇,睁着眼,带着浅浅的笑意望着她。
梁笑沫这时才发现自己上了他的当,气得双颊涨红,有些恼怒,却不知该怎么消火,这男人原来也有这么奸诈的时候。
「你舍不得我死的,对不对?」嘴巴被捂着,声音听起来也闷闷的。
「你要是死了,我儿子怎么办?我告诉你,我儿子将来可是要夺你家产,害你变得一无所有的讨债鬼。」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她也不知此刻该气还是该笑。
季哲男见她终于不再嚷嚷着离婚,就知道她已经消了气,便一把将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扯进怀中,虽然还是很想揍她一顿,可心里又舍不得到了极点。
无论她惹得他多生气,看来这辈子他都狠不下心教训她了……
只不过一想到那份离婚协议书,他还是气不过,虽然他早就一气之下把协议书撕了个粉碎,但这一个月来的思念之苦,可不是说没事就没事的。
见小惹祸精的表情转阴为晴,他可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虽然他紧搂着她,但口气却十分强硬,「还不乖乖跟我回家,以后你要是敢再离家出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才怪!」
「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毛,我就叫儿子欺负回来。」
「儿子反老子,可是要被打屁股的。」
「谁说他是你儿子你之前好像还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种!」
「我有这么说过吗?你记错人了吧。」
「喂,你想赖帐?」
「就是,怎样?」
两人边走边吵,许久后,就听梁笑沫道:「这些话,你刚刚怎么不对我说?」
某个被她欺负惯了的男人一脸不满,「我有机会说吗?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讲,我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
想了想,梁笑沫也觉得他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那……我去了北海道,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说来说去她还是很介意这件事。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去了北海道。」
「想办法去查啊!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写的吗,男主角为了女主角,可是要费尽心机,历尽千辛万苦的才对。」
季哲男突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谁能告诉他,他到底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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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绑夫回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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