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涂的香油里头掺了沙漠里一种能让人兴奋的火黄雌花,青楼里经常拿这款花粉来对付那些不肯就范的姑娘;姑娘们服用了此药后,便渴望与人交欢,否则体内雌花之毒便不得尽除。」他说。
宋隐儿闻言,后背不由得冷汗涔涔。
「我拿刀将他们全剁了做成肉包。」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双腿却完全不听使唤地只想赖在他身边。
拓跋司功看着她一脸义愤填膺地偎在他身侧的矛盾模样,他先是挑了下眉,继而仰头朗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听见他自己的笑声时,他先是愣了一下,却又继续笑望着她。「等你先熬过这一晚,再去砍人吧!」
宋隐儿听着那浑厚笑声,看着他眉宇间的开朗,她着迷地举手想碰触他。
「搞什么鬼!」她大吼一声,吓了自己一跳,然后很快地把手背在身后。
「很难受吧?」拓跋司功长指拂过她的脸庞。
「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还不都是你害的!」她圆瞪着眼,把他的手挥开。
「我很乐意解除你的疼痛。」拓跋司功俯低身子,锁住她单纯的黑眸,一股热浪在他体内翻滚着。
他有多久不曾碰到让他动心,而不是单纯只能燃起身体欲望的女子?
他从不否认自己欲望较之常人强烈,可以与女子交欢终夜不歇。然而,打从他发现欢爱会让他体内的魔性想乘机而出,且掠夺对方的能量之后,他便不轻易与女子交欢了。
「你走开!你一靠近我就更痛了。」宋隐儿狠狠踢他一脚,双手使劲地推他的肩膀。
「那不是痛,那是你身子里头的渴望。」拓跋司功用唇滑过她的,她惊跳了一下,手指突然紧揪住他的衣襟。
「老娘听不懂,总之你走开就对了。」她挨着他的唇说道,在他唇间低喘着。
「我走开就没人救你了,你得和男人交合才能解除这样的疼痛。」他握住她盈盈腰肢用力地往他身上一靠。
「我……去把身子洗干净就没事了!」宋隐儿咬住唇忍住一声呻吟,却完全藏不住脸上的春意盎然。
「药性早已沁入肌肤里,你还要嘴硬?」拓跋司功再次吻住她的唇。
宋隐儿倒抽一口气,却在他的唇舌强势地探入她的唇间时,放弃所有挣扎。他在她体内烧起另一把火,让她双膝酥软、情不自禁地揽住他的颈子,回应着他放肆的抚弄。
她想要更多!
「你……拿根绳子把我绑起来,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她双手互握成拳,用最后一分理智说道。
「如果有人进来,刚好捡了现成便宜。」
「那你待在屋内,别看我。」她想弯下身子抱住疼痛的自己,但他不许她退缩。
「我何必折磨自己?」拓跋司功托住她的臀儿往他的灼热压近。「我对你很有兴趣。」
「啊……」宋隐儿瞪大眼,感觉与他碰触之处激起阵阵热流,让她忍不住拱身相迎。她揪住他衣襟,命令地说道:「你不能乘人之危,占了我便宜。」
「你贸然代友上场跳舞,就该知道会有麻烦,这是给你一个教训。」拓跋司功的手扣住她的后颈,在她的颈子上低喃着。「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宋隐儿感觉他的唇滑下她的唇,灵活舌尖落在她的颈间、锁骨,在她的肌肤上撩起一波波的快意。
「你要怎么样才愿意放过我?」她咬着手臂说道。
拓跋司功的回答是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熏了晚香玉的长榻。
「你……这个混蛋、臭鸡蛋、占人便宜的蛮子、杀人不眨眼的西夏人……」她踢着腿,挣扎着想下地。
「你说得太多了。」
宋隐儿的唇再度被吻住,他的大掌也在同时探入她的衣襟。
她努力想抵抗体内欲望,可当他的指尖在她胸前蓓蕾抚揉出无数她不曾想象过的快感之时,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将身子贴近他的手掌,只想要求得更多。
拓跋司功望着这个肌肤滑腻,水眸迷蒙的女子,看见她的意乱情迷,却也看见她的天人交战与她的固执。
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而他从来不知道在欲望来袭时,他居然还能控制体内只想放纵与侵略的魔性。
果然,她对他是有几分特别的。或者,是因为她有一双神似当年救过他的小女孩的水眸吧!
拓跋司功放轻手势,褪去她所有衣裳,用他的唇覆盖着她需要宠爱的肌肤,用他的指尖给予她所需要的轻怜密意与激狂,直到她在他的唇下崩溃,直到她在他的指尖下因为得到过多的快慰而哭喊出声。
直到她揽着他的颈子,蜜般双腿缠住他的腰间,咬着他挂于颈间,飘着冷凉香气的香囊,要求着他更多的占有。
直到他再也无法压抑欲望,一个挺身占有她的处子之身,直到他用尽各种姿态占有这个也只想占有他的小女子,直到她因为筋疲力竭而无力地倒在他怀里,直到东方鸡鸣,这场芙蓉春帐的风流,才悄悄地停了战……
【第三章】
隔天早上,宋隐儿是被酸痛给惊醒的。
她咬牙忍住腿间的灼热感,蓦地睁开眼——
入目的黑檀长榻,两侧的雕刻宽椅及地上凌乱的毛毯,都让她想起昨夜的一切,小脸顿时羞得通红。
那个拓跋什么的西夏蛮子……简直、简直……简直可恶到极点!
明知道她被下了药,干嘛还顺着她的欲望让她和他为所欲为?
昨晚她陷于不可自拔的欲望之火,与他一次次的翻云覆雨,承受也欢迎着任何他给予的欢爱姿态;而他明知道她被下了药,还硬要对她煽风点火,像是非得把她燃烧殆尽不可。
可是……宋隐儿紧闭上眼,却不得不承认那家伙其实没有罪大恶极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好几回,当他因为太纵情而让她痛哼出声时,他总会马上停下来;是她自己像着了魔似地,对他不愿松手,和他在屋里每一处放狼形骸……
天啊,她以后还要见人吗?宋隐儿用手蒙住脸庞,脸色开始变得惨白。
幸好他还算有良心,在清晨时要她喝下祛子汤药。
「你帮他说什么话?那个蛮子强占了你清白呢!」宁隐儿身子一僵,突然拥着被褥坐直身子,瞪大眼打量屋内——
幸好,他不在!
她放心地长叹一声,心里同时涌上释怀与失望两种情绪。
她跟随师父到风月勾栏里办过几回宴席,里头姑娘总羡慕她有一技之长,不像她们以色侍人,往往得到的就是一晚的时光。
原来她这身皮相也只值得一晚的宠爱。师父说得没错,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宋隐儿拾起放在床边的单衣拥住身子,发现榻边小几上搁着一个玉盒,旁边搁着一张纸,上头刚硬笔迹定着——
「醒来后,凡是酸痛之处皆可再搽一回。」
她撩起单衣,先是被自己一身表紫及咬痕吓得倒抽一口气,继而发现身上伤处都被涂上一层薄薄药膏。
他、他、他……实在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停、停、停!想想他替你惹来多少麻烦,他夺走你的清白,你以后想要嫁人更是难上加难了。」宋隐儿喃喃自语着,黑亮眼珠子突然滴溜溜地一转。「幸好,老娘原本就决定要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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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八百年 上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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