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纪纪缠缠地吻了许久,最后薄竟终于放过快要窒息的白乐宁,让她得以喘口新鲜空气。
「好甜……」搂着娇弱无力的小人儿,薄竟喉咙里逸出满足的叹息。
又过了片刻,他将怀里仍然有些虚软的身子,向上提了提,前额抵住她的额头,呼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脸上,「宁宁宝贝,学会瞒着我去和别的男人私会了,嗯?真是个不听话的坏丫头!」
白乐宁迟钝地眨了眨眼,刚从深吻中渐渐回神,却听到薄竟略带醉意的询问。
咦?语气不是很严厉,好像有可以解释的余地喔?
脸上泛起两团艳丽的粉色,她主动伸出手揽向薄竟,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娇声辩白:「人家才没和男人私会,薄哥哥真是大醋桶!」
薄竟抚摸着她的后背,眯眼轻笑,「没私会吗?既然宁宁这么乖,那我可要好好奖励你一下了。」脸上故作沉吟,手却早已不安分地悄悄抓进白乐宁的领口,「该怎么奖励你才好呢?周末特别服务,如何?」
白乐宁脸红得不行,大发娇嗔:「什么特别服务啦!整天想这些色色的东西,原来薄哥哥不是大醋桶,表面不一,色狼一只!」
薄竟笑,「你都说我是色狼了,我不表现、表现,岂不有损色狼形象?」说着,他就噙住了白乐宁刚被吻过的,娇艳欲滴的红唇,手指也在她的身上四处煽风点火,揉揉这里、捏捏那里,最后才停留在已然挺立的蓓蕾上,流连不去。
白乐宁轻喘,两手抵在薄竟胸前,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抗拒着他带给她的欢愉,「嗯……不、不行……」
薄竟挑眉一笑,「怎么不行?」恶劣地用手指拧上她的挺翘,成功惹出一声甜腻入心的娇呼后,他满意地看着座椅上的小家伙,扭着身子,露出了难耐的表情,裸露在衣领外面的雪白肌肤,全变得艳丽娇红。
白乐宁被薄竟弄得几乎酥软在他怀里,但她还没有完全陷入情欲的浪潮,费力抓住最后一丝清明,她断断续续地求着饶:「这里不行……别、别在这里……嗯,别、嗯!回去……啊啊……」
薄竟干脆地答应:「没问题。」
白乐宁只觉得他答应得似乎有些快,跟以往不太一样,结果等薄竟打开车门,将她抱出来后,居然直接把她放在了车前盖上,随即开始自行脱下半身的衣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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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逸出呻吟,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对方,气息不稳地感受着欢爱后的余韵。
白乐宁脑袋空空的,手臂依然勾缠在薄竟的身上,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地和他互相对望,在他眼中看到了浓浓爱意,和尚未完全消散的情欲。
又平静了一会儿,薄竟轻轻咬了白乐宁耳垂一口,惹得她浑身又是一颤,「嗯,别……」
她这样耐不住挑逗,想要却不敢直说、欲拒还迎,薄竟低笑,将心爱的小丫头打横抱起,边啃她的雪白颈项,边亲边清楚地问道:「今晚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自从两人甜蜜订婚后,忍耐已久的薄竟,就迅速地突破最后界线,将白乐宁的身心一并收归襄中。
虽然因顾及白父的想法,而无法光明正大地同眠一室,实际上,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白父也应该能猜得到这点;但女儿都心甘情愿被人家套牢了,那还不如当个开明家长,少管儿女情事。
所以,旁边住的那对老夫妇想回老家安度晚年,南下前准备将房子转手卖掉,因此白父索性买下这栋房子搬了过去,然后又打通两家之间的院墙,以便平时两边往来。
目前,薄竟和白乐宁依然遵守着表面的规矩,各自拥有各自的房间,不过两间屋仅有一墙之隔,谁睡谁的床,差别也不太大就是了;就连每天专门负责收拾打扫和作饭的李妈,也很自觉地没有过问他们的房间使用状况。
【第七章】
听到薄竟这么问,白乐宁不禁飞了个折眼给他,「我哪回不是被拐到你床上?」
薄竟抿跟一笑,这是他的私心,自然不会告诉她原因,她肤色漂亮,白嫩玲珑的身子,躺在他暗色的床单上,别提有多迷人可口了。
只是这么想着,薄竟的眼睛就黯了下来。
这表情白乐宁太熟悉了,每次某人要把她困在床上,使劲地为所欲为的时候,都会冒出这种像要把她拆吃进肚的眼神。
她吞口口水,不晓得自己哪里又惹着了这头不分昼夜都爱发情的大色狼,「薄、薄哥哥?你怎么又……」声音颤抖,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早晨的阳光,一丝一缕地慢慢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房间。
房间的天花板和墙壁皆无任何多余装饰,地上铺着棕色高档木地板,中间摆置了一张绣着简单花纹的地毩房间摆设也是一样的单调,靠墙处正中央是一张大床并两个床头柜,柜上放了造型简练的台灯和日历,床左边是一组临窗的铁灰色布沙发,床右边则是一排半嵌在墙里的推拉门式衣橱。
除此之外,床下四散的衣物、颠倒的拖鞋,床上凌乱的被褥、纠缠的身躯,这些事物,虽然与房内严谨单调的摆设格格不入,但每一样都显示着,昨晚在这间屋里,上演了怎样的一出春宫好戏。
「宁宁,九点了,先起来喝口水再继续睡。」
房间主人薄竟,此刻正端着一杯温水坐在床头,直到欣赏够了窝在自己床上酣睡的小丫头的娇媚睡姿后,才意思、意思地出声唤她。
「嗯……」白乐宁半睁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身边的男人偷袭了一个香吻。
「薄哥哥……」就着薄竟的手喝了几口水,白乐宁揉揉有些发涩的眼睛,也不管正抚摸自己脸颊骚扰自己的人、在哪个方向,朝着空气就露出了一抹傻傻的甜蜜笑容。
「噢!」头顶上传来一阵懊恼的叹息,和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小坏蛋,居然一大早就诱惑我……」
薄竟把水杯放在一旁,迅速甩掉刚才起床时随便披上的衬衫,然后扑向床上那团全身泛着粉嫩的小虾米。
白乐宁浑浑沌沌的脑子,刚接受并消化掉薄竟的意思,就感觉到身边的床铺,似乎下陷了好大一块。因初醒而略显迟钝的她,此刻总算有了反应,抬起胳膊,环住自己的胸脯,不让某人得逞,「不要……薄哥哥,那里酸酸胀胀的好难受……嗯,人家不要了……」
昨晚在车库做了两次,回到房间又做了两次,其剧烈程度,一次更甚一次,白乐宁就算再年轻、再有体力,也禁不住这么大的折腾,早已累得全身乏力、昏昏欲睡了,只隐约感觉到有人为她泡了个热水澡,帮她清理干净身上的黏腻汗渍,结果最后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如果现在再来几次,她绝对会被某只食髓知味的色狼弄坏的啦!外表看起来明明应该是个很斯文的人,怎么一做那种事,就变得这么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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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不下堂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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