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皇銮,卓洛布赫就有见不完的人,司徒凝怀疑他正眼瞧她的次数可能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来!这让她有点哀怨,还没回皇銮前,这巨人把她当小宠物一样摸摸抱抱不肯离手,现在差别未免也太大了吧?
但两人从回到行宫开始就忙着接见所有贵族与重臣,只要是在行进当中,卓洛布赫一定牵她的手同行,其它时间她只好尽可能扮演好花瓶的角色,乖乖地面露微笑,假装她听得懂他们叽哩咕噜地在说什么。
好不容易挨到深夜,她总可以休息了吧!司徒凝快累垮了,想不到回到寝宫,十几名侍女正等着她。在天朝也不是没人服侍她沐浴更衣,不过新婚之夜新妃的沐浴仪式却一大堆,一名老嬷嬷还伸手探进她两股间,她吓都吓死了,最后还被丢到热水里刷掉一层皮。等到终于可以休息时,司徒凝觉得自己像一只累瘫的小狗,那么折腾来折腾去的,她没空想家,但却累到想哭。
臭巨人还不回来,她决定先睡了,哼!
司徒凝钻进被窝。炎武妇女的刺绣功夫不似天朝以细致典雅为美,而是华丽豪放的,皇宫里处处都是色彩鲜艳、图样繁复的地毯或壁毯,他们不睡木板床,而是在地上铺上几层厚厚的毛毯,并且堆上同样有华丽绣面的许多大大小小的枕头。司徒凝不晓得一张床摆那么多枕头做什么,不过她抓起其中一颗抱在怀里,然后钻进被窝,炎武人用到手香和檀香做熏香料,有时候也加上别的香材,司徒凝一下子就被包围在一股神秘的香气当中,很快地睡着了。
直到她鼻间传来前几日在睡梦中所闻到的清凉香气,她舒服地发出喟叹,没多久就感觉到左胸敏感的顶点传来奇异的温热湿腻感,而右边的乳则被粗鲁地挤压揉捏着。司徒凝慢悠悠地转醒,立刻便听到一阵吮吻声,她感觉到肌肤无所遮蔽的凉冷感,有毛发轻轻刷过她胸前,乳尖的湿润感更加明显。
她终于清醒,伏在她胸前的「庞然大物」让她吓了一跳,更让她吃惊的是巨人正吻着她的胸,而她早已浑身赤裸,身上的衣服不知被剥到哪去了,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躺在身下的抱枕堆上……
司徒凝原本想推开卓洛布赫,陌生的亲密接触让她极度羞窘又无所适从,可是随即她想起他们俩的身份,迟疑了,只能羞答答地想,也许这就是夫妻间的床第之事?她匆匆出阁,对姊姊派来和她解说周公之礼的嬷嬷赌气地敷衍应付,神游太虚之时好像有听到嬷嬷说要脱衣服什么的……
是……是这样吗?司徒凝随着卓洛布赫越来越大胆而享受地将她的半边雪乳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绕着乳尖舔弄和转动,她全身都羞红了,心也好像要跳出胸口。
坏大熊!臭巨人!干嘛对她这样子?她觉得好奇怪……司徒凝小手悄悄揪住身下的锦被,脚趾因为奇妙的战栗而蜷曲,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更不知道原来人的嘴巴可以做出这么邪恶的事。
卓洛布赫发现她醒了,却没放过被他吻得红肿湿亮的雪乳,反而故意换过另一边。白日在阳光下有如金子般耀眼的琥珀色眸子,此刻变得幽闇深邃,而且带着笑,故意当着生涩的小妻子眼前,伸出舌头,更加大胆地表演他是如何爱抚她的敏感。
司徒凝咬住唇,有点可怜兮兮,又有点倔地看着他。卓洛布赫终于笑着松开口,吻了吻她乳尖上晶莹的水渍,也吻着她左胸下方的蝶形胎记,高大昂藏的身躯趋向前,将娇小的人儿困在他肌肉纠结的双臂与胸怀中。
司徒凝发现他的胡子修过,至少看得到脸庞了,看起来英气许多。其实她有些好奇,他的脸没胡子时是怎样的?
当卓洛布赫分开她的两腿好让他精壮的身子贴紧她时,司徒凝忍不住因为期待与兴奋而颤抖。草原的夜凉冷,他温暖结实的身体在此刻更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她在感觉到贴着下腹的灼热异物时,忍不住好奇地低头往下看。
那是什么东西?看起来有些吓人。司徒凝瞪大眼。
卓洛布赫被她的表情逗笑,低沉浑厚的笑声让几乎贴着他胸口的司徒凝一阵莫名的脸红。
他又开始用胡子和鼻尖在她耳朵和脖子上搔痒,看她羞红了脸娇嗔地躲避他的搔扰似乎让他心情大好,而且乐此不疲。
「讨厌……」小绵羊也是有脾气的,司徒凝无处可躲,软嗓抗议,猫爪子顺势伺候,却被卓洛布赫一把抓住,又恶劣地当着她的面,在白嫩的手腕内侧舔过。
他干嘛这么爱舔她?司徒凝嗔怒地想,决定学他的举动,往他抓住她手腕的手示威性地咬上一口。
好硬!而且他的手都不知有她的几倍粗!
卓洛布赫朗笑出声,像被小宠物逗乐了那般开心。他故意伸出手指引诱装模作样的小猫,顺势感受她芙颊让人爱不释手的柔腻触感。
看不起她吗?司徒凝嘟嘴,这几天都是她被搔扰,她一定要反击!
小家伙张开贝齿用力一咬,卓洛布赫的食指直接探进她口中,没敢太使力,她的啃咬对他来说真的跟小猫咬人没两样,他由着她去,指腹却在她檀口间滑动,另一手则接着抬起她的大腿,粗糙的大掌揉搓着嫩白的大腿内侧,缓缓往腿心处探去。
卓洛布赫蹲坐起伟岸的身子,两腿左右开弓地分别压制住司徒凝的双腿,逼她也必须双腿大开地面对他。
司徒凝不知道该先阻止他哪一只贼手?她明明想咬他,他的手指却像那日在国境边缘吻得她喘不过气那般在她口中与她的舌翻搅,透明的唾沫有些狼狈地自她唇角蜿蜒流淌,她只能双手抓住他放肆的巨腕,双乳因为手肘的推挤而形成诱人的放荡姿态。
卓洛布赫着迷不已地欣赏着他的杰作,欣赏着他如何将生嫩可口的小妻子调教成这般迷人的模样。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卓洛布赫放任自己尽情地发泄过一回,毫无保留地释放在妻子体内。他没有退开,而是以绝对霸道的姿态将哭得一颤一颤的小人儿包覆在怀里,然后又以诱哄怜爱的低喃不断在她耳边哄着。
司徒凝抽抽噎噎地,有些生气地扯他的胡子。
卓洛布赫闷闷地笑了,他发现小家伙好像看他的胡子非常不顺眼。他故意又搔起她痒来。
「臭大熊,野蛮人,走开……」小猫爪又在他胸前抓痒。
「你要快点习惯。」她太紧了。当然,他非常乐意每晚「教导」她。
习惯什么?习惯他的胡子,还是习惯这痛楚?她才不要!其实早已不再抽噎的司徒凝故意有一声没一声地哀哼着。
都是因为卓洛布赫安抚小猫咪似的温柔动作让她发现了他的纵容,更加有恃无恐地一下一下地扯着他的胡子耍脾气。
卓洛布赫在她终于累得趴在他身上眯着眼打呵欠时,伸手从床边的五斗柜里取出一个五彩掐丝珐琅罐,里头盛着青绿色的药膏,他以指尖沾了一点,然后在司徒凝的腰后轻轻按压搓揉。
「那是什么?」司徒凝没睡熟,但也懒得动,只是把小脑袋从右边转到左边。她又闻到那股清凉好闻的味道,想起前几天晚上,她不只睡前闻到这股味道,醒来后也衣衫不整,但她房外有青梅和三名婢女,十二骑也轮流守夜,司徒凝只以为是自己睡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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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王后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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