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关心,我的确是没事,而且好得很。」莫妮卡笑得更开怀了。
「那很好。」孟蒹葭略挑一眉,随即举起手,用力的给了床上女人一个巴掌,打掉她脸上的笑,也打得她尖叫。
「哇!你……你怎么打人?」莫妮卡抚着被打的左脸,又惊又骇的看着孟蒹葭。
「这巴掌是为王道打的。」说完,她不客气的用另一只手再给莫妮卡一个耳光。
莫妮卡这回连尖叫都发不出,双手摸着两颊,瞠目结舌的吓傻了。
「这是为你哥哥打的、他一定很羞愧自己的妹妹是个习蛮任性、恣意妄为的人,也一定感到很对不起王道,他只是托付王道照顾妹妹,却害得王道赔上一生的幸福,他当初的打算绝对不是这样的,他只怕自己过世后,让你孤零零一个人无人帮忙,才会托王道照顾你,但是你却用你哥哥最后的心愿为所欲为自私的把王道当成是属于你的物品,还是备用品,只在你为爱受伤,感情不顺时拿出来当慰藉用,却在你春风得意时就被锁在柜子里,你凭什么这样糟蹋把?你又有什么权利这样做?」孟蒹葭咄咄逼人的质问她。
莫妮卡承受不住她凌厉的目光,瑟缩在病床上说不出话束。
「或许你会说,因为王道爱你,所以无怨无悔的做你的避风港,若你敢这么想,那你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白痴,就是不懂爱是什么的笨蛋,一个爱妻子的丈夫,能允许妻子在外面交男友胡作非为吗?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种事,为什么王道却可以?因为他根本不爱你,从来就不曾受过你,就如同你没有真正爱过他一样,否则情人眼里是容不下一粒沙,为什么王道不生气?为什么你就无法好好待在他身边呢?你不懂其实王道只是可怜你吗?他可怜你无依无靠,可怜你失去了最亲的哥哥,又背负着你哥哥的遗言,才会忍受你的一切作为,莫妮卡,张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事实吧!
「我以为一哭二闹三上吊是东方女人爱玩的伎俩,没想到自认为女权和男权平等的美国女人也会玩这种把戏,你利用这手段得回王道又怎样?你能向我发誓会爱他一辈子,做个好妻子,不再外遇,不乱搞男女关系了吗?若你不能,只是显示出你的自私自利、卑鄙无耻而已,而你的报应就是永远在感情里沉浮,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真爱。」孟蒹葭肃然认真,字字铿锵有力的说着。
这时王道走进病房,惊讶的看着她,「蒹葭,你怎么来了?」
莫妮卡看到他,哇一声大哭了起来,王道不明所以,忙过去安抚她,却在她脸上看到清晰的掌印。
「你打她?」他不敢置信的瞪着孟蒹葭。
「我想打醒她,也该有人做这种事了。」她不后悔自己的举动。
王道却无法谅解,「你怎么能打人?你怎能如此野蛮?」
孟蒹葭皱眉反驳,「野蛮的是她,她像野蛮人一样根本不懂爱是什么,却自以为是的要占有你,不当头棒喝让她清醒,她只会害了自己,害了你。」
「这是我和莫妮卡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你没资格这么做。」王道动气的加重语气,不管怎么说,打人就是不对。
「你忘了你是我的男人,我爱你,你也爱我,怎会与我无关?我才是这世上最有资格管这件事的人。」孟蒹葭据理力争,也难过他竟然不帮她。
「够了,既然我要和莫妮卡回美国,我就不再是你的男人了,我的事不要你插手,你离开吧。」王道无情的下逐客令。
「王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是想解决问题,别拒绝我的心意。」孟蒹葭压抑不满沉着气说。
「这问题不是你能解决的。你的作法只是将事情弄得更复杂,别再增加我的烦恼了,我放不下莫妮卡,从我接受了狄伦的请托后,我们的命运就连在一起了,无法斩断。或许我真不该回台湾的,就不会有这些纷扰,只希望我回美国后,所有的麻烦专也会随着消失,我晚些会回去收拾行李,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你走吧。」纵是无奈也无法,王道不再留恋的告别。
闻言,孟蒹葭愀然变了神情,冷冷撇嘴一笑:「我不知道是不懂爱可悲,还是爱错人可悲?但是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你摆脱不了莫妮卡,而她会如此的纠缠着你,因为你们都是不明是非的可怜人,一个因为好友临终前的托付而认为自己该掏心挖肺奉献出一切,另一个则爱玩又怕寂寞的自私鬼,一个付出,一个接受,你们本就配合无间,也习惯了,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之间虽然没有爱,却还能成为夫妻的原因吧!看来是我多事想要改变你们,不幸福又如何?日子还是一样照过,我只希望当你们回想起往日的生活,能够没有丝毫的后悔,带着你们彼此滚回美国去吧!这里不欢迎你们,以后也别再让我看到你们。」狠然的抛下话,她用力转身,长发甩出美丽的弧度,挺直背脊姿态优雅的离开。
直到走出医院,孟蒹葭才扶着路旁的行道树大笑起来,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呵呵笑个不停,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真心付出的感情却换得这样的结果,怎不令她好笑呢,哈哈……
好色客PUB里,今天气氛怪异,所有人的眼光都放在一身清凉打扮满场飞的孟蒹葭身上。
「陈先生,好久不见了,来,我们干一杯。」孟蒹葭亲密的倚在客人身侧,巧笑嫣然的要干杯,如此的艳福,哪个客人能拒绝,两只杯子轻碰,就见孟蒹葭小脸一仰,一杯纯威士忌一饮而尽,她另一手则拿着瓶威士忌,立刻又倒了杯酒。
「小孟,今天怎这么大方啊?」有客人笑着问道。
「我今天心情好啊,想和店里的所有帅哥客人们干杯,来,干杯。」她和那位客人碰杯,又是仰头干了。
容千君看不下去,在孟蒹葭又再倒酒时抽去她手中的酒瓶,硬将她拉回吧台。
孟蒹葭脚步有些踉跄,扶着吧台抽回自己的手,「千君,你做什么啊?」
「我才要问你在做什么?不准你这样糟蹋自己。」容千君连她手上的酒杯都抢下。
「我和客人喝酒才不叫糟蹋,是交际应酬,这样好色客的生意才会长红啊,快把我的酒还给我。」孟蒹葭微笑道,伸手想抢回酒杯。
容千君当然不给了。「要喝酒交际应酬的地方叫酒店,不是PUB,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拉起她要离开,孟蒹葭却不从。
「不要,我没醉,我玩得正高兴,才不要回家,我要喝酒,平凡,给我一杯白兰地。」孟蒹葭对着酒保叫酒。
平凡没理她,看向容千君问:「是你送,还是由我来送?」
「吧台的事我不熟,我送她回去,你顾着店。」
「我没要回家,谁都不用送我,千君,我真的没事,别担心。」孟蒹葭漾着笑,轻拍好友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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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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